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站在考场，紧张地问顾勉，小南会不会有事。
顾勉回他，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三次了。
黎松韵垂下眼，发消息问：“离婚协议书你签好了吗？”
过了一会儿，顾勉回道：“我没有同意我们离婚。”
黎松韵不知道顾勉为什么不同意，可能是因为离婚是由他提出这件事触犯到了顾勉的alpha尊严，但他已经很累了，他没有多少力气再去维护顾勉的尊严。
他现在护住自己仅剩的体面，就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黎松韵：“顾勉，我没有在征求你的同意，我是在告知你，我要和你离婚。”
黎松韵：“我不想和你闹得太难看，如果你不同意离婚，我会去法院起诉，到时候我可能不用净身出户，也能争取到小风的抚养权。”
又过了很久，顾勉回他：“我不同意我们离婚。”
好像一个只设置了固定回答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