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喜欢你,愿意被你夜夜在床上弄。
媳妇如此直白,如此赤裸的宣言让朱富顿时血沸腾起来,原来媳妇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并没有嫌弃,并没有他曾经想象中那般冷漠她喜欢他
朱富激动的将媳妇紧紧搂在怀中,高兴的转圈,成亲至今,媳妇对他的态度始终缺乏热情,但如今看来,并不是那样的。
他简直太高兴了。
朱富发了狂般在池南脸上狂亲,双臂将她抱起,紧紧搂在怀中,朱富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会喜欢另外一个人到如此发狂,如果可能,他恨不得将媳妇就此揉入骨血,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能分开。
池南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被朱富如此搂着没有反抗,而是用双腿紧紧夹住了朱富的蜂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肯放开,配合着朱富的热情攻势。
房间内骤然升温冷战了好几天的夫妻,重温的热情之火可不是这么容易熄灭的。
两人唇舌纠缠,朱富用一手按住池南后脑,让她无从闪避他的热情,口腔内的交融让两个人顷刻间便气喘吁吁,神魂颠倒了,这回再加上媳妇的刻意配合,朱富的热情更加高涨。
都等不及到床上,朱富便将媳妇压在屋内的承重圆柱上,不让她下地,双腿举过肩膀,狠狠按压,在朱富的百般欺负之下,池南觉得身体飘然欲仙,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她第一次被摆成这副姿态,双腿挂在朱富肩上,背脊顶着冰凉的圆柱,这种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只得双手死命勾住朱富的肩膀,防止自己掉下去,她的主动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发紧密。
朱富伸出一条腿让池南虚坐在上面,一只手便扯开了媳妇的衣襟,露出内里素色淡雅的肚兜,肚兜上绣着一株空谷幽兰,一如媳妇般气质高华,他迫不及待的握住媳妇前的丰盈,一点茱萸透过丝滑布匹挺立起来,看上去极其诱人,朱富不管不顾凑上去便是又吸又咬,弄得池南身子不住扭动,娇喘连连。
好相公,快,快给我,好热啊。
在从前的中,池南从来都是位处被动,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热情的求欢,朱富放开握住丰盈的手,来到媳妇身下,发现那里已然湿润了一片,他从池南腰间伸手而入,触到了那片柔嫩,池南被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身体不禁一动,朱富用嘴扯开了她前最后的遮羞布,埋头啃吃起来。
清醒中的朱富不似酒醉般野蛮,他顾及着媳妇每一刻的感受,他不急着攻城略地,只希望媳妇能感受到更多的欢愉。
池南只觉得浑身酥麻,意识已然飘离身体,身子不住颤抖,极力配合着朱富的动作,被朱富娴熟的手法逗弄的快要晕死过去的前一刻,只觉得下身一凉,亵裤被朱富扯了下来,一股蓄势已久的火热冲入了自己体内。
濒临昏迷的池南仿佛又被打了一剂猛药,咻的张开美丽的双目,紧紧抱住朱富,抵住圆柱的后背亦随着朱富的动作上下摩擦,朱富每一下都正中花心,力道极重,五脏六腑好像都在跟着他颤抖,池南受不了那股攻势,慌忙求饶,朱富这才收敛动作,维持抱住媳妇的姿势,回归床铺。
一场火热的,充满了勾魂意味的,没有硝烟只有喘息的战争在床帏内继续唱响,夜不能寐。
纵情一夜之后,池南在无限暖意中醒来,朱富如抱住珍宝般将她搂在怀中,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没有叫她,用那双乌黑黑的眼珠子盯着她的睡颜。
池南想起昨夜自己的放肆,不觉面上一红,从朱富怀中挣扎着坐了起来,这一次没有腰酸背痛,没有四肢无力,对于朱富的克制,池南心中涌起一股小小的欣慰与感动,却没有表现出来。
清醒后的她,依旧冷静自持,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朱富说道:
起来准备一下,今日跟我一同出发,出使胡国。
朱富横卧在床铺之上,看着池南穿衣,正享受之际,却听媳妇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很是不解:
啥叫出使
池南眉毛一抽,想了想之后,才耐心解释道:就是去拜访别人家。
谁家朱富像个好奇宝宝般,打破沙锅问到底。
四驸马家。池南耐着子回答。
四驸马朱富在脑中搜索这位仁兄的音容笑貌,却始终不得想起,这位驸马好像没有再律勤馆中出现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