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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倩与胡奎点头致意,并不说话,只是脸色严肃地拉着庞寒走出大门。
出了镇子,庞寒小声道:“看这样子,他并没有拦阻我们的意思啊,莫非姐姐你猜错了。”
苗倩回应道:“稍安勿躁,我们再走十几里路,青龙会的人不会那么好骗,我们这次要将戏做真才可以。”
庞寒也不再问话,二人默默无语,并肩沿着山路走出二十里路,忽听周围几声哨响,嗖嗖嗖跳出十几条人影,只见为首一人正是胡奎,他笑道:“恭喜二位正式加入青龙会!”
苗倩装傻道:“前辈这是何真意,我们不是早就加入进来了么?”
胡奎道:“之前的加入只能算是形式上的,现在才是正式加入青龙会,这个任务只是在考核二位的忠心和勇气,刺杀宁王是件非比寻常的大事,这是四大杀手才可接下的任务,两位只是新加入的新人,组织怎么会随便让你们去送死呢,眼下这件事才是真正的任务。”
说着递给庞寒、苗倩一张字条。
庞寒接过一瞧,“原来如此,那我们立即改道,前往大明湖畔。”
胡奎满意地点了点头,带领众人离开了。
等胡奎走后,苗倩问道:“任务是什么?”
庞寒道:“让我们去大明湖杀一个人。”
苗倩道:“是什么人值得我们去那么远杀他?”
庞寒道:“其实我也不清楚啊,咱们还是赶紧改道吧,看来姐姐猜对了,果然青龙会是在试探我们。只是,那个人我们杀还是不杀呢?”
苗倩道:“见机行事吧,不管如何,先到那里看看再说,如果是不得不杀之人,动手也无妨。”
庞寒点了点头,叹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赶快动身吧,时间不等人啊。”
二人选择了向东的一条小路,疾奔而去。
清晨,济南大明湖畔历下亭,一位年迈的江湖郎中正在行医卖药,旁边是一位白衣少女,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是个肤光胜雪、清丽绝俗的美人。江湖郎中为一位正在咳嗽的病人诊脉过后,写下了药方,递于那少女道:“孙女,拿药来。”
那少女道:“是,爷爷”说话间便从那药篓之中迅速抓出几味药材,称对斤两之后,敏捷的包成一包,交给病人。周围是一群少年的赞叹声,那群少年为了观看少女美色,早已围在历下亭周围,久久不愿散去。只听众人小声说道:“‘好漂亮的人儿啊’,‘你看那小手,多’,‘皮肤真是光滑的吹弹得破啊’,‘果真是个大美人啊’!”
不停的对这少女的美色议论纷纷。
那少女并不理会旁人的赞叹,只是自顾自的低头做着手中的事情。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只是看那绝色少女抓药的确实不少,真来看病的倒是不多!忽然,这时人声又起,又有人小声叹道:“唉,快看呐,那边又来了一个美人儿,今天当真眼福不浅哩!”
只见远处飞来一骑浑身雪白的大宛良马,马上端坐一位佳人,一身黑色劲装打扮,披着黑色披风,脚踏鹿皮快靴,靴子的足尖竟然各镶着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端地衣着华贵、气势非凡!在众人赞叹惊讶的目光中,女郎飞马来到历下亭,甩蹬离鞍下马,来到亭内,对着老郎中一抱拳,道:“老先生,小女子今日要在这里等候一位重要之人到来,所以想借个地方坐一坐,您做您的买卖,我等我的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老郎中笑道:“姑娘说得哪里话来,这个亭子是大家公用赏景歇脚之处,说不上借不借的,姑娘只要不嫌弃老朽祖孙身上的药味,尽管在这里等候便是。”
那女郎闻言笑道:“如此,多谢老丈?”
那边称药的少女娇声说道:“这位姐姐,这边风小些,来我这里坐吧。”
女郎感激的说道:“多谢妹妹了。”
那少女遇到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家,自是欢喜无限,一改沉默寡言的形象,与那女郎兴致勃勃的聊起天来。两位绝色的美女聚在一起,更加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过不多时,空气中晨雾渐渐散了,从南边的雾气中快步走来一位少年侠士,英俊潇洒、气宇轩昂。这少年环顾左右,抬头看此亭的牌匾上写着‘历下亭’三个字,一颗悬着的心登时放下了。那女郎也看到了少年,站起身飞身奔了过去,对少年道:“徐岩,我等你多时了,我算准了你今天会来这里。”
徐岩拱了拱手,道:“原来你早就来了,咱们之间的事,也该有个了断才是。”
女郎哼了一声,道:“你始乱终弃,如今还有什么话好说。”
徐岩道:“感情的事谁又说得准呢,况且你我分属不同阵营,还是早点分开,以免日后兵戎相见,更为不妥。”
女郎叹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出来吧,我都能承受。”
徐岩道:“我的想法很简单,大家一刀两断一了百了,从此各走各的阳关道,彼此间就如同没见过一般。”
女郎强忍怒火,“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绝情,看来咱们算是恩断义绝了!”
徐岩叹了口气,“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长痛不如短痛,按照我说的做,咱们以后还能舒服一点,否则你我都难逃命运的捉弄。”
女郎忽地抽出一柄长剑,“既然你说要恩断义绝,那咱们从此就是敌人,不如现在就来生死相拼,死在你的手里我也心甘情愿。”
徐岩惊讶道:“燕淑,你这是何苦,因为咱们俩的事情,我已经愁得头发都白了,哪里忍心与你性命相搏,我劝你还是罢手吧。”
那个叫燕淑的女郎丝毫不听他的话,“我好歹也是名门闺秀,本想与你比翼双飞,而今却还要低三下四的希望你能回心转意,我这脸面还往哪里搁!”
说着长剑一抖,向徐岩刺来,徐岩闪身躲开,双掌一翻,夹住燕淑的长剑,“燕淑你听我说,咱们好合好散,何必弄到如此地步。”
此刻围观的人群见二人动起手来,早已吓得四散奔逃,倒是卖药的那对儿郎中爷孙没有离开,像是没当回事儿一样,仍然呆在历下亭里该干嘛干嘛,丝毫不受影响。
燕淑的剑法不错,剑花宛如雪片般刺向徐岩,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徐岩无奈频频闪躲,不想与其正面交锋。燕淑喝道:“你快点还手,否则我要下杀手了。”
徐岩苦笑道:“你这是何苦,大家好合好散,非要闹到这般田地让别人看笑话。”
燕淑攻势愈加凌厉,沉声道:“既然我们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处,否则这事没完!”
二人身影飘飘飞速旋转,剑光逐渐将二人包围起来,根本看不清是人还是剑。忽地,从左侧的画舫内飞出一人,双掌翻飞啪地一声便将徐岩和燕淑分开,只听那人喝道:“徐公子,你好歹也是当朝徐太师的干儿子,为了点事情和一个姑娘在这里打成这样,不嫌丢人么?”
徐岩定睛一瞧,但见那人中等身高,年纪大概四十多岁,双目炯炯有神,双掌弯曲,手掌上有厚厚的老茧,显然是习练铁爪功的高手。徐岩当即明白,点头道:“阁下莫非就是济南府飞鹰坊的燕十三?”
燕十三笑道:“不错,在下正是燕十三,说起来我的祖辈与这位燕淑姑娘还有点渊源,这次贸然出手,还望二位不要怪罪,我只是觉得大家都是名门望族出身,何必为了点小事让外人看笑话呢。”
燕淑一跺脚,“罢了,你们男人就会欺负人,我不跟你们闹了。”
说罢转身上马而去。徐岩满脸苦笑,“唉,这件事我真是很头疼,让燕兄见笑了,多谢你方才为我解围。”
燕十三笑道:“徐兄弟何必客气,在下久闻徐太师大名,早已有心投靠,只是没有机会,还请你多多美言几句。”
徐岩微微一笑,道:“这个容易,燕兄放心,我义父那里由我去说。”
燕十三大喜,“我在画舫之内正摆有一桌酒席,兄弟何不跟我喝几杯?燕姑娘那里,由我帮你摆平。”
徐岩点了点头,“那就叨扰燕兄了。”
燕十三拉着徐岩正要往画舫里走去,忽地二道人影飞也似地向他袭来,燕十三还未回过味儿来,胸前中剑,一股血流从胸口的窟窿里喷s而出,瞬息之间雷霆万钧,再看那两道人影早已走得远了。原来杀手正是趁着燕十三出来邀客而精神松懈的当口立下杀手,一击即中。徐岩一惊,但见那杀人的二位正是历下亭内卖药的爷孙二人,正当他想追上去时,可那二人身法快速已极,早已跑没了影儿。
徐岩本想不追,忽地一拍,又立即追了去,原来那两个杀手奔去的方向正是燕淑所走的那条大路。
第十五卷 第十八章
庞寒与苗倩飞身形在官道上奔跑,庞寒撕下人皮面具,笑道:“想不到这次的任务如此顺利,咱们易容成爷孙二人在历下亭卖药,本想打探燕十三的消息,可没想到那对儿小闹得那一出居然把燕十三给引了出来,那燕十三也是活该倒霉,居然一个保镖都不带,就这样被我们杀了。”
苗倩笑道:“你算是占了我的便宜,居然要我叫你那么多声爷爷,唉,装成小姑娘的样子可真累。”
庞寒凝视着她的绝丽容颜,笑道:“你可比我容易得多,我装作老头子还需带上面具,你却只需稍微化化妆,便是清丽少女的样子,也难怪,姐姐如此美貌,即使不化妆别人也会认为你是年轻貌美的少女哩。”
苗倩听了这番话甚为受用,嘴上却嗔道:“贫嘴的家伙,就知道用甜言蜜语来糊弄人家,唉,若不是那个年轻人是徐太师的义子,燕十三也不会不顾危险地跑出来与他结交,若是在画舫之内,他身边有十几名高手保护,咱们不可能如此容易将他杀掉。”
庞寒道:“此人恶贯满盈,虽然青龙会是因为他不受编制才派咱们来杀他,可此人死掉也不算冤枉,咱们这就算是为了地方除掉一害了。”
二人正说话间,忽见街边有一座茶寮,门口拴着一匹大宛良马,庞寒指着那匹马笑道:“你瞧,那个叫燕淑的姑娘在此歇脚,咱们也过去喝口茶吧。”
苗倩笑道:“你这副样子别吓着人家,装神弄鬼的,人家姑娘家肯定不高兴。”
进了茶寮,那燕淑果然坐在早角落的一张桌子边生闷气,连茶水都懒得喝几口,一见二人进来,却是一惊,因为她看见庞寒摘掉面具的样子,她惊叫道:“原来你是假装的?”
庞寒拉着苗倩来到桌旁,笑道:“不好意思啊妹妹,哥哥我有事要办,所以易容乔装,跟拙荆做的那场戏吓着你了吧?”
苗倩也向燕淑述说前情,希望得到她的谅解。
燕淑听罢二人陈述却不惊慌,她是大家闺秀,也见惯了江湖风浪,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倒也不奇怪,那燕十三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杀了也就杀了,我不多管闲事,只希望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惹谁。”
苗倩笑道:“这是自然,妹妹不用担忧,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个道理我们懂得,大家相聚一场不过是缘分罢了,谁会没事无故增添仇怨呢?若不是我们有任务在身,也不会找那个燕十三的霉头。”
庞寒道:“不知妹妹是哪里人士,为何与那个徐岩有了瓜葛?”
燕淑叹了口气,“我的家是这里的望族,家父燕阙廷曾做过京都禁军教头,如今退隐归山,做了燕家庄的庄主,那个徐岩是家父过六十岁寿辰之时由徐太师派过来贺寿的,我便与他一见钟情,遂定下盟誓,可是今年他来了一封信札,推说以事业为重,要我断了那份念想,我不服气,便约他来历下亭说个明白,却没想到他如此绝情,真是让人好生失望。”
苗倩劝道:“妹妹不用太过伤心,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庞寒没好气道:“你这么说连我都绕进去了。”
苗倩笑道:“我就是在说你呀,不是有个叫朱萱思的姑娘也与你定下盟誓了么,还要你三天之内赶到大明湖完婚,现如今期限早过,那位朱姑娘恐怕难过死了吧。”
庞寒无奈道:“我事情太多,自己都顾不过来,哪里还想得到那件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苗倩笑道:“你瞧,还不是一大堆借口,男人都是如此,妹妹看到了吧?”
燕淑噗嗤一乐,“你们这一对儿还真是好玩儿,虽然是做杀手的勾当,不过倒也有趣,我若不是官宦家的女儿,也想跟你们到江湖上闯一闯。”
庞寒叹道:“妹妹还是不要这样说吧,江湖险恶,你不来更好,安安稳稳让你父亲给你找个如意郎君,比我们这样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强多啦!”
苗倩也点头附和,几个人聊起天来颇为投契,居然结下了不错的交情。喝过茶水,燕淑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哥哥姐姐,咱们如此投缘,假如你们有空的话,可以到燕家庄来,小妹随时恭候大驾。”
二人急忙多谢,与燕淑一起出了茶寮,忽然远处尘土飞扬,原来是徐岩赶了过来,他见庞寒、苗倩与燕淑站在一起,误以为是二人挟持了燕淑,立即大喝道:“大胆贼子不要伤了燕姑娘,我跟你们拼了!”
说着抽出长剑向他们刺来。
燕淑惊讶非常,连出声阻止都忘了,那剑光犹如匹练般向庞寒刺来,庞寒反应极快,龙渊剑化作一道红光嗖地一声点中徐岩的长剑剑尖,剑法极准,火候掐的妙到毫颠,只听叮叮当当之声,一瞬间二人便交换了十几招,双剑碰撞火化乱冒,徐岩大为惊讶,他因为剑法精妙,在江湖中鲜有敌手才被徐太师收为义子,如今普一交手就遇到了对手,令他十分惊诧。
但见白光闪闪人影绰绰,二人又是交换了数十招,庞寒虽然剑法与内功都胜于徐岩,但是由于重伤尚未痊愈,功力打了折扣,因此与徐岩相持不下,旁边的苗倩觉得如此拖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一纵身加入站圈,几回合就打中了徐岩的肩膀,徐岩吃痛,叫道:“你们等着,我叫人过来收拾你们。”
说着逃之夭夭。
燕淑着急的直跺脚,“这个徐岩,还是如此毛躁,不等我说什么他就跑了,这可真是大误会!”
苗倩道:“既然他要去搬救兵,我们也该走了,免得招惹麻烦。”
庞寒点头道:“是啊,如果被他请来人马,我们两个人恐怕敌不住,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燕淑道:“你们不如跟我去燕家庄,我父亲虽然已经辞官不做,可还有些势力,相信不会有人为难你们。”
庞寒与苗倩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个主意还算不错,于是也都点头同意,与燕淑赶往燕家庄。
燕家庄处在一个大山坳里,四面环山,旁边一道小溪环绕山庄流过,因此大门之前有一座木桥,此时山雾弥漫宛如仙境。庞寒与苗倩不住口地赞扬这座山庄美妙,燕淑则上前叫门,开门的小厮一见是燕淑,大喜道:“原来是小姐回来啦,老爷都急死了,您可回来啦,小人前去通禀!”
燕淑不等他回来,便领着二人进了门,这座山庄颇为庞大,房屋有数百间,若不是燕淑带路,想在里面走个明白也是很难的事。大家来到客厅,燕淑吩咐下人端来香茶,几个人坐下聊天。
不多时,进来一个老者,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但是器宇轩昂,全身上下隐含着一股凛凛正气,他进来便厉声道:“淑儿,你又不听话了,这般乱跑出去,若是碰到坏人怎么办,唉,为父只有你一个女儿,可不想你有什么闪失。”
燕淑低头不语,眼中泪光闪动,心里的委屈遇到了父亲才全部发泄出来,扑到燕阙廷身上哭了起来。
燕阙廷拍了拍她的背部,严肃中带有一丝慈爱,“淑儿,不要哭了,不就是一个徐太师的义子么,也算不得什么,为父他日给你寻一个如意郎君,好么!”
燕淑脸一红,这才想起旁边还有庞寒与苗倩,急忙介绍道:“这两位是我在路上结交的新朋友,想来山庄休息,不知您是否同意?”
燕阙廷瞧了瞧庞寒二人,拱了拱手,“请问二位是?”
庞寒心道:“这里山高皇帝远,就算说出真实姓名也无妨吧?”
于是他点了点头,“在下庞寒,这是拙荆苗倩,见过燕前辈。”
燕阙廷眼光一凛,上下打量了庞寒半天,问道:“你就是庞寒?”
庞寒心里一惊,暗道:“莫非他认识我?那可糟了!”
当下也只好硬着头皮,道:“不错,在下正是庞寒,不知前辈在何处知道在下?”
燕阙廷嘿嘿笑了两声,忽地拍出一掌,庞寒就是一惊,因为那燕阙廷的掌法虽然看似很慢,但却蕴含了深厚的内功,若是一般人接了这一掌,恐怕早就骨断筋折了,庞寒心想,“这老家伙分明是在试探我的功夫,也罢,回他一掌又算什么,总不能让人家瞧低了。”
于是运起三成功力,也如此这般回了一掌,双掌一交,二人的身形都是微微一颤。
燕阙廷心中惊讶,自己这一掌已经使出了八成功力,就是想试试这个传说中成名已久的年轻人,没想到对方随便回了一掌居然让自己胸中气血翻腾,差点抵挡不住。他点了点头,“英雄出少年,此言果然不假。老朽与你的师父庞万春曾是故交,我与他曾在一个师父手下学武艺,只不过他只对武学感兴趣,愿意投身武林,而我则沉迷于功名,入了仕途,但这些年我们二人之间的书信一直有往来,他也告诉我有一个徒弟在江湖上闯荡,让我时常关注这件事,所以最近我也很是关注你的行踪,没想到无巧不成书,居然在家中遇见了你,真是一桩喜事。”
庞寒这才松了口气,暗道:“原来他是我师父的朋友,这倒是没事了,若是什么三门八派或者青龙会的人,我可就麻烦了。”
他抱拳拱手道:“原来前辈是师父的朋友,晚辈方才多有冒犯,万望恕罪。”
旁边的燕淑一听庞寒说出真实身份,也不禁眼光亮了起来,眸子中s出羡慕和崇拜的目光,庞寒并不知道,他在这段日子早已闯下大大的名头,令江湖中的很多年轻人颇为崇拜。
燕阙廷连连点头道:“我早就听闻你的名声,你果然没有让你师父失望,只是最近听说你失踪了,怎么会来到这里?”
庞寒尴尬地咳嗽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既然前辈与在下的师父经常有书信往来,能否托您给我师父带个话,就说我没事,请他无需担心。”
燕阙廷点头道:“好吧,这点事不算什么,不过你师父最近倒是有桩喜事,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