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怎么办,葡萄进去了……啊啊,不、不行了,歆奇你别吸了……”
陶歆奇直起身子,把她抱起来,让她叉着腿坐在了沙发扶手上。他搂住她的腰把人往前一拖,红嫩嫩的小逼便直直朝着他的茎身撞了过来,穴口蹭着沙发布料滑过一道yín 糜的痕迹,刺刺的,让她发出了一声格外绵长的呜咽。
可又不是纯然的痛,刚才陶歆奇的舌在她的穴里几近肆虐地搅动,搅得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是敏感的,接应不休的快感麻得她哆哆嗦嗦,而这突如其来的刺感正好让她从极致的快感里喘了口气,甚至刺痛之后还隐隐藏着些舒爽,要不是知道那处娇嫩,她甚至还想再被这么磨着擦蹭一次。
真是个变态……她红着脸吐槽自己,没留意陶歆奇摸出了藏在沙发坐垫里的避孕套,单手扯下裤子套上,用高耸粗硬的性器去挤着她肥嘟嘟的肉唇:“那把它捣碎了,捣成了汁,就不会塞住宝贝的小ròu_xué 了好不好?”
他用大guī_tóu 撑开穴口,藏在肉缝里的蜜水便汩汩浇淋在了guī_tóu 上,烫得他的呼吸越发沉重,再难忍耐地直撞到了底。硕大头部撑开层层绕绕的穴肉,果然碾到了被吸进最深处的葡萄粒,这颗冰冷的异物被穴蕾捂得都温热了,甚至弹弹的,被性器一撞,便在窄道里乖巧地翻了个滚。
陶歆果被吓得小脸惨白,葡萄滚一下,她的xiǎo_xué 便猛地夹一下,只怕这颗东西滚进什么不该进的地方。陶歆奇被她夹得嘶嘶地直抽气,湿热狭窄的穴肉裹着他的器物,几乎让他进退不得。他刻意用性器作恶地滚着葡萄玩,手掌捏着她的肉屁股,颠着她往他的ròu_bàng 上顶,硬物仅在水滋滋的甬道里小幅度地动作着,便快要被ròu_xué 吸咬得几乎射了出来。
陶歆果吓得直哭,悔死了往穴道里塞葡萄的馊主意,腿勾着他的腰,可怜兮兮地亲吻着他的脸颊,扭着腰求他用力cào 她:“不要玩了,求你了……奇哥,求你……嗯,我怕……”
她的声音太软太媚,一点担心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叫床叫得人情欲暴涨,只恨不得把这个yín 烂骚货压在身下,狠狠cào 上一整夜才好。陶歆奇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像只发情的兽,身上渗出细细汗珠,手扣住她的腰,ròu_bàng 突然抽出,又猛地一鼓作气捣入最底,cào 得ròu_xué 浆水四溅,葡萄粒直接在嫩逼的最深处爆了开来。
“啊啊……好爽,歆奇,好爽……好大……太粗了啊啊啊啊!”
陶歆果忍耐不住地尖叫出声,肖想了大半个晚上的性器终于填满了她的空虚。嫩逼套在阴茎上,被炙热的硬物狠重地cào 弄着,雪白柔软的腰快扭成浪花,肥厚阴唇被挤得翻在两边,穴肉被硕大ròu_bàng 操得殷红,可怜兮兮的,像是渗了血丝。
陶歆奇打桩似的,恶狠狠地操着那谄媚骚湿的ròu_xué ,快速的chōu_chā 差点把陶歆果顶得翻下了沙发,又险险被他抱住,拉扯着少女修长的腿就往ròu_bàng 上送。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yín 糜声响,陶歆果的穴道快速蠕动着,埋在小逼里的葡萄粒被一下下的粗暴撞击捣烂在了ròu_xué 里,她甚至觉得她的穴也如同这颗葡萄一般,快要被cào 烂cào 熟。
她摇摆着头,口齿不清地哼叫求饶:“不行了呀!不要了……啊啊,够了……求求你,奇哥,不要了。”
“不要了,怎么不要了?”陶歆奇喘着气回她,汗水因剧烈的动作滴落,“那慢点好不好?嘶——,好紧,真紧……”cào 弄的速度却丝毫不减,挺身凶狠抽入,把yín 水泛滥的穴搅得更加狼藉。
陶歆果张着嘴啜泣,她的腿缠着陶歆奇的腰,不知不觉被抱了起来,屁股紧紧抵着沙发,被因站姿而高耸朝天的粗硬cào 得直哭。她不敢叫出声,就只好哭,没被弄两下ròu_xué 就突然绞紧,身子抖如筛糠,透明汁液像shī_jìn 一般喷了陶歆奇一身。
她哆哆嗦嗦地哭,陶歆奇总算放过她,抱着她躺在了她的小床上,两个人缩在一块,像是回到以前他总找借口跑到他床上睡的时候。
陶歆奇笑了下,立马被陶歆果一阵爆锤:“你还笑?你还意思笑?我快痛死了,叫你停你也不听!”
陶歆奇摸向她的腿间,一片湿哒哒的,提醒她她才刚刚爽完。他低喘着笑,翻身将性器又塞了进去,“是谁爽得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