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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擒初夏时节,风和日丽。三个美丽的姑娘骑着自行车在a城的一条山间公路上一边说笑一边并肩行进着。在中间的姑娘,齐耳短发,着一件红色带领子的t恤衫,穿一条牛崽短裤,显得神采奕奕,她叫李萍,二十五岁;左边的姑娘个子较为娇小妩媚,叫赵佳惠,二十四岁,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穿着一无袖白衬衫,领子竖起,下摆系成一个蝴蝶结,一条白色喇叭裤衬着她纤细的腰身,头发扎成马尾,在脑后飘动,看上去十分灵秀迷人;右边那个年纪最轻,却个子最高,只有二十三岁,穿着黄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裤,健美的大腿,使她显得修长、苗条,不知说到什么开心的事,哈哈笑着,一看就知是个个性爽朗活泼的姑娘,她叫丁晓丽。三个涣发青春活力的姑娘无论走到那儿都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人们猜测她们是演员或运动员,再不就是模特儿,其实她们是a城的“警花三人组”,李萍则是女子三人组的组长。虽然她们当女警不久,但在破了几件大案后,使人们对她们不得不刮目相看,黑社会对她们又怕又恨,发誓要报复。近来相对比较平静,女警们在连续作战后也感到有些累,趁今天天气好,她们便装到户外放松一下。三个人离城越来越远,渐渐转入了一条僻静的支路。她们不知道一张罪恶的网正等着她们。在山上的密林中,有几个男人藏在树后。为首的一个举着望远镜望着公路上,看见三个姑娘渐渐进入了埋伏圈,就拿起对讲机用暗语对埋伏着的匪徒下令:“各组注意,小鹿进入包围圈,开始行动。”早已埋伏等候的匪徒立即按计划行动起来。姑娘们正骑着,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两辆黑色轿车扬起尘土,飞快地从后面超过去,在她们前面不远处停下,从车内下来六、七个大汉,手中握着冲锋枪。后面,也有两辆轿车停下来,同样走下六、七个大汉堵住了退路。两边匪徒同时一步步向女警们逼近。姑娘们一看就认得他们是青山帮的匪徒。女警们每人只带了一支防身用的小手枪,在武器与人数上都处于劣势,无法与匪徒对抗。“快,上山。”李萍一声喊,三个人扔下自行车,便沿着一条山间小路往上冲去。只听见后面匪徒一边追一边喊着:“抓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子弹从头上嗖嗖飞过,女警们用手枪还击。小手枪的子弹不多,很快就打光了,如果她们穿的是迷彩服,在树林里还比较容易隐避,可偏偏今天三个人穿的都是鲜艳的衣服,在绿林中十分醒目。匪徒们看女警们不再开枪,知道她们子弹打光了,胆子大了不少,迅速地朝她们围拢来。女警们快要冲到山顶时,发现山上竟也有匪徒守候在那儿,看来她们是被包围了。三个女警只得硬着头皮冲上去与正面的匪徒展开拼打。匪徒们知道眼前这三位女警身手不凡,两三个人更本不是她们的对手,不敢正面冲上去自讨苦吃,于是仗着自己在人数上占绝对优势,将她们隔开,各自形成包围圈。匪首张金龙赶到现场,一看形势,匪徒们虽然人多,但在武艺高强的女警面前一时占不到便宜,于是指挥匪徒们采取各个击破的策略,让他们分少数人缠住李萍和丁晓丽,多数匪徒集中力量攻击个子最小的赵佳惠。这个策略果然见效。赵佳惠的四面都是匪徒,无论她面向何方,背后的匪徒立即向她进攻,使她顾此失彼。她感到手脚发酸,气力不加,有些难以应付了。一个匪徒从后面扑向赵佳惠,被她一个背摔甩下去,侧面一个匪徒也被她一脚蹬在脸上,两颗门牙被踹掉,滚到一旁去,又有几个匪徒扑上来抱住她被她用力甩开。突然,她的双脚被一个埋伏在草丛中的匪徒抱住,摔倒在地上,她脚用力一蹬,将这匪徒蹬开,可是从路边草丛中又跳出几个匪徒迅速抱住她,她来不及爬起来,被死死压在地上,两个匪徒按住她的脚,另两个匪徒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和手并用膝盖用力抵住她的腰,不容她挣扎,四只粗大有力的手,将她双手拧到背后。娇小的姑娘被四、五个男人压在了最下面动弹不得。她企图挣扎,可匪徒将她压得那么紧,挣不动,她感到男人手、脚的强壮有力,自己的肩膀被拧得很痛,直冒冷汗。“抓住了一个,抓住了一个。”匪徒们高兴地叫道。“把她给我绑起来。”张金龙下令道。“绳子,快拿绳子来。”一片喊声。一会儿,绳子拿来了。“给我绑紧点。”张金龙叮嘱着。“是,头儿。”小匪徒应声道。匪徒们把赵佳惠的两只小臂在身后平行叠在一起向反方向拉到极限,手掌被拉到了胳膊肘处,再将绳子套在她肩膀上,两头沿胳膊绕了几个圈,在并在后面一起的小手臂上又紧又密地缠绑,用力抽紧,最后在背部打了个死结,使她的手指够不到绳子头。她试着解脱,但这批匪徒是捆绑高手,将她绑得这么结实,竟毫无解脱的可能。她的身体过去从没让男人碰过,这次两只胳膊却被抓在了男人的大手掌心中,腰身被使劲压着,隔着衬衣压在地上,一阵酥痒的感觉传到全身,让她用不出力气。绑好后,匪徒们将她拉起来,她身上的白衬衫的下摆蝴蝶结已散开,风把衣襟朝两边吹开,露出了胸罩、乳沟和白白的肚皮。“真是好身手,一个对一个咱们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匪徒们欣赏着眼前这位双手反绑还在使劲挣扎的美女俘虏赞道,一边用手捏她的脸蛋。“全靠咱们人多,好不容易才把她绑起来。”赵佳惠不愿相信,但事实的确是自己被擒了。赵佳惠的被擒,使匪徒士气大振,他们更勇猛地向其它两位女警扑去。李萍、丁晓丽要返回来救赵佳惠,可被几个匪徒拦住去路,脱不得身,她二人拳打脚踢,打倒几个匪徒,但匪徒人多,一时也冲不出去,眼睁睁看着赵佳惠被拖下山去。匪徒们继续采用各个击破的方法,留三四个人缠住李萍,大多数匪徒重点攻击丁晓丽。正苦斗着,丁晓丽觉得脚下一滑,心中暗叫不妙,原来她左脚踩在了匪徒布下的一个绳套里,埋伏在绳子另一头的小匪徒一见忙将挂在树枝上的绳子向下拉,刹那间,丁晓丽被绳子拉倒,在地上拖了一段距离后身子被倒悬起来,挂在半空。她的腹肌很好,向上弯起身子想将套在脚上的绳子解掉。可是绳子打晃,令她抓不到绳套。匪徒当然不会让她自解,三个人迅速跑到树下跳起来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身体向下拉,丁晓丽腹肌再好也拗不过三个男人的重量,她的身子被倒挂拉直,动弹不得,只有右脚乱蹬乱踢。匪徒又将她黄背心的下摆拉下来,蒙住了她的头,使她失去方向,更无法还手。突遭变故,丁晓丽一时手足无措。人虽倒吊,也不甘束手就擒,但双手被匪徒制住,无法还击。匪徒们抓着她的手随她挣扎,消耗着她的力气,见她渐渐挣扎不动了,才取来一条绳子,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住,多余的绳子又绕在她身上,把她胳膊连身体一起绑紧,打上结,象只粽子。绑好后才把她放了下来,身子刚落地,立即上来几个匪徒按住她的肩膀,而她的一只脚还被绳子高高悬着。匪徒将蒙在她头上的黄背心拉下来,露出丁晓丽美丽的脸庞。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微微张开的红嘴唇,匪徒们被迷住了。“嗬,这么漂亮的小妞,当警察实在是太可惜了。”匪徒们一边打趣一边走过来摸她的屁股,又摸她高高挺起的。丁晓丽又气又急,扭动身子躲闪。趁着匪徒解开吊着自己一只脚的绳子,丁晓丽猛然发力,踹向匪徒,但旋即被匪徒抓住了脚髁,翻了个身。一个胖大的匪徒色迷迷地看着丁晓丽,笑着说:“这个小妞归我了。”说着一把将她抗上肩,往山下走去。晓丽双手反绑,被匪徒扛在了肩上,就用双膝猛的撞向匪徒的胸口,那胖大匪徒站立不稳,坐跌下去,周围匪徒哈哈大笑。“真是废物,连一个绑起来的小妞都制服不住。”匪徒们嘲笑着那胖大匪徒。一边连忙跑上前来帮忙。两个匪徒各夹住丁晓丽的一条腿,第三个抱着她的腰,第四个捧着她的头,这才将她 .制住,朝山下抬去。身子被四个匪徒抬着,一路上丁晓丽还不断挣扎扭动着,她想多吸引一些匪徒到自己身边以减轻李萍的压力,匪徒们高兴地喊:“又抓住一个小妞,又抓住一个小妞。”除了少数几个押解赵佳惠和丁晓丽的匪徒,其余的都加入包围李萍的战斗,李萍彻底孤立了,形势对她十分不利。李萍见无法救出她俩,而匪徒又越来越多,再不走连自己也会遭擒,看到悬崖外就是大海,于是劈倒面前两个匪徒后,纵身一跳,在空中画了条优美的曲线,跃入大海。匪徒们从悬崖上探出身去,看着下面波涛起伏的大海,不禁目瞪口呆。“看什么还不赶快追。”张金龙喝道。匪徒们连忙掉头朝山下跑去。张金龙看着大海冷笑着:“你孙悟空本事再大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心。”他拿起了手机李萍跃入海中,潜游了一段距离才将头浮出水面,看了看四周,朝一个僻静的海岸游去。她觉得脚上的运动鞋和袜子太重,就在水中将它们脱掉,这下感到轻快许多,游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就在这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一只汽艇向她飞快驶来是匪徒。原来匪徒这次真是布置周密,海上都安排了汽艇守候。她奋力向岸边游去,但很快就被汽艇追上,汽艇绕着她转圈子,艇上的匪徒们拿着钩子和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等着抓这落入网中的猎物。掀起的浪花把她抛起来又摔下去,使她感到有些晕旋。艇上一个高大的匪徒对李萍喊着:“李警官,投降吧,你跑不了了。”李萍认得,他是张金龙的弟弟张金虎。明知没有希望,李萍还是尽可能地游着,她不愿就这样认输。一会儿,汽艇靠近了她,艇上的几个匪徒跳入大海,将她团团围住。经过山上艰苦的博斗,又被海中波涛摔打,她已精疲力竭,怎么是这几个以逸待劳、水性极佳匪徒的对手,很快手脚被众匪徒制住,匪徒们又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不断揿入水中喝水,呛得她连连咳嗽,一会儿就不能动了。见她已被制服,匪徒们就挟持着她靠拢小挺,将她举上去,小艇上的匪徒早已守候在那儿,等她上身刚一靠上船沿,便按住她,将她的手拧在背后,李萍此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顺从地让匪徒们将自己绑起来。绑好后,她才被拖上艇去。李萍无力地躺在甲板上,全身湿透,头发上的水珠在太阳下闪光。红色t恤有几处在打斗中撕破,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身体美妙的曲线。t恤的下摆完全从牛崽短裤中散出,露出了她白嫩的肚皮和肚脐眼。她手被绑在身后,喘着气,口中吐着又咸又苦的海水,两只高高凸现,连两颗的形状都清晰可见,随着粗重的呼吸胸脯一起一伏,使任何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2。海边
汽艇靠了岸,匪徒们汇合一起,这边将李萍拖上岸,那边也将反绑双手的赵佳惠和丁晓丽推了过来。“哈哈哈哈李萍,你也有今天,真是风水轮流转,过去都是你们占上风我们吃苦头,这回可栽到我们手里啦,大名鼎鼎的警花三人组,这次让我们一网打尽,哈哈哈哈”一个头儿模样的匪徒用手抬起李萍的下巴。“张金龙,你仗着人多,才占了便宜。”丁晓丽恨道。“那当然,谁不知你们警花三人组个个都是好功夫,不靠人多,怎么抓得住你们”“卑鄙,耍诡计,算什么英雄”赵佳惠呸了一声。“你想把我们怎么样”李萍怒道。“怎么样就这样”说完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把她的脸打的侧向了一边。他就是匪首大哥张金龙。“把她们绑到树上去。”张金龙下令。匪徒们将三个女警推过去,分别靠在三颗树上,用绳子把她们上上下下都与树捆在一起,绳子勒住胸脯,将勒得高高耸起。李萍的红t恤、赵佳惠的立领白衬衫和丁晓丽的黄背心,衬托着她们雪白的皮肤,乌黑的头发和俏丽的脸蛋,在绿色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漂亮。张金龙手里拿着鞭子,在她们三个面前走来走去,看着这三个女俘,心中洋洋得意。三个姑娘虽然被绑,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美丽的大眼睛闪出怒火,鼻翼一扇一扇。“怎么样给你们选了这么块宝地升天,你们真有福啊”“要杀就杀,少费话。”李萍怒斥道。她后悔自己太不谨慎,中了匪徒的埋伏,自己死了不要紧,还拖累了赵佳惠和丁晓丽。过去都是自己抓匪徒,今天自己却被匪徒绑了起来,真是奇耻大辱。赵佳惠则看着兰天、大海,惊奇自己怎么过去没发现这儿是这么美。如果能自由,一定再来这儿好好玩它一天。她动了下身子,绳子把她绑得那么紧,动弹不了。“失去了自由才感到自由是那么好。”赵佳惠默默想着。年轻的丁晓丽第一次经历这种非常处境,心情非常紧张,身子止不住地直哆索,眼泪也流下来。她想,不管怎么样,自己是个女警,绝不能在匪徒面前丢脸,于是又倔强地抬起头来盯着面前的匪徒。“杀现在没到时侯。我要把你们奸个痛快再送你们上西天。”想到自己将会遭到面前这一群满脸横肉、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匪徒,三个姑娘不禁害怕,心砰砰乱跳。突然张金龙将手中的软鞭,在空中用力甩了两甩,发出“叭叭”的响声,然后猛地抽向李萍的胸部,李萍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红色的t恤衫在胸部立刻被撕开一个长口,露出乳罩,也隐约露出李萍雪白的,众匪徒忍不住叫了起来:“好美的啊”“这是为了去年春天的债,那次我们损失了八百万元。”张金龙愤愤地说。又一鞭,抽在丁晓丽的小肚子上。丁晓丽也疼得不由得“哎哟”一声,身子想弯下去,可是因为被绑,弯不下去。“这是为了北港码头那一次,我们损失了五个弟兄和三十公斤上好海洛因。”第三鞭,张金龙抽向了赵佳惠的脚,抽得她一哆索。“这是为了我的二弟。”在一次枪战中,张金龙的二弟张金豹被女警的子弹打中身亡。张金龙不断甩着鞭子,抽在三个女警身体的各个部位,一边诉说着在三位女警手中遭到的挫折。张金龙打累了才放下鞭子,眼看三个美丽的姑娘衣裤被鞭子撕破,露出青春的。小匪徒们见有空隙,纷纷跑上去,围住三个姑娘,他们现在不必害怕这三个女警了,她们被绑在树上无法还手,可以放胆去捏她们美丽的脸,丰满的和健美的大腿了。“放开我”“你这不要脸的畜牲呜呜”姑娘们叫着,挣扎着,这使匪徒们更加兴奋。匪徒们对三个姑娘肆无忌惮地凌辱着、挑逗着,姑娘们洁白的身躯因竭力想躲开匪徒们触摸的手,在绳索中扭动,她们忍不住发出悲惨的尖叫声和呜噎声与男人们yín 邪的笑声混和在一起,把匪徒的神经刺激得异常兴奋。“来来来,咱们与美人合个影。”张金龙说。“好主意。”张金虎赞成着。张金龙先来到李萍身旁,“怎么样美人儿,赏个脸吧。”李萍不理他。不顾李萍的竭力躲闪,张金龙将自己的嘴亲到李萍的脸颊上,同时张金虎对好焦距,卡卡地按下了快门。张金虎则跑到丁晓丽身旁,从树后伸出左右两手,分别摁住姑娘的两只,一边把头从丁晓丽肩膀处伸出来对着镜头作鬼脸。丁晓丽急得大叫:“把你的脏手拿开”想低下头去咬张金虎的手,可是够不着。等张金龙、张金虎拍完,其它匪徒也纷纷围向三个姑娘。三个姑娘怎么会愿意与匪徒合影她们低下头或侧过脸去,但被匪徒们拽着头发强迫把脸朝向正面。他们或学样将手捏着她们的,或用鼻子去闻姑娘们的阴部,作出各种猥亵的姿势拍照。姑娘们手脚被绑,靠在树上不能动,羞辱地闭上了眼睛,匪徒们却为每一个猥亵的姿势拍手叫好,哄然大笑。这边张金虎拨通了手提电话:“喂,老爹,大功告成,三个小妞都让我们逮住了,哈哈哈哈”张金虎掩不住心中的高兴。那边青山帮的老大张根发也很高兴:“好,干得好把她们带到二号去,我马上来。”二号是匪徒们的一个秘密窝点。张金虎一挥手,“将她们带走”“你们要把我们带到那里去”李萍叫道。“到了你就知道了,妞儿。带你们去一个消魂的地方。”张金龙嘿嘿地笑着。“快把我们放了,否则今后一定轻饶不了你们。”李萍又一边挣扎一边喊着。“你落到了我的手中,是我的阶下囚,还敢口出狂言。”说着张金龙又是一个耳光扇在李萍脸上。匪徒们将三个姑娘从树上解下,用布蒙住她们的眼睛,双手仍被绑在后面,嘴里塞上毛巾,每人被拖上了一辆车,风驰电掣而去。在车里,姑娘坐在中间,两边各有匪徒抓着她们的胳膊,在狭小的车箱中令她们无发动弹。一路上匪徒们趁机对她们极尽凌辱之事,她们挣扎、反抗,但终于止不住匪徒们对自己身体各部份的侵袭,眼泪从她们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下来,塞着毛巾的嘴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3。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