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菲莹笑道:“那只能说明你是个色胚,和别的姑娘相好却还要想着我,对那些姑娘多不公平,同样的道理,你若与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却想着其他人,我也会不高兴的。”
庞寒大笑起来,搂住她的纤腰,道:“你真是我的好知己,咱们不如天当被地当床过来做对野鸳鸯,已经好久没做了,我相信你那里也很痒了吧?”
段菲莹推开他,嗔道:“你讲话真是粗鄙,我才没有那么y荡呢。”
庞寒哈哈一笑,却将手伸入她的下衣中,往里边摸了摸,笑道:“还说没有,那里早已汪洋一片了……”
段菲莹却不阻止他的动作,只是将头伏在庞寒的肩上,俏脸红红的像苹果一样。
庞寒摸了一会儿,将手拿出来,在鼻子旁闻了闻,笑道:“真是好味道啊!”
段菲莹娇羞道:“你真过分,干嘛那样啊,多不害臊!”
庞寒笑道:“真的很好闻,不信你也来闻闻嘛。”
说着将手送到段菲莹的眼前。
段菲莹格格娇笑,推开他的手,庞寒顺势抓住她的纤手,将她抱在怀里,见不远处有一片软草地,周围有高草遮挡,还算隐蔽,便将段菲莹拦腰抱起,向那边走去。
来到草地上,庞寒将段菲莹轻轻放下,就要解开她的衣衫。
段菲莹抓住他的手,担心道:“敌人刚刚走,就这样光天化日的做事,被人看见怎么办?若是被敌人发现,咱们的性命岂不是危险?”
庞寒笑道:“请选择;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敌人就是再狡猾也不会想到我们能胆大至此,居然敢留在此处,谅他们也没那个智慧想到这一点。”
段菲莹这才放心,放开双手,任其所为。庞寒兴冲冲剥开她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庞寒先分开她的一双玉腿,瞧着那里发呆。
段菲莹闭眼半天,见没有动静,睁眼看那庞寒还在瞧她的重点部位,不禁娇羞道:“你怎么还在看?干嘛不做事,愣着干嘛?”
庞寒笑道:“离开你太久了,乃至想念至深,想多看一会儿,你的身子怎么那么好看啊,怎么看都看不够啊!”
段菲莹嗔道:“死相,快点来吧,这里终究是荒郊野外,在这里做事总觉得不妥,还是速战速决吧!”
庞寒应承道:“也是,咱们快点做,做完了好去和卓文珊她们汇合。”
他两手各抓住段菲莹的一只脚踝,大分其腿,开始行动起来,段菲莹早已等了很久,那里已经汪洋一片,以至于入港颇为顺利,二人你来我往斗在一处,这一回真正是久别胜新婚、干柴碰烈火,庞寒压在段菲莹的身上连续冲刺了几百下,段菲莹连声呻吟,赞道:“士别……三日当刮……刮目相待,你……的功夫又……长进了不少呢,怎么这般……有力道,啊啊啊,倒让我好舒服呢,真舒服啊……嗯啊啊……”
庞寒笑道:“这才哪到哪,我的绝招还没用呢,菲莹继续享受吧。”
说着又是一阵猛冲猛打,将段菲莹弄得如醉如痴,接着庞寒请选择; 将她拦腰抱起,晃动她的娇躯不断上下摇晃,这下频率更快,段菲莹更为得趣,口中痴语不断,哼哼唧唧不知说些什么,庞寒更加来了兴致,又将她背过身去,让其趴在地上,抬起她的美臀,在她身后动作,段菲莹皱眉道:“这姿势好难看,像狗一样,我不想做。”
庞寒笑道:“只要舒服就行呗,菲莹何必介意呢?”
段菲莹刚开始并不习惯,但是随即而来的巨大快感让她把暂时的不快一下丢到爪哇国去了,她不停地大叫着,声音中显然带了哭腔,已经到了欲仙欲死的状态,庞寒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抱在怀里,又和她热吻一番,直亲的啧啧有声,才道:“如何,我再来一遍,定要你丢出花来!”
段菲莹嘴里嗯嗯请选择; 哼哼,已经不回答庞寒的说话,只顾着享受无边无尽的快感,庞寒这边也来了兴致,大吼一声,抱紧娇躯连续一千多个冲刺,终于一声长啸,结束了战斗。
二人战罢,段菲莹像一滩软泥般倒在草地上不愿起来。庞寒双手捏着她的两团绵软之物,笑道:“快起来穿上衣服,咱们就要走了。”
段菲莹娇吟道:“让人家缓一口气嘛,一段日子不见,你怎么变得这样猛了,差点被你做死了。”
庞寒笑道:“放心,我有怜香惜玉之心,只会将你弄爽,绝不会弄死地……”
段菲莹噗哧一声娇笑,慢悠悠起身穿上衣服,道:“你呀就是这张嘴厉害,什么事情放到你的嘴里都变得非常有趣。”
庞寒笑道:“我这张嘴不光说话厉害,做别的事也一样!”
趁着段菲莹还未来得及穿上下衣,便低头下去伸舌舔了起来,段菲莹请选择; 被他突然的一来一弄,搞得又惊又喜,马上嗯嗯啊啊地连声叫了起来,这次做事突然,快感也来的甚快,短时间内她便又丢了一次,事毕她便笑骂道:“你还有完没完,再这样下去,到了明天也到不了五云山!”
庞寒笑道:“菲莹说得是,咱们暂且停止办事,到了那边再做打算也好。”
庞寒穿上衣服,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既然那个司马世家掌管天下的捕快,你这样得罪了他们,以后该怎么回去办事呢?”
段菲莹梳着长发,幽然道:“我已经与司马家决裂,无法再回去做捕快了,想专心做你的女人,你以后会不会待我好呢?”
庞寒大为感动,请选择; 抓住她的纤手,道:“你放心,我庞寒说话算话,你这辈子就交给我好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二人收拾停当,出了草丛,但见官道上并无人影,只是由于方才的乱战,段菲莹的坐骑早就受了惊吓,跑得无影无踪。
段菲莹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们只好步行了。”
庞寒搂住她的香肩,笑道:“一路之上有佳人相伴,我庞寒也算有福了。”
正说笑间,忽听背后有人笑道:“二位且留步,请听我一言!”
第十二卷 母女一池春 第六章
二人吓了一大跳,回头看去,却见对面站着一个脸色黝黑的老丐,衣衫褴楼,望着二人嘻嘻直笑。段菲莹暗暗数他背上麻袋的数目,三只一叠,共有三叠,总数是九只,又见他满脸皱纹,容色甚是愁苦,双手奇大,几有常人手掌的一倍,手背上青筋凸起,显见是一生劳苦,心中暗自称奇:“这老丐应是丐帮中的九袋长老,地位至尊,可为何如此狼狈?也是了,丐帮自与其他帮派不同,越是狼狈褴褛的乞丐或许地位就越高呢。”
她在庞寒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提醒他这老丐并非等闲之辈。庞寒急忙上前拱手道:“原来是丐帮的前辈驾到,晚辈多有失礼,万分抱歉,还望前辈海涵。”
那老丐笑嘻嘻道:“你这小娃子倒也礼貌,怪不得年纪轻轻闯下如此名头,我起初听见关于你的消息,心想不过是个靠女人吃饭的面首罢了,但是见了你的所作所为,越发觉得你是武林中不可多得的人才!”
庞寒低头拱手道:“多谢前辈夸奖,您这么说晚辈反倒不好意思了。”
老丐大笑道:“做人何必谦虚,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咱们江湖中人就是说话绕弯太多,耽误了太多的事。”
庞寒见这老丐谈吐非凡,定画是大有来头之人,便趁机问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那老丐哈哈一笑,道:“老朽姓翟,叫翟华建。”
庞寒与段菲莹闻言都是一惊,这翟华建不是一般人,乃是丐帮中的执法长老,地位仅次于岳听雨,甚至在威望上还要高出一筹。
庞寒心想:“他来这里做什么?”
说道:“久仰久仰,不知前辈到此意欲何为?”
翟华建笑道:“我也只是路过此地,偶尔在茶寮外听说司马家仗势欺人,居然敢抢帮主的女儿为妻,觉得很为丐帮不忿,我丐帮雄踞江湖数百年,早有不可撼动的势力,何必与司马世家这种朝廷鹰犬结交?岳贤侄做事越来越让人看不明白了!”
庞寒恍然大悟道:“原来当初在茶寮外,是您为我们报的信?那么方才支开司马家的人也是您干的喽?”
翟华建点头笑道:“我不过是出于义愤,也是手痒想玩一玩而已,索性拦截了司马家的一只信鸽,将上面的书信涂改了一番,胡说什么司马昆仑重病,必须让司马凡赶回家去,就这样他才连抓你们都顾不上了而飞快赶了回去。”
段菲莹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多谢前辈暗中相助!”
翟华建笑道:“小意思,我也不想莺儿落入司马凡的手里。你们有所不知,丐帮表面上是江湖中一大派,其实内部势力盘根错节,大体上分为净衣派和污衣派,岳听雨属于净衣派,而我则属于污衣派,虽然大家表明上都是丐帮的人,可是对帮中教义的理解上差异很大,净衣派觉得丐帮已有几百年的基业,已经颇具规模,帮众应该都能过上好日子,所谓乞丐的形式简单走一走即可,还应凭着丐帮的影响力捞钱为先,所以他们几乎都是华服锦衣,只在身上装几个补丁而已;我们污衣派则不同,我们认为,说到底丐帮是以天下的叫花子为本,像有钱人那样穿好衣吃好饭,那还能叫丐帮么?我早就说净衣派那帮人失去了根本,以至于走火入魔同官府上层打得火热,其实并非好事,也看不惯岳听雨最近的种种做法,所以我才出面暗中相助你们,只希望丐帮的脸面能够得以保存。”
庞寒心下了然:“怪不得你以一派执法长老之尊前来相助,原来是因为净衣、污衣两派相争的缘故,不过有了这位老前辈暗中相助,我们也安全了许多,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有个高手助阵何乐而不为呢。”
他笑道:“多谢前辈帮忙,只是若那岳帮主追究起来,前辈未免会受到牵连……”
翟华建大笑道:“岳听雨是我的晚辈,他还不敢对我有何不公,倒是你们可要小心,我听说他知道了你带走他的女儿,已经暴跳如雷,发誓要集合全丐帮的势力找你的麻烦呢!”
庞寒心中一惊,暗道:“这丐帮的势力深不可测,光是帮众全天下何止百万,有叫花子的地方就有丐帮,这是几百年颠扑不破的真理,与这么强大的帮派为敌,我可要万分小心了。”
他忙恭恭敬敬向翟华建请教道:“不知前辈有何指教能让晚辈脱离危险?若能帮我脱险,前辈尽管差遣就是,在下绝无怨言!”
翟华建笑道:“你小子很上道,我很欣慰。”
他向远处瞧了瞧,道:“十里之外有一座酒楼,咱们去吃些东西如何?”
庞寒道:“也好,大家边吃边说。”
来到酒楼,店小二将三人迎了进来,他突然看了看翟华建,疑惑道:“这位也要进来么?”
庞寒瞪了一眼,道:“这是我尊贵的客人,你敢不招待?”
店小二忙陪笑道:“哪里哪里,客人想招待什么客人我们管不着,请进请进!”
三人到了靠窗的一张桌子,庞寒要来酒菜,可是酒菜上桌之后翟华建却不动筷,庞寒与段菲莹对视一眼,不明所以,便问道:“前辈为何不吃呢?是不是嫌饭菜不好?”
翟华建笑道:“在老朽的眼里,什么饭菜都是好吃的,不过污衣派向来有个规矩,绝不吃新鲜的酒菜,定要别人吃剩下的才行,你们快点吃,剩下的残羹冷炙才是我的食物。”
庞寒尴尬道:“这样不好吧,如此一来太对不住前辈了。”
翟华建道:“你若给我吃新鲜的饭菜才是真的对不住我,还不快点吃,你们方才办事很费力气,也应该补充一力。”
庞寒与段菲莹俱是一惊,心道:“莫非这老头当初在偷窥二人办事?”
翟华建也看出二人请选择; 的疑惑,大笑道:“你们当我翟华建是什么人?年轻人办那点事我还没必要去偷看,当时我远远躲到十里之外,等你们做完了才又来找你们俩,可放心了么?”
庞寒与段菲莹这才放心,痛快地吃喝起来,快吃到尾声了,翟华建哈哈一笑,道:“这才轮到我吃饭的时间了。”
他从背上麻袋里取出一只破碗,一双竹筷,伸出碗去,说道:“你们吃过的残菜,倒些给我就是。”
庞寒不敢怠慢,当下将吃过的残菜都倒在他的破碗之中,那翟华建在麻袋中抓出些冷饭团来,和着残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吃罢饭菜,伸舌头将碗底舐得干干净净,把筷子在衣服上抹了几抹,都放入麻袋之中。
庞寒与段菲莹看的请选择; 新奇,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瞧着翟华建将饭吃完。此时店小二已经端上了饭后的茶水和点心,庞寒便与段菲莹喝茶聊天。
翟华建将手放在麻衣上蹭了蹭,擦去了油污,端起庞寒喝过的茶碗,将里边的残茶一饮而尽,拍了拍肚皮,笑道:“吃饱了饭就是爽啊,多谢两位恩客赐饭!”
说着站起身来深施一礼。
庞寒急忙起身还礼道:“前辈太客气了,晚辈不敢当。”
翟华建道:“这是我们污衣派的规矩,受了人家的饭食,自要鞠躬感谢,不看对方的身份是谁。”
庞寒道:“原来如此,只是前辈能否告知晚辈脱身之策?”
翟华建道:“在武林大会召开之前,丐帮也要召开一次帮内大会,推举新的帮主,若是按照往常,仍是岳听雨无疑,不过老朽心中早已有了其他人选,但是需要外人协助才行,所以我想到了你。”
请选择; 庞寒一惊,摆手道:“晚辈德福浅薄,无德无能担任丐帮帮主之位。”
翟华建嘿嘿一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就算你想当也当不上,若要当上帮主,必须有自己的身份地位,最基本的条件是三代以上必须都是乞丐,光这一条你根本就不适合。”
庞寒讶道:“那老前辈说的人选是谁?”
翟华建道:“眼下还不能透露给你,不过有一点你要知道,只有岳听雨下了台,你和岳莺才能安全,否则你的命没了,岳莺也会嫁给司马凡。”
庞寒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定为前辈效力,您尽管差遣就是。”
翟华建满意地点了点头请选择; ,又道:“我知道你们要去五云山给一位姑娘治病,说来也巧,这丐帮帮内大会也在五云山召开,只不过你们要去的温泉在西山,我们召开大会的地点在东山轩辕台。”
庞寒点头道:“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为陆琳治好病之后,我会赶奔轩辕台,与前辈汇合。”
翟华建道:“你要记着将莺儿带来,她可是此事的大关键,绝不可疏忽了。”
庞寒点头应允,三人又是闲聊一番,段菲莹见这老头说话好玩儿,又是丐帮的执法长老,也便和他多多亲近,言谈间大家颇为投机。
正说笑间,忽听楼下人声嘈杂,只听楼板蹬蹬响起,走上来三个人,一见翟华建也在此,全都愣住了……
第十二卷 母女一池春 第七章
只见上来的三个人,均是五六十岁的老者,身着华服,但在不显眼的衣角之处皆绣有补丁,庞寒仔细一瞧,他们背上也均有九只麻袋,想来也是丐帮中的九袋长老。
那三人一见翟华建在此,均是一怔,很不情愿地过来见礼,其中一人道:“想不到您也在此,要不要一起吃顿酒菜?”
翟华建冷笑一声,道:“咱这做乞丐的不配吃新鲜的酒菜,几位自己请便吧。”
那三人脸上皆有不满之色,只是碍于翟华建的地位不便发火,便走到西北角落的一张桌旁坐下,要的皆是酒楼中最为贵重的菜肴,毫不吝惜钱财。
段菲莹见他们出手阔绰,当下奇道:“大家都是乞丐,为何他们要的酒菜却如此丰盛?”
翟华建笑道:“你这妮子方六才不好好听我讲话,我不是说过了么,丐帮中分为净衣派和污衣派,老朽是污衣派的,那三个人却都是净衣派的,净衣派的人最讲究干净,又喜欢与达官贵人结交,做些大买卖,因此在吃穿上颇为讲究,自然与我不同。”
段菲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他们既然也是九袋长老,在帮中担任什么职位呢?”
翟华建道:“我在帮中是执法长老,他们却是护法长老,大家各行其职,不过平素往来甚少罢了。”
段菲莹点头称是,此时翟华建打了一个哈欠,道:“日头已经向西去了,老朽要走了,咱们的约定可不要忘了!”
庞寒点头道:“老前辈放心,晚辈一定准时赴约!”
翟华建点了点头,便下楼而去,离开之时看都不看那边的三个护法长老,那三个人也自顾自的聊天并不在意,看来净衣派与污衣派的嫌隙颇深,看不出任何同帮之谊。
庞寒的注意力也转移到了那三个人的身上,这时只听那边三人中有一人说道:“如今帮主已然下了命令,要捉拿庞寒那小子归案,还要找回小姐,事情有些棘手啊。”
另一人道:“徐长老说的也是,这庞寒听说是江湖中新近崛起的人物,如此突然冒出的一个人物怎么可能没有人撑腰?只是谁都不知道他身后到底是哪股势力,若是江湖人物还好说,倘若是朝廷的人,咱们贸然得罪他,不是自找没趣么?如今帮内不少产业需要官府的扶持,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他们可就麻烦了。”
第三人笑道:“李长老此言差矣,得罪了又如何,大不了像污衣派一样,重新穿起破衣服要饭,去吃客人的残羹冷炙呗。”
徐长老大笑道:“孟长老倒也洒脱,只不过咱们净衣派享了这么多年的福气,还能习惯做乞丐的生活么,就算你们都可以吃苦,大批帮众早就享清福惯了,肯定不会答应地。所以做事还是谨慎点好,我有个建议:倘若咱们真的遇到庞寒那小子,大家只是装作没看见,混混就过去了。”
李长老道:“你说的倒是容易,若是被人知道我们故意放水,帮主震怒下来,我们还活不活啦?”
孟长老冷哼一声,道:“咱们是护法长老,还怕他岳听雨不成,惹急了我们,下次投票把他选下来,找个新人上去,一样做我们的富贵乞丐!”
李长老小心道:“嘘,小声点,莫要让外人听见了咱们的谈话,如今大批帮众齐往五云山而去,咱们的言行可要小心谨慎,不要y沟翻船。”
庞寒内力深厚,自是听得到三个护法长老的说话,不禁暗笑:“想不到丐帮的人也并非天不怕地不怕,看来岳听雨的号召力也不过如此,三个护法长老都是如此唱对头戏,可见他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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