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将池南的双腿托起,让她撑在石凳的边缘,这样的动作让池南觉得虽然有些羞耻,但总好过先前的下坠。
朱富在媳妇身下活动,看着媳妇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欲拒还迎的享受,心中一喜,便偷偷撩开了媳妇裙摆,低头看着自己的两指在那茂密花园中不停深入浅出,指上春水湿滑,显然媳妇也到了情动的时刻。
又大力的几次,朱富这才将媳妇摆正,微微抬起她的细腰,将她缓缓放下,好让自己的火热以最深最慢的姿态进入她的体内。
池南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觉得羞耻的同时,又满怀期待。
朱富缓慢的动作,让池南觉得身下空虚一片,她需要填满,需要不住的于是便拉开了朱富的一只手,让自己的身子很快沉下,猛然的填充感,让池南觉得天旋地转,朱富也好像受不了般发出低吼。
池南还未缓过起来,朱富便拖着她的腰,开始了最摄人心魄的,每一下都深深抵上花心,重重撞击,让池南为之疯狂。
她压抑着喊叫,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但身体的沉沦却不受控制,渐渐的迷失在朱富给予她的无限美好之中。
寂静的山林间,鸟雀冲飞,仿佛被这对男女的动作激荡出了旋律般
这一夜,无限凉爽。
池南在一片鸟雀自鸣,晨曦普照的柔和光线中醒来,见自己躺在朱富昨晚铺在院中的竹席上,但是自己是怎么来的,却是想不起来了。
朱富不躺在身边,院子侧面的厨房中传出了锅碗瓢盆的声音,池南扭头看去,只见厨房屋顶上,炊烟四起,白白的雾水将山野清晨这个宁静画面勾勒得更加鲜活。
池南放松的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正想爬起来,却隐约看到通往竹屋的小路那头有身影走近,清晨的竹林有瘴气围绕,池南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随着那身影越走越近,池南才肯定下来。
赶忙从竹席上爬起,整理好昨晚疯狂后有些凌乱的衣衫,一切弄好之后,那人也到了竹屋前。
那是一个戴着斗笠的中年男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身布麻衣,背上背着只小竹篓,竹篓里翠绿樱红,仿佛是一些药材。
男人走至门前,看到了站立在院中的池南,抬头一望,只见一双大大的,看起来无比灵动的玻璃珠子自斗笠下显现出来。
说实在的,他的长相并不出众,唯独那双眼睛,仿佛承载着世间无限美好般通透无暇,加上细皮嫩肌肤白皙,使得他看起来并不那么糟糕,反而有种长不大的错觉。
你那人瞪大了玻璃珠子般的眼睛,面皮开始抽搐,而后便像只仗般跳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是十五是初一你来这里干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如珠似般连续出,池南双手抱脸上拢起一片寒霜: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不是十五,不是初一,我便不能来看看自己的父亲么
当然不能男子推开竹门,放下竹篓,摘掉斗笠,如一只好斗的公般走到池南面前,指着她的鼻端叫嚣道:那时候就跟你说了,一年之中,除了初一十五,其他时间他都是属于我的。
池南掀唇讽刺:他怎么属于你难不成你还能每晚扒开墓跟他彻夜属于你笑话
你你个思想肮脏的小丫头,一天到晚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我要是你爹,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就直接把你塞进娘肚子里去,免得你长大后出去害人池南的毒舌向来未逢敌手,而这个男人却能与她势均力敌,说出来的话,也是那般恶毒诅咒。
池南不以为意:你当然希望我被塞进娘肚,那个时候某人还只是暗恋,我娘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你这种小肚肠的人,对她纯粹就是嫉妒嫉妒
我呸男子大怒:我嫉妒个毛球一个又肥又丑的女人,轮得到我去嫉妒她生下你就死了,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克死的,还是被你这个嘴巴恶毒的讨债鬼克死的
池南满头黑线,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达到了顶峰,强忍着最后的冷静,扶额道:
你这么跟我说话,你会后悔的。
男子见池南语气渐弱,以为自己即将得胜,扬起了挑衅得意的笑容,两颊现出深深的酒窝,嚣张的叫嚣起来:
我后悔个毛球后悔什么老子跟你这丫头吵架,从来没有后悔过也从来没有输啊
男子叫嚣到最后关头,忽然大叫一声,看着池南的身后,仿佛见了鬼般,脸色比调色板还要五花十色,池南嘴角掀起了冷笑,目光好像在说,我说了,你会后悔
朱富端着一盘子馒头走出厨房,然后,他看到了媳妇在跟一个人吵架,而那个人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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