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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艳丽女人,在赌场上将自己价值千两黄金的手臂作抵押,其後手臂失踪,而接二连三的神秘事件不断发生。神捕郭康卷入此江胡恩怨中,为找寻这女人的手臂,他发现了一件惊人的武林大阴谋┅┅
金陵城最大的赌场是“九如赌坊”。
城内的人要玩一两手,很自然就要到那里去。
九如赌坊的口碑是“公正”、“不会出术”,这就是说,它不会在骰子里灌铅,亦
不会换牌。
开这赌场的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叶坤。
他虽然五十四岁,但看外表,人人都说他只得四十。
叶坤吃得开的原因是疏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九如赌坊的招牌做响了,来赌的男女不分远近,整天都是挤得赌场满满的。
此刻虽然赌徒如云,但多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赌大小的赌桌上
一个穿淡蓝裙子的艳女,左手托着香腮,黛眉深锁,看着瓦盅内的骰子∶“大”
她像赌身家似的,五百两一口,一连买了七口大
但,开出来的却是七铺小
她很美,在金陵城内找不到这样的美人,身材玲珑浮凸,腰细皮肤白,凤眼圆圆,
眼波似水
但,她是用左手的左撇子,右手似乎一直缩在衣袖内
“我偏不信邪,大”美女左手一推,将身旁所有的银两推了出去,
“你那里大概有四百两,来尽地一铺”
叶坤远远盯着她,在猜估她的来历,打骰的荷官,是他信任的肥仔洪∶
“买定离手,开┅”
“这麽邪又是小”四周的人惊叹,准备散开。因为艳女所有的钱都输光了
她呆呆的坐在椅上,额上沁出汗珠。
“叫你老板来”艳女突然娇喝∶“我还要赌多口”
四周的人群又聚拢过来。
“你用什麽下注呀用自己陪叶老板睡一晚,也许值一百两”
周围的赌客调笑起来。
叶坤在这时就走到她面前∶“姑娘,你要怎样赌”
“就赌我这只右手,她起码值一万两┅现在┅”艳女将右臂搁在赌桌∶“一铺赌五
千两”
四周的赌客又议论纷纷。
“一只手值五千两”
“大美人也不值这价钱呀”
“粉月楼的名妓淡香,最多是一百两一晚┅她嘛┅贵极不外乎五百两”
艳女没有理会四周人等,她只是瞪着叶坤。
叶坤亦凝视着她。
“好”他点了点头,买什麽”
“买大”艳女左手轻拍桌子。
“待我来。”叶坤示意荷官肥仔洪让路借过,他持高衣袖,双手捧起瓦盅摇了摇∶
“开”
这次三粒骰子是二、三、四九点小
“你输了”叶坤透了口气,五千两足够买起半家九如赌坊。
“我输了”艳女失落的叹了口气∶“这只右手是你的了”
叶坤身後,有人示意拿刀,有人望着叶老板。
四周的观众亦静了下来,想看“切臂”,美人切臂
艳女摇了摇头,左手猛地伸入右手衣袖,用力一拉“卡”的一声
她将右手手腕硬生生的拉了下来∶“你的”
站在较远的围观者吓得叫了起来∶“切下来了有没有流血”
叶坤很镇定∶“姑娘,这又何必呢”
艳女左手拿着的右手赫然是一只木雕的手
手雕得和真的一样,木是白色的,指头部分还涂上红色的指甲油。
艳女原来是个伤残,她右手肘下是装上木制的假手。
木头飘出一股香味
“奔雷手”叶坤脸色一变∶“姑娘┅不┅莫小姐┅小的不敢收┅你请拿回”
他恭敬的捧起木手递回去。
“叶老板果然识货”艳女媚笑∶“愿赌服输,这手你小心保管,三天後我带银两
来赎”
她望了望四周,突然身影闪动,左手快得出人意外,“拍、拍、拍”的,一连将那
些口花花的赌客每人刮了个耳光,跟着蓝影一闪,就弹出天阶,跃上瓦面,走了
叶坤连忙的将木手捧在怀里∶“赌场下午休息,各位请回吧”
他喜形於色∶“今日不做生意,明天请早”
赌场的打手、荷官见老板这样说,亦纷纷将赌仔请走。
片刻间,九如赌坊就空荡荡。
“上铺”
叶坤是住在赌坊後的,他双眼发光,一个人捧着那只木手∶“哈┅嘻┅天下第一武
器〈奔雷手〉落在我叶某人手上了哈┅┅”
他反反覆覆的看着这只木手。
木很香,有股似檀香的味,很轻,似乎是实心的。
“咦,又没有机括,怎算是天下第一武器”叶坤将木手把玩了半天,始终找不出
这件武器的秘密。
“会不会是假的”他将木手又敲又摇。
“不会的,看衣饰年纪,那女的明明是莫怜香,她佩的武器,应该是杀人於无形、
取命快如风的奔雷手呀”
他又逐片指甲按动,没有暗器射出,这武器利害在哪里呢
叶坤凝神在想。
在窗外,那个荷官肥仔洪亦在鬼鬼祟祟的偷看。
一个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叶坤还是一个人困在房内,已经到上灯时候了┅
叶坤苦苦思索了两个时辰,还搞不清〈奔雷手〉的用法,就在这时,屋外突响起两
个男声∶“叶老板,获得宝贝能不能拿来开开眼界呀”
“中州二煞”叶坤一凛,他三扒两拨将那只木手收入一个布袋内,跟着放入橱柜
里,然後推门而出∶“两位这麽晚来,有何见教”
“我们想要〈奔雷手〉”两汉长得差不多,都是髯,手拿单刀。
他们是剧盗,杀人不眨眼,大的叫雷鹏,小的叫朱卓。
“废话不要说,拿来”朱卓就想冲入房。
叶坤衣袖一甩,一股劲风扫出∶“那是客人押在赌场之物,怎可给你”
朱卓被震退两步,雷鹏抡刀就砍这时,赌场的看场打手纷纷擎刀枪出现,但叶坤一
个人力战朱、雷两汉,五十招内,还是打个平手。
“两位,那〈奔雷手〉是莫小姐押在小的赌场,得罪啦”
叶坤突然衣袖一甩,这招“翻江倒海”力度甚猛,朱卓只觉劲风袭面,胸口一闷,
整个人平飞,撞断了一度木栏杆。
“好姓叶的,下次再拜会你”雷鹏上前扶起朱卓,两人一踪身就跳上瓦面。
叶坤吩咐赌场的打手∶“不要追啦中州二煞的帮手不知是否在附近,大家小心守
住赌场,提防他们再来”
叶坤吩咐完众手下,再推门入劈,只见橱门大开,盛着〈奔雷手〉的布袋已不知去
向
“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他眉头一皱,已无暇细看∶“守住房间”四字讲完,人已掠上屋顶,直追中州二
煞
赌场打手口住叶坤住的房,亦不敢撞入房内
叶坤追了六、七里,哪里有中州二煞的影子
“糟了假如莫小姐要来赎,我哪有东西给她”
他身子一顿,就坐了下来∶“完啦┅传了出去,江湖上要找九如赌坊麻烦的人
更多了”
在同一时间┅┅
郭康在城北“六妙斋”吃过晚饭,有点醉意。
他慢慢走回衙门,他仍是住在旁边的小屋内。
突然,他感到有团蓝影从身旁擦过,那是个苗条的少女,她用轻功快速掠过後,远
在五尺外停了下来∶“郭捕头,你敢跟来吗”
郭康有点酒意∶“我有什麽不敢”
他踪身就追,两人一前一後的追逐着。
蓝衣少女专拣人少的地方走,一盏茶的时分,就来到一座破庙前,蓝衣少女停了下
来。
郭康想不到对方的轻功这样了得。
“郭捕头,希望你替我取回一样东西,否则,天下就大乱啦。”蓝衣少女媚笑,她
的眼波似水,意态甚骚姣。
郭康只觉心头一荡,这麽美的女孩子,是会令一个男人动心的∶
“姑娘贵姓你丢了啥东西”
“我是莫怜香”
少女媚眼又是一抛∶“我赌钱输了,身上又没有银两,所以,才用一件武器押了几
千两┅┅”她将经过说了出来。
“江南杯莫停堂的莫小姐,你用钱去赎回不就成了吗”郭康摇了摇头∶“我
吃公家饭的,哪来这麽多银两”
“我就是找不到人借钱”莫怜香娇嗔的顿了顿足∶“要回我家拿钱,最快要十天
来回,我怕有人等不了,为争那武器砍杀起来,那岂不是作孽”
“莫小姐,以你父亲的面子,谁人敢扣留你的武器假如你签一张欠单,不就可以
拿回吗”郭康笑了笑∶“倘若你要我作一个中间人,我可以和你一块去”
莫怜香又顿足∶“女孩子赌钱欠债,我怎能让阿爹知”
她左手突然按着右边衣襟,轻轻一拉,一边就露了出来
那浑圆坚挺,是小小的一点,乳晕亦是粉红的一小片,像支小竹笋一样。
郭康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忍不住盯了两眼。
“郭康,假如你替我取回〈奔雷手〉,我可以陪你睡觉”莫怜香柔声道,她托起
∶“一定可以令你快乐的”
“快┅快收回┅”郭康想不到一个大家闺秀,竟然会将自己的肉身露给男人看的∶
“我不要┅你┅你想我怎样帮你”
“最好是偷回,等我筹足钱,再还给赌场”莫怜香左手拉了拉衣襟,缩回裙
内∶“我不想给人知输了这麽多”
“要吃公家饭的去做贼”郭康失笑∶“不必那麽严重叶坤我是认识的,来,我
和你去,只要讲一声,银子迟点还没有关系”
郭康扬了扬手∶“走吧”
莫怜香咬了咬小嘴,慢慢走了过来。
郭康转身就想走,突然,破庙内蹿出一个黑影。
“看刀”手上扔出四把飞刀就射向莫怜香。
“小心”
郭康一个跟斗倒後,二掌平推,一股劲风击向飞刀
“哎唷”莫怜香身子一慢,虽避过了三把飞刀,但仍有一把割过她的右肩。
“莫怜香,你没有了〈奔雷手〉,迟早要你的命”那黑衫蒙面穿夜行衣,一击得
手後就急退,像箭一样往庙後急奔
郭康一运气就追了上去∶“伤了人还走”
“郭捕头,救我”莫怜香的娇呼,将郭康召回。
“你有这麽多仇家”郭康笑着,走了回来。
“假如不是这样,我爹为什麽要给我造了〈奔雷手〉这武器傍身”莫怜香右臂平
伸,血光殷然,更露出右手是腋下没有了的
“啊,你┅┅”郭康亦想不到这糜美的女孩子,竟是个伤残,他虽然有酒意,但似
乎清醒了很多,他扶着倒地的莫怜香∶“要杀你的是谁”
“是我爹的仇家”她蹙眉,样子更是可怜,郭康只觉触手之处柔软,一阵女儿香
袭人,他想看她的伤口
岂料电光火石之间,莫怜香右手手肘突然一撞就撞着郭康胸口的闷穴,跟着左手一
点就连点郭康身上四、五处麻穴
“你┅┅”郭康闷哼了一声倒地∶“莫小姐,你设这个局陷我这┅这为什麽刚
才是你的人放飞刀”
莫怜香甜甜一笑∶“对的,那几柄飞刀,要不是我自己迎上去,怎能碰到我呀郭
康,你脑筋不笨,但始终栽在我手上┅嘻┅嘻┅┅”
“你想怎样”郭康仍很镇静。
“不怎样,我有点喜欢你┅┅”
莫怜香左手伸出,剥开郭康胸前的衣钮,跟着伸了进去,摸着他粗壮的肌肉,还有
男人被女人搓,郭康抽了口气∶“你不是要杀我”
“不”莫怜香突然伏落郭康身上,她伸出舌尖,不停的撩郭康的,仅有的手
就解他的裤带┅┅
“你┅┅”郭康只觉那又软又滑的手握住他的子,慢慢的搓来搓去,又轻捏他
两颗小卵。
郭康忍着,她搓了半晌,见他的子还是软软的∶“哈┅你不成”
郭康的面一红,他被女人狎玩还说出这样的话,他想不出这“大家闰秀”闷葫芦里
卖的是什麽药
莫怜香搓了一会後,身子慢慢滑下,她张开小嘴,一口就含住那软绵绵的东西
“噢┅┅”郭康轻叫起来。
她小嘴先啜了红彤彤的棍头,跟着舌头就沿着那凹下的坑,不停的撩来撩去
“哎┅你┅┅”郭康的身子抖了抖,他在这种刺激下根本无法再“忍”
那话儿筋脉怒张,硬硬的竖起。
“雪┅雪┅┅”莫怜香又啜了两下,才松开小嘴∶“哗,想不到本钱雄厚,还有六
寸呢还有,你喝过很多酒,那话儿还有酒味呢”
郭康一面尴尬,吮吮出酒味来,真是匪夷所思。
她慢慢站起,解开淡蓝裙子。
她是完美的,除了少去右手
那肥大的、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再下是一般稀稀疏疏的毛毛,及粉红色
的两扇皮
“姓郭的,等你享受一下真正的女人”莫怜香慢慢的蹲坐在他肚皮上,用那两扇
皮不停的揩那根
她不是一下子就“吞噬”那热棒,只是用那两扇皮去磨、去揩
那贲起的“蚌肉”流出汁来,慢慢的开始湿润
“你闻闻,香不香”她用左手抹了一些,揩落郭康的口鼻上
湿湿滑滑的当然不好受,那些汁液,始终是有少许“膻臊”的
“你┅你┅┅”郭康将头摆来摆去∶“你是花痴”
“不我喜欢精壮的男子”莫怜香一坐,将塞入自己的暖窝
“哎┅哟┅噢┅┅”她呻吟起来,叫得很娇、很轻,郭康只觉裹在她紧紧的牝
户内
那是未生养过的女人那里又暖、又湿、又紧。
她骑着他的肚皮,一下又一下,慢慢“加速”起来。
“哟┅哎┅┅我要死了┅哎┅真好┅┅”莫怜香一手扶着他的胸,身子直摇。
被一个伤残女郎“qiáng_jiān ”,郭康啼笑不得但她的既滑且软,真的柔若无骨,
他开始感觉到来了
她坐在他话儿上,连连顿了六、七百下
突然,她腰肢左、右的连扭了几下
这种刺激,郭康是从来没有试过的,他的丹田一热,要忍也不忍不了∶“你┅噢┅
我┅不成了┅呀┅┅”他虽不能动,但身子本能的抽搐起来。
一道热流直喷向她的花心
她紧夹着他,穴婪的榨乾他每一滴。
他喷出很多,郭康的子孙很快的就倒流落自己的肚皮上。
“享受完了”莫怜香拉过他的衣物,揩抹湿漉漉的地方∶“都是你的东西,
还给你”
她将衣服扔在他脸上。
“郭康,我已给你好处,今後,我吩咐你做三件事,你必须立刻去做,否则,江湖
上就人人都知神捕郭康迷倒莫怜香,做出见不得人的事”
她穿回衣服∶“第一件事,你马上到九如赌坊,替我偷回〈奔雷手〉,记住,不要
泄漏是我叫你做的”
她说完扭头就走。
“小姐,你还未替我解穴呢”郭康大叫。
“躺在这里喂半个时辰蚊子,穴道自然会解的”莫怜香掠出破庙。
郭康见她背影一消失就坐了起来∶“小姐,穴道我半个时辰前已运气解了,不过,
那时正快活得紧,我舍不得”郭康自言自语,快手快脚穿回裤子。
他运起轻功,直追莫怜香。
郭康的轻功是比莫怜香的强,很快,他就见到她的背影。
她是往进城的方向走。
在离九如赌坊半条街,莫怜香进了一间屋。
郭康跳上屋顶,伏在瓦面上,一招“倒挂金帘”望进窗内。
中州二煞坐在桌旁,一脸不好意思的
“东西取不回,叶坤的功力不弱”
莫怜香冷着脸孔∶“你们真的没用取不回,计划岂不是失败”
“小姐,我们已在江湖散播传言,说叶坤取得了天下第一武器〈奔雷手〉,找上门
来的江湖好汉,相信陆续有来”
“唔”莫怜香的粉脸仍是绷紧∶“我已搞定郭康,就看看他怎样替我办事了。”
她顿了顿∶“银两呢”
一个穿黑衣裤的大汉恭敬的说∶“五千两银票在这里,老爷说,这是最後的一笔银
两了”
郭康认得这个就是在破庙内扔飞刀的人
莫怜香神色凝重∶“只要〈奔雷手〉一日不取回,弄得局势越乱,对我们就会越有
利”
雷鹏恭敬的道∶“莫小姐,还有什麽吩咐没有”
“你两个派人到九如赌坊去,看他们什麽时侯再开业,还有,问问我们混入九如赌
坊的针眼看看叶坤有什麽动静”
郭康看到这里,怕暴露行藏,急忙将身子缩回。
他坐在瓦面上,恼筋传了几转∶“看来,这个莫怜香是要对付叶坤,究竟九如赌坊
和江南莫停堂有什麽过节”
他又想起莫怜香的吩咐∶“好就到九如赌坊去看得究竟”
郭康是金陵城的总捕头,当然不会去偷看,他是堂堂正正的走去拍门
“叶老爷刚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里”赌坊的人自然是认得衙门红人∶“小的就
去通知老爷”
郭康望望赌坊∶“这里的装修陈设,起码值八千两,有赌钱的客路收入,日进斗金
啊”
突然,内堂传出嘈杂人声∶“不好,叶老爷子给人害死了”
郭康弹起∶“叶坤死了”
“郭总捕头,你老人家在就好了,快我们老板”九如坊总管何国华气急败
坏的∶“他┅他被人毒死了”
叶坤是死在书桌旁的。
他似乎是用晚皈时,吃了有毒的东西,脸色发青绿,指甲亦是紫黑色,口角流出黑
血
桌上有碗豆腐、有碟菠菜、几块肥肉、一壶酒。
郭康看看叶坤的尸首,他死前似是一脸不相信的神情
叶老扳的“流云袖”是武林有数的高手,杀害他的人显然怕打不过他,才在┅┅
郭康闻了闻各样食剩的食物∶“咦┅这种配搭”
他望着何国华∶“你老板有没有指定吃甚麽菜式”
“叶老板很节俭,从不挑吃,厨房煮甚麽他就吃甚麽。”
郭康又闻闻酒壶内的酒∶“你快去抓厨师来”
赌坊的打手很快就来回报∶“厨师阿光同荷官肥仔洪同时失了踪”
何国华狠狠的说∶“是他们毒死了叶老板,一定要抓他们回来”
他望着郭康∶“总捕头,你见到甚麽下毒的象徵”
郭康用筷子翻了翻豆腐∶“叶坤老板久於江湖,假如用重毒药,一定给他闻出,看
见,很难毒死他但,假如用分量很轻的毒药,但无论任何一个高手,都吃不出来分
量轻的毒药,怎样在肚内变剧毒呢”
郭康指了指那碗菜∶“就是利用菠菜配合”
菠菜配合豆腐吃,下肚後令人不适,因为产生了毒素,再在酒内下少许砒霜及其他
毒品,叶老板吃下後,这几样东西在肚内混合,就变成剧毒
“下毒的人懂得用酒菜配合,显然是用毒大行家,叶老板怎不发觉身边有这样利害
的高手”
众手下你眼望我眼,似乎吓呆了
“莫家小姐押在叶老板处的〈奔雷手〉呢”郭康望了望何国华。
“不见了”何国华额角冒出汗珠∶“叶老板获得这木手後,一直关在屋内研究这
武器,他死了┅┅这〈奔雷手〉就不翼而飞”
何总管结结巴巴∶“我们正在愁,万一莫小姐来赎┅┅九如赌坊真的赔不起”
“消息传了出去,恐怕江湖为争这〈奔雷手〉有大流血”郭康叹了口气。
郭康差不多三更才离开九如赌坊,他一路行一路想∶“这莫怜香虽然和自己有合体
之欢,但看来┅她正策一项阴谋┅┅”
他想了很久∶“这个失去右手腕的女郎究竟搞甚麽鬼”
就在这时,街角闪出一个黑影∶“郭捕头救我”
那人跪下就叩头∶“小的不想做替死鬼”
郭康拉起他,这个人赫然是荷官肥仔洪。
“厨师阿光呢”郭康四边看了一看。
“他躲在前边草丛”肥仔洪样子真的很害怕
“快带我去”郭康运起轻功。
但肥仔洪就跟不上∶“总捕头┅┅小的┅不懂武功┅┅”
郭康呆了呆,一手提起他┅┅
在草丛内,那个厨师不停发抖,他三十出头,亦是个肥仔∶“捕头,我愿讲所知的
一切”
“这里不宜说话”郭康一手扯着一个∶“到河边找只船,我们上去再说。”
那个阿光已急不及待∶“叶老板的死,与我们无关,有人看见老板中毒,叫我走,
我心慌下,就听他们的,但┅我无下毒┅每天买甚麽菜,都是┅┅”
就在这时,林中朴出两个蒙面客,四把飞刀就射向郭康三人。
郭康将荷官肥仔洪推倒,但那个阿光跟在他身後,行得较慢,“波、波”两声,飞
刀入背。
“哎唷”厨师阿光惨叫仆倒其馀两柄就给郭康手指挟着,扔在地下。
“好胆竟敢杀人”郭康抽出腰间的三节棍,一招“八方风雨”就打向两个蒙面
人。
蒙面人抽出单刀招架,但斗了十馀招後,渐渐不敌,两人再扔出三把飞刀,就落荒
而逃。
郭康似乎摸清对方的路数,他走回草丛,阿光已经死了
两把飞刀横穿他的心脏。
荷官肥仔洪面如土色∶“郭捕头,杀害叶老板的人,可能就是要买九如赌坊的
人”
“半个月前,有个老头上门找老板,愿用八千两银买下赌场”肥仔洪说∶“老板
不答应,那个老头很生气,说他敬酒不吃,将来必後悔”
“老板为此,多请了一批打手”郭康插了句口∶“之後,就有独腕少女来赌,并
押下〈奔雷手〉”
肥仔洪点了点头∶“是的,我曾偷看老板拿到〈奔雷手〉後欢喜之状,他说有此武
器,一定可以击败打赌场主意的人立心仿制一把。”
两人边行边说,很快就到江畔。
但,江上无船。
“为甚麽有人打赌场主意”郭康坐了下来。
“因为赌场赚钱”
肥仔洪滔滔不绝道∶“每月起码有几百两银子乾赚,叶老板又是孤身一人,无妻无
子,那老头子说∶叶坤,你赚了这麽多年,应该收手吧但,老板反驳:谁人嫌
银子多老头哑口无言。”
那盘数,何国华总管最清楚,他事无大小都要管,厨子阿光每天买甚麽菜,都是总
管吩咐下来的
郭康整个人跳起来∶“何总管跟了叶老板多久”
“很多年了,听讲,两人以前是海盗。”肥仔洪很健谈∶“我三年前由同乡介绍来
赌坊打工,但我很喜欢听人秘密,所以知道老板不少经历但何总管就很低调,老板在
的场合,他一定不会出现,我们背後都叫他做无声狗我平日和厨子光最老友,今
晚,就是有人叫他逃走,我见他蒙不白之冤,想带他找郭捕头,但┅想不到你竟然到了
九如赌坊”
郭康掏掏身上,有几两银子∶“肥仔洪,你拿这钱,天一亮就坐船走开几天,再回
来衙门找我”
郭康咬了咬下唇∶“看来,装神弄鬼都是这个何总管”他脚步奔向九如赌坊。
何国华此刻却不在赌坊内,他在香喷喷的女孩子闺房。房内只有一张大床,四周是
点起檀香,四十多岁的何总管就跪在床边。横依在床上的,赫然是莫怜香。她只穿了件
纱袍,内里是甚麽也没有。
那笋形、淡黑的阴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露出两条修长白晰的大腿,浑
圆的足踝,涂上寇丹的足趾。
何国华捧着足趾在吮。
莫怜香另一只赤足就撑在他的前额,嘴角媚笑∶“你真像头狗”
“我就是你的狗”何国华笑嘻嘻的,他将她的王趾每只都吮过了,嘴巴吻上她的
足踝┅┅
“你的胡子令我发酸呀”莫怜香双足乱抖,大腿抬处,尽头的迷人洞,两扇粉红
色的嫩肉,惹得何国华舐得更加起劲
他越舐越上,莫怜香躺了下来,张开大腿。
“香,好香”何国华像头狗伏落在她大腿上。
莫怜香一夹,夹着他的头∶“啊┅噢┅┅”
何总管的舌头,钻到红彤彤的水帘洞去,他除了舐得“碟,碟”有声外,还用牙齿
轻咬山丘上的毛毛。
“啊哟┅噢┅┅”莫怜香口里吐出锁骨的声音。
她的左手忍不住大力按着何国华的头,这一来,他的口、鼻都埋在她的牝户内他
一点也不为意,仍是大口大口的舐┅┅
“哎哟┅胡子┅要命呀┅”莫怜香不住的摆动她的纤腰、肥臀∶“你这┅老狗┅把
嘴┅倒有这用”
“唔┅唔┅┅”何国华口鼻都是水渍,胡须上亦沾有不少白泡,他双手一伸,就握
着莫怜香两个笋型∶“我硬起来了”
他手指搓着她两粒乳蒂,那两颗腥红的小豆豆已发硬、凸起。她的乳旁被他扭至出
现一条条淡红的指印,她喘着气∶“上来吧”
九如赌坊的总管,急忙宽衣除裤,他下身已挺起,那话儿只得四寸。
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竟欢喜其貌不扬的中坑粤∶中年男人
何国华猴急的压落莫怜香身上。他乱插了几下,终於整支没入那迷人洞内。
“噢┅啊┅┅”何国华乐得呻吟起来,身子乱挺。
莫怜香就蹙着眉∶“不要乱动,要不然,就像前几次一样┅三几下就丢精了”
“是是”何总管果然下身不敢再乱顶撞,他伏下头来,一手握着一只在搓
捏,一口就啜着另一只,像婴儿似的,又舐又吮。
她两粒乳蒂很小,但已凸起发硬。
“噢┅好美┅好┅”何国华又叫起来,此刻,她牝户内有一股力,不停的拉,吮着
他肉茎的头部,他肉紧的握住她∶“呀┅舒服┅”
莫怜香眉丝细眼,屁股不停的往上顶┅┅
何国华只觉那股牵啜力越来越狂,他忍不住了∶“唉唉┅我┅我丢啦准我射在
你肚内吧
“不”她急忙用手一拔,握住了他的肉茎,一股黄黄白白的热流就喷在她的小肚
上。
何国华喷完後,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
“你这死相,不是个个男人都可以喷在我里面的”莫怜香似乎有点生气∶“你用
毒功夫这麽好,为甚麽不吃点药,弄┅弄久一点”
“每次只得百多下力度”她指指肚皮∶“来,把自己的东西吞回肚内,不可以弄
脏我”
何国华被她一喝,果然将自己的“子孙”,全部吞回肚内
她摸摸肚皮,真的给他舐乾净了,这时才变柔声∶“你就在这里躺躺,我洗过澡就
来”
莫怜香赤条条的跃下床,她虽然只得一手,但行动十分敏捷,她推开屏风,那里就
有个大木盆。
“放多点香料,这老鬼的口水臭得很”她吩咐坐在椅上的婢女。
何国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男人做完那回事後,很易疲倦,何况四十出头的人。
他再醒时,莫怜香已穿着整齐,娇妩万分。
“叶坤死了,明日,我就带人去赎〈奔雷手〉,赌坊交不出,莫停杯堂的人就
接收九如赌坊”莫怜香很开心的∶“到时,你要帮口呀”
何国华点了点头∶“女主英明,假如叶坤不是以为得到天下第一武器,弄得神魂不
定,我们怎会这样容易得手呢哈┅哈┅┅”
“那只木手呢”莫怜香突然凤眼一睁。
“那┅那真的不见了”何国华急忙穿回裤子∶“大概是叶坤藏了起来,接收赌坊
後,可以翻转来找的”
莫怜香眉头一皱∶“好,你先回去吧”
何国华走出房门,原来莫怜香就住在赌坊後两条街。
四更了,长街无人。
郭康缩在赌坊大门旁,他已等了一个多时辰。当差的,等人亦是一门学问。
“何总管。”郭康从黑暗中闪出∶“你可以讲出内幕吗为甚麽要毒死叶坤”
何国华停步,缓缓从袖内抽出一把摺扇∶“不愧是神捕,要拉我吗”
他张开扇,扇叶是用铁片打成的。
“人命关天啊”郭康摇了摇头∶“你好狠,连厨子阿光也杀了灭口”
何某大声说∶“我没杀厨子阿光”
“这究竟为了甚麽”郭康踏前一步∶“你会出卖多年的拍档叶坤”
“拍档”何国华冷笑∶“人家用钱头,我用钱尾,人家夜夜逛妓院,我就留守在
赌坊,这算哪种拍档”
“要买起赌坊的老头子是谁”郭康叹了口气∶“有多少人打赌坊主意”
何某没有回答,凝神作出进攻姿势。
郭康拔出腰间的三节棍。
何国华一招“推出窗前”,铁扇平推,直至郭康胸前,这招虽用七成力,但劲风呼
呼
郭康一蹲,三节棍“横扫千军”,反扫对方足踝。
何国华末待招式去尽,纵身一跳改用“愚公劈石”直削蹲伏着的郭康。
郭康一招“懒驴打滚”再弹起。
片刻间,两人已斗了七、八招。
郭康毕竟青壮,缠斗了百招後,已稳占上风。
何总管额角泌出汗珠,一个刚做完爱的中年人,体力始终稍差。
他突然一跃而起,摺起铁扇,用扇柄向着郭康,一股腥臭毒水喷出。
郭康急忙滚倒,那些毒水沾地有白烟冒出,闻到之後令人反胃。
何国华乘着这时候跑了。
郭康只觉得胸口一闷,亦吐了起来。
他吐了几口,再运功调息片刻∶“狐狸尾巴露了出来,看你往哪里跑”
“何总管是跑得了的”突然,远处响起一把冷森森的声音,一个身着黑袍的老头
子从屋顶跃下。
“哼鱼叉帮的张立帆帮主亦想打赌坊主意”郭康叹了口气∶“私盐生意难做
所以跑来金陵混”
“郭捕头果然聪明”黑袍老头子仍是冷冷的∶“根据风水师傅说∶九加赌坊是
纳财吉地,老夫要养众多兄弟,自不然要开赌了”
“叶坤却不肯卖赌坊给你”
“所以他死了”黑袍老汉扬了扬眉∶“郭捕头只要不插手,在下接收赌坊後,每
月送你五十两如何”
“哈┅┅”郭康笑了起来∶“张帮主有什麽把握”
“因为我已把何总管迫入死角,再救他一把,他自然归顺我”他拍了拍手∶“出
来见见捕头”
屋顶又跃下一人,赫然是荷官肥仔洪
“郭捕头,七弟张满帆,刚才骗了你啦”老头面有得色。
“其实我应该想到,叫阿光走的人应该是你,派杀手追杀厨子的亦是你┅”郭康盯
着肥仔洪∶“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又怎逃得过飞刀你扮得很像”
郭康叹了口气∶“是你们利用我迫何总管”
肥仔洪笑了笑∶“这场戏做得迫真是不是”
“你们有信心成功”郭康顿了顿∶“似乎不止一帮人打赌场主意啊”
“我在赌场卧底三年,知道得很清楚”肥仔洪站前两步∶“赌场有四成兄弟愿意
跟鱼叉帮,刚才,我们的人已接走了何总管,他既然毒死了叶坤,就要跟我们合作”
“不人命关天,还有衙门”
郭康摇了摇头∶“官俸虽然月得白银两半,但我够用了”
老头与肥仔洪面色一变∶“假如人死了,就连一两半银子也不必花了”
“就算奔雷手要打赌场主意,她们有我的弟兄多吗”
郭康再叹口气∶“肥仔洪┅不┅应该叫张满帆,你主使手下杀了厨子阿光、亦难脱
关系”
“郭捕头,你错了,我既然露出真面目,当然有所防备”肥仔洪吹了吹口哨,附
近屋顶即站出数十个劲装大汉,手上都有兵器
“赌坊前後的房子我都买了┅”老头低声∶“亦曾开过赌场,但生意总不及九如赌
坊,风水之说不可不信,郭捕头,还是识相点吧”
“我这个人就是倔强”郭康掏出三节棍。
“叶坤也是倔强,结果怎样”老头厉声,跟着有人递上一柄鱼叉。
四周的劲装大汉纷纷跳下,有六、七十人围上来。
郭康凝神,他只盯着鱼叉帮帮主张立帆和肥仔洪。
肥仔洪亦是便用鱼叉的。
鱼叉帮的人渐迫近。
就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夜空中多了一道碧绿的焰火。
“碧磷焰”张立帆面色一变∶“莫停杯堂召集人马,看来片刻就到,退”
他一挥手,那些大汉就敏捷的退入黑暗处,片刻间,就走了个乾净。
街头远处,这时冒出十数个穿淡衣的大汉。
“郭康,我又救了你啦”声音很娇很美,那是莫怜香。
她很快就来到郭康面前。
郭康苦笑∶“原来你也打九如赌坊主意”
莫怜香媚笑∶“你以为呢”
“莫停杯堂火并鱼叉帮,我一定要阻止”郭康大声∶“你们要厮杀,可以到城外
去打”
莫怜香浅笑∶“只要郭捕头撒手不管就可以啦”
郭康说∶“叶坤是怎样死的我一定要追究”
“你找得到证据吗”莫怜香又媚笑。
郭康摇了摇头。
“江南有名的莫停杯堂,为什麽看中九如赌坊要开赌场,地方多的是呀”他有
点燥了。
“你不会明白的”莫怜香正色∶“这牵涉的,不只是一间赌场”
郭康大踏步向前走∶“我一定会明白”
莫怜香拍了拍手,莫停杯堂的大汉亦纷纷退下,她运起轻功,跟在郭康身後∶“假
如我说出这故事,你是否不管”
“不”郭康很乾脆∶“我吃公家饭的,一定可以找出线索”
“你知多少”
郭康头也不回∶“我知叶坤和何国华以前是海盗,他们一定为了某种缘因,改邪归
正,跑到金陵城开赌场”
“叶坤为人节俭,吃得普通。虽然喜欢上妓院、穿华衣美服,但,赌场赚的银子起
码够他花,不过,这个人很怪,就是不信人,连老婆、子女也没有┅”
郭康想得有点糊涂∶“这厮连何国华也不尽信,那┅拚命赚银两干吗”
莫怜香娇声∶“你要知,就得从叶坤洗手不做海盗查起,还有,鱼叉帮也是和海有
关的,你可以去问张立帆呀”
“不最直接的还是问何国华”郭康咬了咬嘴唇∶“今晚,我差点就擒着他”
“郭捕头,叶坤既然不信人,有些事当然连何国华也不知”
莫怜香笃了笃他的头∶“这个故事,最多只有三个人知,一是叶坤,可惜他死了
另外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嘻┅也快死了”
郭康停步∶“你会知”
“我也是听回来的”莫怜香挥了挥右手衣袖∶“一个没有右手的女孩,是很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