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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被他的灼热呼吸弄得脖子发痒,看着朱富情动的模样,不打算让他轻易如愿。
欲拒还迎的将他推开,纤指抵住朱富呼吸急促的间,找到了男突出的那一点,挑逗般在周围画着圈圈,吐气如兰问道:
那个与你为难的女人,你知道是谁吗
朱富此刻一心都在媳妇身上,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女人,随即摇头,抓住媳妇调皮的手指,放到唇下轻吻。
她是齐国的公主,相公对她可有兴趣池南抽回自己的手指,拿着朱富送她的那只攒珍珠小兔子,纤腰一扭,婀娜着身躯朝内里走去。
朱富看着媳妇刻意摆动的臀部,不觉吞了下口水,心跳更加激烈了,只觉得媳妇此时的问题,怎么听怎么多余,她有心问他对别的女人有没有兴趣,还不如实际一点,乖乖的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去呢。
池南且退且进,弄得朱富心痒难耐,埋怨媳妇不解风情的同时,将自己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露出壮的上身,亵裤下的武器早已高耸,隆起了帐篷。
看着自家男人那般壮的身材,饶是池南也不禁为其咋舌,穿上衣服的朱富可以用敦厚来形容,但脱了衣服的他,却总逃不过强势两个字。
无论是从身型还是肌每一处都似蕴藏着无限力量般叫人油然而生出一种安全感,池南被他步步紧逼,跌倒在床沿之上,眼看着朱富如狼般一扑而上,池南赶忙伸出右脚,抵住某人急不可耐的身躯,浅笑妖娆,勾人深陷。
哎呀,好妹妹,你就别让哥哥着急了,这都好几日了,憋死我了。
朱富一把抓住池南抵在他前的脚踝,向一边拉开,身子便急不可待的挤入了媳妇的双腿间,在她腰间胡乱扯了几把,媳妇便被他剥得光,扯下她前最后一点遮羞布,露出了那对让人产生原始的白嫩花苞,朱富情不自禁将自己埋了进去。
池南辗转嘤咛,身子不住扭动,这让本就欲火焚身的朱富更加难以忍受,将媳妇的亵裤扯开了一点,不及脱下,便将自己的火热送了进去。
呀,轻点池南娇斥,自己还未充分准备,便被朱富强行攻入,虽不至于疼痛,但总是不舒服的。
此时的朱富早已被下半身的控制了神智,提枪上马,纵横驰骋,沙场冲刺,好一番蚀骨,可就在此时,却听见门外传来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公主,大事不好了,胡国国君中毒,凶手疑似四驸马。
被朱富压在身下的池南浑身一震,将深埋体内的火热硬物推了出去,收敛心情,垂下眸子思虑片刻后,便整装去了胡国皇朱富被拒,看着胯下一时半会也不会软的武器,倒在床上哀嚎一片。
但池南此刻可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路疾走,脑中转得飞快,隐隐觉得自己好像错漏了一些细节,亦或是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她还没有想到。国君何时中毒不好,偏偏挑在萧国与齐国使臣来朝的时候中毒,这说明什么有人想栽赃嫁祸,浑水鱼
此时此地,她的所处时间和身份都比较尴尬,若不谨慎些,上述的每一种可能都会将她送入那万劫不复之地,毁了她,便如毁掉了半个萧国,她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绝不
国君中毒,王子投毒,这种情况,对任何一个国家而言都是惊天丑闻,池南赶到皇没有见到国君,就连四驸马也已被押送天牢,不得相见。
事情的发生经过,池南只能通过彻查此事的誉斐大王子处得知。他说,四驸马一早便遣人送来了皇后娘娘最爱吃的糕点,嫡子孝顺,娘娘欣慰,将糕点留待国君下朝后,一同食用,却不料,吃了四驸马送来的糕点,国君立刻便口吐白沫,好在入请脉的太医及时以金针封国君才免去了当场身亡。
池南看着面有憾色的誉斐大王子,垂眸说道:
幸亏有太医及时赶到,如若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