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个有夫之妇我,我委屈,我吃亏呀三驸马悲伤逆流成河
放屁三公主忍无可忍:你委屈什么你吃亏什么你好意思做,怎么不好意思承认
顾参总在一旁艰难的安抚三公主的情绪,对朱富使了个颜色,让他劝劝三驸马,可朱富不知道怎么开口,三驸马便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
我怎么不委屈,怎么不吃亏我这种绝世之姿,跟那样一个糟糠女人躺在一张床上,我亏大了,何况还没有穿衣服我冰清玉洁的身体哇
说着说着,三驸马又趴到了朱富肩头嚎啕哭泣。
朱富拍着三驸马的后背,想让他冷静一点,开口问道:到底是哪家的女人啊
顾参总对朱富使了个眼色,朱富没看懂,还在问:哪家
对于朱富的迟钝,顾参总比较无语,有些难以启齿道:首辅林大人家的儿媳妇。
朱富想了想:啊,原来是她啊,那位夫人我也见过。
听朱富如是说,三驸马从他的肩窝中抬起脑袋,朱富转头与他对视一眼后,又道:
的确长得不怎么样,干瘪瘪的,还很黑。
三驸马颤抖着双唇,恨不得在朱富的脸上亲一口,激动道:没错试问,我柴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会找那样一个干煸四季豆来通奸呢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三驸马猛烈摇晃朱富的胳膊,想要寻求他更多的支持,却听朱富再道:
但你的酒品一向不好,喝醉了,谁说得清啊。
三驸马柴韶看着朱富沉默了好一会儿,表情由希望转到失望再由失望转到绝望,再由绝望爆发奋起,拿起一旁的椅子,便想向朱富砸去,好在被及时顾参总及时制止,让朱富退下别再说话。
城防营的工作就是为了预防皇家暴力,在顾参总舌粲莲花之下,三公主与三驸马才同意一切等他们调查出真正原因后,再做定论。
一群人,如来时那般,又风风火火的回到了城防营衙所。
还未进门,便遇到了亲自登门的百里丞相和公孙王爷。
顾参总心头漾起了不好的预感,堆起满面笑容迎了上去:参见相爷,参见王爷,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百里丞相今日一身朝服,横须横鬓,看上去霸气凛然,比平时更添几分威严。
顾参总的问题,丞相没有回答,湛有神的目光紧紧盯着朱富,顾参总循光望去,心里便有了数,立刻躬身道歉:
呃,相爷息怒,上回文远侯爷受伤,下官也觉十分遗憾,下手之人是大驸马,下官已经很严厉的批评过他了。
百里丞相牛眼一瞪:你批评过他
顾参总被瞪的心慌慌,不觉咽了下口水,恍然道:呃,光是批评,当然不够了,下官回去之后,一定再严惩,严惩
百里丞相虎眉一簇:严惩
顾参总心里就像装了七八个鼓,没上没下的,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眼前这只暂时沉默的狮子满意,刚想提议杖责朱富的时候,整个人却被凌空揪起,百里丞相怒目咆哮道:
你是什么东西怎么敢批评他还要严惩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朱富一毫毛,老子次日便带兵踏平你们城防营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
百里丞相震怒,城防营上下都要抖三抖,顾参总被喷的狗血淋头般,腿都软了,颤抖着双唇,不住点头称是。心里头纳闷极了,怎么,怎么这回相爷对欺负文远侯的凶手如此宽厚,言语甚至带些庇护这天儿不是要下红雨了吧。
但刚刚遭遇雷霆之怒的顾参总可没那个胆子问个究竟,只当自己今日出门没烧香,平白挨了一顿骂,晦气死了。
跟随丞相一同前来的,还有城防营的最高统领公孙王爷,他生得圆润,格不似丞相那般火爆,见顾参总吓得面如土色,连忙打圆场客气的道:
哦,过两日便是武魁大选,丞相与我一同前来,想要从城防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候选,你们该忙啥就忙啥,别瞎折腾了,我们看一会儿便走。
顾参总听公孙王爷这般说后,才猛然想起,十日之后的武魁大选,形同状元科举,是一年一次,兵部挑选有能力新人的活动。
百里丞相掀起袍角,踏上城防营衙所的台阶,走时还不忘回头怒瞪顾参总一眼,顾参总委屈的心惊胆战,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惹得火爆相爷如此暴怒。
难道,百里丞相护犊的格,只是传闻而已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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