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雪琴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也就不再出声,看着庞寒继续运功。
但见庞寒打完手结,心诀默念完毕,手指方向立即s出一道罡气,径直s入韦祥的眉心。只见韦祥眉头一皱,似乎有所反抗,可惜力道实在太过薄弱,十分轻易地被庞寒所突破,庞寒奋力运功,将力道发挥到极致,甚至额头也渗出了汗水,单雪琴忙着给他擦汗,也在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终于在一个时辰之后,庞寒长出一口气,起身道:“果然是个高手,搞定他可真的不容易,若不是我内心清明,倒差点让他反噬了,真是个不容易对付的人。”
单雪琴急忙过来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庞寒笑道:“你看我这个样子,难道还失败了不成?”
单雪琴白了他一眼,嗔道:“就会说笑,我在问你这个人真的会听我们的话吗?”
庞寒笑道:“当然试一试就知道了,我给他喂下解药,看他怎么对我们。”
单雪琴急忙制止道:“他要是醒来之后对我们动粗怎么办?我们两个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庞寒笑道:“我先封住他身上一半的x道,让他无法发挥武功,即使他没有被我的迷心之术制住,也无法对我们形成威胁。”
单雪琴这才觉得安全,点头道:“那你开始吧,不过万事还需小心,我现在觉得不如直接把他丢在这里好了,这么做实在有点让人不放心啊。”
庞寒道:“不能这么说吧,如果把他放在这里,倘若他醒来之后,依然会找我们的麻烦,不如想个办法让他为我所用,总比被追的像狗一样乱窜的好。”
单雪琴皱眉道:“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鄙,为什么要那样比喻呢。”
庞寒笑道:“娘子既然不喜,我不说就是了,我现在可要动手了。”
他先是伸手点了韦祥身上的重要x道,让他即使醒来也不能发挥武功,然后再把天衣蜜香的解药塞入韦祥的口中,过了一会儿,只见韦祥倏然睁开双目,盯着庞寒和单雪琴一动不动。
单雪琴被他看得有些心里发毛,推了推庞寒,道:“是不是没成功啊,我认为咱们还是赶快逃走吧!”
庞寒笑道:“你比我大了二十多岁,怎么胆子比我还小呢,你看他眼神呆滞,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举动。”
可是话音刚落,那剑神韦祥就立即站起身来,手指一勾,居然将庞寒挂在腰间的映雪剑抽了出来,嗖地一声,一道剑光向二人刺来。
庞寒和单雪琴本是想躲的,可是此时距离太近,那韦祥的剑法又是极快,根本没法躲避,唯一做的事就是闭目等死了,就在这一瞬之间,庞寒想到了很多事,他在怪自己多事,不如将这个剑神留在森林里喂狼好了,何必多此一举,无端搭上了自己和单雪琴的性命,他的目光瞥向单雪琴,却见她面带微笑,心中不知何意,却听嘶地一声,二人身后的一头恶狼已被映雪剑刺穿,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原来这恶狼趁着庞寒与单雪琴在关注韦祥的时候,已经偷偷了上来,正想伺机咬人,而这二人都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韦祥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种情景,却被醒来的韦祥一眼看中,这才拔剑相刺。虽然庞寒封住了他的周身x道,但却只是控制了他的内力,对其剑法的影响却是微乎其微,所以才会一击中的。
正当庞寒和单雪琴目瞪口呆之时,只见韦祥将映雪剑双手捧上,恭敬说道:“在下为主人杀了那头恶狼,从此之后,只要有我在,没人敢你们分毫!”
第十六卷 第八章
庞寒拍手大笑道:“成功了,剑神已经归顺我们,这下我们就安全了。”
单雪琴瞧着韦祥,还是有点不信的样子,可是面前的韦祥显得有些呆滞,看向二人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恭顺和卑微的味道,让她怎么也无法想到,几个时辰之前还是睥睨天下的剑神,现在居然成了二人的忠实仆人。
单雪琴有些不放心,问道:“你的迷心之法可有期限么,他不会突然醒悟过来吧?”
庞寒摇了摇头,笑道:“心术是最难破解的技法,虽然韦祥功力深厚,可他在最微弱之时被我用迷心术控制住,想翻盘就难比登天了,恭喜老婆大人身边从此多了一位铁杆保镖,只要他在身边,没人敢欺负你了。”
忽然韦祥眉毛挑了一下,左右四顾,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庞寒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韦祥冷冷说道:“我发现似乎有人在跟踪我们。”
忽又一皱眉,“现在似乎又没了。”
庞寒一惊,也静心倾听,可是什么都没有发觉,道:“没有啊,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
单雪琴道:“你的功力比他差了很多,自然什么都听不见,或许真的有高手在追踪我们也说不定,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庞寒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们赶快赶路要紧,当前最重要的是走出这片森林,然后回城与家人相聚。”
单雪琴脸色一红,道:“你是不是在城里还有很多老婆也在等你,所以才这么着急?”
庞寒笑道:“你在担心见面的尴尬是不是?放心吧,她们相处久了已经知道如何对待此事,会把你当姐妹看待的,再说相信过不了多久,雪晴也会回到我身边,到那时你们姐妹也能相聚一起,这不是很好么?”
单雪琴娇羞满面,“娶我倒也罢了,你要是把雪晴和宁秀一股脑收进门来,那王天元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恐怕你的麻烦会很大了。”
庞寒毫无惧色,笑道:“我这些日子遇见的麻烦还不够多吗,多一个王天元有什么打紧,再说咱们身边还有一位剑神辅佐,怕他个鸟!”
单雪琴见他豪气干云,眼中也不禁生出仰慕之色,将头靠在庞寒的肩膀上,叹道:“有时候我真觉得咱们不出这座森林,直接在这里隐居就好了。”
庞寒笑道:“你若喜欢,我性们在这里留下多久都可以。”
当即问韦祥:“你再确认一下到底有没有人追踪到此?”
韦祥将听力发挥到了极致,片刻之后终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任何发现。单雪琴叹了口气,道:“可是我们终究还是要出去的,徐惠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我还要找她呢,毕竟是我的徒弟啊。”
庞寒道:“徐姐姐也是大人了,相信她会稳妥处理自己的行踪,咱们相见之日不会太久的,对了,你肚子饿不饿,我去捉几只山j野兔给你打牙祭。”
还未等庞寒动手,韦祥的身形已经先行飞奔出去,剑光闪了几闪,便见他已飞奔回来,手中多了几只山j,接着洗拨干净,又捡来树枝做了个火堆,用较粗的树枝搭成木叉将野j放在火上烘烤,一切都不用庞寒和单雪琴动手,剑神的悉心伺候让庞寒和单雪琴既感到欣慰又有点不太适应。
不消片刻,架在木叉上的烤j已经r香四溢,庞寒咽了口吐沫,从树枝搭起的架子上撕下一条j腿,递给单雪琴,单雪琴接过,张开樱口吃了起来,不住赞赏味道鲜美,庞寒也撕下几块r来品尝,但觉入口芳香娇嫩,十分开胃。他笑道:“想不到堂堂剑神,不但剑法出众,厨艺也无比精湛,从此我和拙荆口福不浅啊。”
韦祥在旁恭敬答道:“属下自幼便对饮食极其看重,因此在习武之时也拜访了不少名厨,学习了很多烹制烧烤之法,虽然技艺简陋,但也勉强可以入口,主人喜欢就好。”
庞寒点了点头,道:“你也坐在这里吃吧,这么多只j我们两个也吃不完。”
韦祥恭敬地遵命一声,坐下来安静地吃了起来。
单雪琴却有了一个疑问,小声问庞寒道:“他既然能记起以前的事,却为何还要死心塌地辅佐我们,这其中是不是有诈?”
庞寒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天地之间不管是任何人都会按照一定规则行事,比如杀手以杀人为己任,厨师以作出好菜为目标,师者传道授业解惑,武者追寻武道为最高境界,诸如此类;这迷心之术不是删去当事人的记忆,而是要改变他的人生规则,我给他设定了辅佐咱们俩的规则,并不是删掉他的记忆让他变成傻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对咱们有何意义呢?”
单雪琴赞道:“真是高明已极,那以后你多用此招找来高手辅佐不就行了么。”
庞寒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啊,我之所以让韦祥就范,是因为趁着他中了天衣蜜香的当口,这个机会可遇不可求,不是什么高手都会吃这一套,如果他谨慎一点,见我甩袖子的时候就应该察觉到我有放毒的嫌疑,那样的话咱们俩此时也就不会坐在火堆旁安静的说话了。”
二人聊着聊着,天色已经晚了,单雪琴道:“现在天色已晚,咱们已经无法出去,不如在这里搭一间茅屋,暂时将就一晚吧。”
庞寒笑道:“对于我们来说,白天黑夜其实没什么影响,娘子不过是想在这里多留一会儿,是不是啊?”
单雪琴脸色一红,低头道:“让你猜中了,这个地方代表着我人生新的开始,我不想这么快就离开啊。”
庞寒附耳过来,低声笑道:“娘子还是在回味方才的玩耍吧?放心,待会儿我就会让你重温旧梦,而且还有很多新的招式没有用上呢。”
单雪琴娇羞满面,啐道:“当着他的面,你也跟我说这些,真是不害臊。”
庞寒笑道:“咱们的保镖十分知趣,你看他已经去砍伐木材,给我们做茅屋了。”
单雪琴抬头一看,果然发现韦祥已经在寻找合适的木材砍下,为茅屋做准备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一个简易的茅屋已经搭建起来,四周用了较粗的树干搭建,屋顶用细树枝和茅草掩盖,即使下雨也不会漏水,屋内的地面用柔软的茅草铺就,躺上去还算舒服。
庞寒四仰八叉地倒在上面,招呼单雪琴道:“我的宝贝儿,快到老公的怀里来。”
单雪琴啐道:“你小声点,韦祥还在外面呢。”
庞寒伸头一看,见韦祥正坐在不远处的火堆旁,正襟危坐,似是在为茅屋里的二人守卫。庞寒笑道:“你看我们的保镖多敬业啊,此刻正在那里守夜,咱们的安全不用顾虑了,快来跟我快活一下吧。”
说着就来解开单雪琴的衣衫。
单雪琴拉住庞寒的手,满面羞红道:“下午的时候不是已经做了很多次么,怎么你现在还想来?”
庞寒正色道:“所谓学无止境嘛,在这条道路上是没有尽头的,我一直在探索这事儿的极限到底在哪里,直到现在还是没有答案,况且我与娘子情投意合,做多久都不会感到厌倦。”
单雪琴用手指点了一下庞寒的额头,啐道:“你就知道耍贫嘴,我很疑惑自己是不是嫁错人了。”
庞寒翻身将单雪琴压在身下,笑嘻嘻道:“想不想知道嫁错了人,待会儿你再说吧。”
说着迅速将她的衣衫剥下来,揉摸着娇美的身子,不停赞叹道:“娘子保养的真好,这身子如此完美,让我怎么看都看不够啊。”
单雪琴娇笑道:“我是你的人,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要不要我换个姿势向你展示?”
庞寒将她拦腰抱起,笑道:“不忙,先做一会儿再说,我可不是光看不做的主儿。”
单雪琴格格娇笑起来,片刻间那笑声就被激昂的娇吟声代替了,此起彼伏婉转动听,庞寒在宛如仙乐般的声音中显得干劲十足,将自己拿手的功夫施展起来,激烈的劲风将四周的空气挤压的啪啪作响,茅屋也随之摇摆起来,似乎随时要塌下来似的,外面的韦祥却对这边的动静毫无反应,只是默默坐着,食指一直按在剑柄的顶端,不像是守卫,却像是在等待……
他在等待什么?屋内的庞寒和单雪琴当然不知道,他们正在挥霍着自己旺盛的精力,已经忘掉了一切,将所有的斗志投入到眼前的大事之中,至于其他的纷纷扰扰又有什么值得关心和注意的呢。
忽然,剑光一闪,韦祥的映雪剑已然出手,那凌厉的寒光直奔茅屋而来。轰地一声巨响,另一道剑气从茅屋的后面激s而出,与寒光撞在一起,韦祥身形蹬蹬蹬倒退三步,表情显得十分严峻,冷冷道:“阁下到底是何人,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但见茅屋之后绕出一个人来,身子轻飘飘飞上一棵大树的枝头,足尖轻点树枝,在风中摇曳多姿,乃是一位妙龄女郎,身穿黄衫,容颜绝色,飘然出尘,气质却冷冷的,更奇怪的是,她手中没有任何兵器。
韦祥面色一寒,道:“你居然可以空手发出剑气,在下十分佩服。阁下是何人,为什么跟踪我们?”
那女子默不作声,身子随着树枝在风中微微晃动,眼睛却盯着茅屋,不知想着什么事情。韦祥有些不悦,大声道:“你究竟是何人?再不说话,我可要不客气了!”
黄衫女子忽然开口了,声音如同夜莺吟唱,却又充满冰冷的寒意,“我不想和你说话,你叫茅屋里的那个男人出来。”
韦祥虽然因为迷心之术辅佐了庞寒,可是傲气还在,怎么会受得了对方如此的轻视,当即冷哼一声,“你不跟我说话,我就用剑让你说话。”
但见韦祥轻轻挥动手中的映雪剑,月光之下,映雪剑发出孤寒的光芒,一道清冷的剑气如匹练般向树上的女子击去。黄衫女子依然面无表情,“哦,能发出剑气了,不错。”
说着右手食指轻轻一弹,便有一道白光闪了出去,砰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两道激烈的剑气相撞,巨大的威力让旁边几十棵大树的枝叶剧烈摇摆,落叶纷纷而下。韦祥又是禁不住退后三步,忽觉额头一热,他发现自己流汗了。
普天之下,还有何人能让堂堂剑神流汗?这连韦祥自己都不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那黄衫女子的武功深不可测,他也知道想拼下这个强敌难比登天。正这时,有人笑道:“大家刚见面,何必动手动脚的呢,和气生财嘛。”
只见庞寒大摇大摆从茅屋里出来,韦祥语气间不禁有些埋怨,“主人为何才出来?”
庞寒不悦道:“老子正在里面办事,却没想到这外面轰轰地打了起来,我就算出来,总得先穿上衣服吧,是不是啊娘子?”
他回头去问刚从里面出来的单雪琴。
单雪琴脸色一红,推了推庞寒,让他不要再胡说。此时庞寒转头向那边的树上望去,却是一怔,那树上的绝色女子,他并不认识,虽然自己阅女无数,美女不知见过了多少,那位黄衫女子虽然姿容秀丽、风华绝代,在他所见过美女中堪称顶级,可是他确实没见过此女,而又有些古怪的是,他却又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这种奇怪的感觉庞寒还是头一次遇到,只见他拱手道:“姑娘请了,在下庞寒,不知您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那女子却不说话,只是伸出纤手,忽地凌空虚抓,一股强大的劲风扑面而来,庞寒来不及抵挡,忽觉那劲风具有强大的吸力,居然一下子将他带了起来,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那女子飞去。
凌空抓物,居然有人会这种功夫,庞寒心念电转,没有想出到底是什么人物。在单雪琴的惊叫声中,韦祥已然出手,只见他身形暴起,映雪剑挥洒出片片星芒,呼啸声响彻云霄!此时他不再留力,而是将剑气发挥到了极致,妄图用极大威力的剑气得那黄衫女子放弃控制庞寒。
却见那黄衫女子微微一皱眉,足尖一点树枝,身形轻飘飘飞起,此时庞寒已经恰好飞到,被她扣住衣襟,像是拎小j一样,在空中盘旋几下,嗖地一声,向林中的另一个方向奔去,韦祥的全力进攻则完全落了空,只是将一棵大树拦腰砍成两截。单雪琴焦急地呼叫道:“快点去追啊,不能让庞寒被捉走!”
韦祥应了一声,急忙闪动身形,驰奔而去。单雪琴知道自己功力差的太远,即使跟着去也无济于事,只好靠在茅屋的边上,无奈等待消息。
庞寒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虚弱,被一个女人而且是年轻的女人像是小j一样拎在手里,这种挫败感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好在庞寒和女人打惯了交道,他知道自己起码没有性命之虞,对方既然只是捉住自己,便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既然对方有所要求,那么活命的机会就大得很了。他也曾想用天衣蜜香,可是现在x道被制,手足无力,想放毒都没力气,更何况这女人功夫高的邪门,天衣蜜香也未必对她管用。
但听耳畔风声潇潇,却又闻到如兰似麝的阵阵香气从那女子的身上发出,实在好闻极了,让他不禁有些心醉神驰,暗道:“这女人究竟如何来历,韦祥已是顶尖高手,在她看来居然毫无威胁,只在他发出绝命一招的时候才纵身躲避,而且空手发力甚为高明,虽然司寇茹也会这种功夫,但是仅限于掌力,却远没有到达剑气的层次。难道这女人的功力已经臻至化境,达到剑客的水准了?”
半个时辰过后,黄衫女子停下脚步,来到了林中的一块空地,将庞寒往地上一扔,庞寒扑通坐在地上,抬头看向那女子,心中不由得一荡,面前的女郎近看起来更是完美无瑕,在月光之下显得如同女神般圣洁高贵,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让人心神皆醉。
庞寒定了定神,先是深呼吸了一口,站起身来,拱手道:“敢问姑娘为何将我带到此地,有什么事直说不就行了吗?只要我庞寒能办到的事一定帮你办好。”
黄衫女子冷哼一声,道:“你胆子倒是不小,就不怕我杀了你?”
庞寒笑道:“你若是想杀我,一开始就能杀了,我在你眼里就像蚂蚁一样弱小,既然不杀我,还将我带到此处,必定有事相询,对吧?”
黄衫女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还算聪明,我将你带到此处,确实有话要问你!”
庞寒笑道:“有什么话你就问吧,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黄衫女子冷冷盯着庞寒,那两泓秋水深邃不可见底,瞧得庞寒心里直发毛,忽然,她终于问出了一句话:“你为什么会用丁一山的功夫?”
第十六卷 第九章
庞寒暗吃了一惊,要知道丁一山是几百年前的武林前辈,功夫虽然高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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