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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必激我,拖延一下时间对我来说没什么,对你身上的伤却大大的不好。”站立那人冷晒一声道。
张先生仿佛没听到他这句,只管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秘籍你我各抢去一半,你多我少,我那一半是经络运行之法,你那一半想必是吐纳调息的功夫。”
站立那人满脸讥讽之色接道:“这却是不能告诉于你,想来那日你伤好之后,或是深觉如此神功被我这凶残之人取走一半,甚是可惜,于是便把手中秘籍的几页修改一些字句,散布在江湖上,只说来源是这川中泸州。”
“而你看到这消息传出,就将计就计,先行在刘知府这里隐藏了下来,又将这一品堂的人找来,用上一级官衙的权威将府衙中的护卫全部替换掉。”张先生沉声说道。
“然后刘知府看事情不对,就给你写了封信,让你用应召师爷的名义来到泸州,不过你却不知道,刘知府替你订的那船上竟然也有我们的人,于是乎阴沟里翻了船。”说罢,又是一阵大笑。
等他笑完,张先生才接道:“可惜你却没想到我将事情闹的这么大,连几个一品堂都不想惹的人也来到了泸州,于是你就想到了制造混乱,于乱中逃脱。“
站立那人这次没笑,只是淡然的说道:“你现在大概等的就是那几位吧,可惜他们已经被引到玉蝉山去了,你应该知道,一品堂很有几位一流轻功好手。”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叹了口气说道:“你就是再能拖延时间,天亮前那几位也是回不来的,到时我拿了这秘籍远走高飞,而你和这府中的人都已经变成焦碳了。”
张先生此时也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其实你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站立那人皱了下眉头:“什么”
“那本秘籍其实就是少林的易筋经”张先生话音未落,只听“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从张先生那床榻上方竟同时窜出了四个大和尚来,当厅站立那人脸上顿时变色,马上转身将手上所拿秘籍扔向了门外。
如此大好机会我怎能放过,猛然向下一扑,手中丝线同时抖出,在空中就将那秘籍截了下来。待秘籍到手,还没等落地,那四个和尚就舍旁边那人朝我扑来。手中丝环再次扔出,缠在了大厅门边的窗棱之上,全力一拉,窗棱断裂,人向窗外飞去的同时,丝线带着木片击向了四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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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将丝线抖开,越过窗台时,我暗暗把丝线缠在了飞檐上面,脚下尽力一蹬窗台,直直向院子中央飞去。这时从外面院墙窜进几条人影,看了一眼屋内,马上就向身在空中的我扑来,后面那四个和尚一把震飞窗棱木片,也越过窗台朝我扑来。
眼看这两方人都要近到我身前,这时丝线长度已经到了头,我使劲一拉,整个人在空中一荡,以那飞檐为中心,呈一个半弧形斜斜朝上飞去。那几个黑衣人和已经落地的四个大和尚同时向我追来,可没跑几步,双方对看一眼,马上就大打出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