吃完饭,秦司屿看了眼没良心的小狼崽子,想起两家长辈对他的嘱托,便对季慕言说道:“我待会去做理疗,你跟程罄去看房子,选好哪家跟程罄说,当天就能住下。”
说完,秦司屿就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准备去做理疗。
季慕言一看秦司屿要走,急了。
他的皮肤饥渴症还没好,现在又只有秦司屿能够治好他,虽然他喜欢一个人住,也不太喜欢秦司屿这个人,但这些跟发病的难受程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经过昨晚后,他再也不想受那种苦了。
情急之下,身体先大脑做出了反应,季慕言几步追上去,牵住了秦司屿衣角。
秦司屿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季慕言抓着自己衣角的纤细手指,指尖还透着淡淡的粉,他挑挑眉问道:“干嘛?”
季慕言咬着嘴唇,羞耻到全身颤抖,眼眶泛红,他抬起头小声说道:“我,我想留下来。”
秦司屿闭了闭眼。
啧,又在撒娇。
他最近可能年龄大了,心变软了,心中的火气莫名平复下去,“行,那你就留下跟我一起住。”
秦司屿又问道:“我要出去理疗不能在家陪你,你之后是想在家休息,还是让程罄带你去琴房练琴?”
季慕言休息够了,说道:“我想去练琴。”
秦司屿点点头,把季慕言交给程罄后,便自己开车离开了。
程罄把季慕言送到了公司琴房,他正好有点事情处理,就先离开了。
季慕言一口气弹了两个小时的钢琴。
他虽然天赋高,但能到今天的成就离不开勤奋的练习,而且钢琴需要肌肉记忆,一时也不能松懈。
一直练琴身体也受不住,季慕言决定先休息一下。
他喝了口水,出去上厕所。
他上完厕所洗手时,从镜子里看到后面有个人一直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