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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憐也被燕西操得汁液橫流,當燕西的陽精灌入子宮後,她只覺全身酥酥麻麻,任由燕西伏在自己嬌軀上。
兩人相擁躺在床上也不知過了多久。小憐從迷糊中一下驚醒,嬌呼道:“慘啦,睡了這麼久,少奶奶不知回來沒有被她發現香水給撒掉就慘了。一定會罵死我的。”
小憐連忙推開燕西,下床站直嬌軀,低頭看到胯間上依然一塌糊塗,就從凌亂的衣服中找出一條手絹胡亂地在胯間抹了幾把,抬手看到手絹粘滿yín 液和陽精,也就不想要了,偷偷地把手絹蓋在燕西的上。
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小憐向燕西問明香水放在哪兒,過去拿了香水就飛快地離開了。
燕西再睡了一會,張開眼發現小憐蓋在自己上的手娟,拿起來看到已髒得不成樣子,笑罵道:“這個丫頭,太離譜了。”隨手就把手娟扔掉。
燕西起來穿好了衣服,想了一想,就在櫃裡找了一條青湖绉手絹准備送給小憐。才出門正回身關門,燕西忽聽得後面有人叫了一聲老七。燕西回頭看時,乃是大嫂吳佩芳,看樣子是剛從外面回來了。
燕西道:“我正找你呢,你倒回來了。”
佩芳說道:“我回來時碰到梅麗,她說你要找我。我就過來看你有什麼事找我。咦,剛才看見一個人走這裡過去了,是不是小憐”
燕西輕笑道:“我剛從房裡出來,沒留神。”
佩芳笑了一笑,也就不往下說,轉口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燕西道:“聽說你們要大請客呢,請些什麼人,怎樣請法”
佩芳笑道:“這也關你什麼事你要問它。”
燕西笑道:“當然啦,我最喜歡熱鬧了,家中請客,自然我也要加入,給你招待來賓。”
佩芳笑道:“那我們是一請就請一雙的,當招待員應該也要成雙作對。你的秀珠妹妹能來嗎”
燕西哂道:“她和我有什麼關系你千萬別請她,你請了她,我就不到。”
佩芳笑罵道:“怎麼啦小兩口兒又吵嘴了人家沒過門的小媳婦,比蜜也似的甜,沒有看見你兩個人,總是鬧別扭。你們是怎樣吵嘴的你說給我聽聽,讓我來評評這個理。”
燕西道:“不是鬧別扭,人家本和我沒有關系,別扯在一起了。你去問梅麗就知道了。”
佩芳笑道:“不說就算了,你一會兒過來我的院子裡,咱們一塊兒吃晚飯,我有話和你說。”說完一扭一扭了離開了。
佩芳回到屋子裡,只聞見一陣濃厚的香味,便說道:“小憐你這丫頭,趁我出去,又在攪什麼鬼是不是偷我的香水使滿屋子都香著呢,看來都不知道灑了多少。”
小憐在屋裡走出來答應道:“香水倒是灑了,不是少奶奶的,是我自己一瓶呢。”
佩芳輕罵道:“你別瞎說了,這種香味,我聞得出來,不是平常的香味,你不要把我那瓶法國香水灑了吧”
小憐連忙道:“沒有沒有,不信,少奶奶,那瓶香水動了沒有”
佩芳還想再說,正好這時燕西走進屋子,佩芳也就算了。招呼燕西坐下,就走進裡房換衣服去了。
小憐看著佩芳走進房,俏皮地對作了個鬼臉兒,輕輕拍著酥胸,低笑道:“嚇死我了。”
燕西看著小憐的可愛俏樣,作勢要摸她的酥胸,小憐輕笑著閃開逃出屋外。
過了一會兒,佩芳換了一件短衣服出來,一面扣著肋下的鈕扣,一面低著頭望一望胸前,只見酥胸高聳,嬌姿動人,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成熟的風韻。燕西看了又看,不禁笑著贊道:“大嫂真美。”
佩芳羞笑到:“貧嘴,老想著些不正經的事。”
燕西笑道:“這是大嫂自己引著人家說呢,這會子又說人家不正經了。”
正笑說間,小憐把飯菜送了進來。佩芳等她擺好,說道:“小憐,你去把我的衣服弄好,不用你在這裡了。”小憐應了一聲,為兩人斟好酒就離去了。
佩芳目送小憐離開,在燕西對面坐下,端著酒杯,抿著嘴呷了一口,微笑道:“你看這丫頭,還算機靈嗎”
燕西笑道:“小憐這丫頭挺逗人喜愛的,你問我這個作什麼”
佩芳笑道:“既然你這麼喜歡,不如我把她送給你,讓她去伺候你吧。”
燕西少年心性,對小憐只是貪玩,哪肯讓她留在身邊,連忙說道:“我看你主僕二人,感情怪好的,為什麼突然間要把小憐送給我”
佩芳道:“傻子連女大不中留這句話,你都不知道嗎”
燕西道:“既然不中留,送到我那裡去,就中留了嗎”
佩芳道:“其實也不為別的,現在小憐都十七歲了。而且你大哥他唉,你知道你大哥就愛使喚丫頭。所以我不敢再讓小憐在我這院子裡呆著。”
燕西聽她的口音,心中明白了十成之,一定是大哥鳳舉做出什麼舉動,被佩芳發現了。但燕西心裡雖是明白,卻口裡苦說不出來。只好強笑幾聲道:“是麼,老大自少就有些紅樓迷,專門学好賈寶玉。家裡也由他鬧,母親是不管的。”
佩芳的神情不禁有些黯然,低首輕歎道:“唉,其實做你們大戶人家的媳婦也真不容易,所謂家丑不外傳,不過我這沒當你是外人,只是有時候你大哥也太荒唐了。”
燕西忙追問是怎麼回事。
原來小憐自從少女變成少婦後,出落得更加楚楚動人,舉手投足間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股惹人憐愛的風韻。金鳳舉察覺到小憐的變化,不由得被她吸引,不時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有一天,小憐如常一樣在小院中干活,不小心踏空,一下子拐了腳。小憐“唉喲”嬌呼一聲,痛得坐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鳳舉當時正站在屋內欣賞小憐的嬌態,看到小憐倒在地上,馬上跑出屋來到小憐跟前,彎腰向小憐問道:“小憐,怎麼啦”
小憐痛得雙眼含淚,泫泫欲滴,問言低聲道:“大爺,我不小心拐了腳。”
鳳舉蹲下身子問道:“拐了哪一只腳”
小憐指了指右腳腳踝,鳳舉伸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小憐即時“啊”的的叫了聲。
鳳舉溫柔地道:“嗯,看來傷得不輕,我扶你回屋裡休息一下吧。”說完站起身,來到小憐身後,雙手從小憐肋下穿過去扶她,手掌有意無意間搭在小憐酥胸上,只覺所觸之處軟軟的,十分受用,鳳舉不由得握著小憐的一雙嬌乳輕揉。
小憐全身發軟,羞得滿臉飛紅,扭動嬌軀輕掙幾下,低聲道:“大爺”
鳳舉回過神來,輕笑幾聲,戀戀不捨地放開小憐的嬌乳,扶著她站直身子向前走了幾步,小憐一下又觸及痛處,輕叫一聲,靠倒在鳳舉身上。
鳳舉一把抱著小憐柔若無骨的嬌軀,關心地問道:“仍很痛嗎,不如我抱你回房吧。”
小憐羞紅著臉低下頭並不作聲,鳳舉見小憐默許,於是雙手抱起小憐,走回她的房間。
把小憐輕放在床上,鳳舉也在床沿坐下,幫小憐脫去鞋襪,看到小憐一雙纖足纖巧柔嫩,風舉心中喜愛不已,輕輕托著小憐的纖足不斷輕揉把玩,口中卻說道:“小憐,你扭著腳的哪個部位了我幫你揉,這樣會快好一些的。”
小憐被鳳舉一雙大手把玩著玉足,傳來了絲絲溫熱酥麻的感覺,心神一陣恍惚,聽到鳳舉的話語,只能“嗯”的應了一聲,一時間卻有說不出話來。
鳳舉見小憐不答話,回頭看到小憐俏臉飛紅,欲語還羞,神情嬌俏可人,體內欲火更一發不可收拾。於是伸手輕撫小憐俏臉含笑道:“小憐,你來伺候我也有一段日子了,一直以來我對你也不薄,並且你也知我喜愛看紅樓這書,不如你來做我的襲人好嗎”
小憐低下螓首,低聲道:“大爺,不要這樣,小憐不配。”
鳳舉笑道:“哪會不配呢我說可以就可以。”說著伸手從衣袋中拿出一塊准備多時,用紅線吊著玉扣,雙手戴到小憐頸上,看見小憐並沒有抗拒,於是順勢低頭吻住小憐的紅唇。
小憐被燕西破身,初涉欲海,又被燕西和金榮輪奸,對貞操觀念再沒那麼看重,而且小妮子心中對那種被奸時欲仙欲死的快感亦難以忘懷,早已迷戀不止。
兼且燕西也有一段時間沒有找她,午夜夢回,心中感覺空虛不已。
而本身是一個小丫環,心中也希望能有一朝被主人看中,能夠登堂入室,成為一個少奶奶,不用再過那些清貧勞累的生活。這時,自己伺候的大爺向自己求歡,可以達成自己的願望,小憐也就拋開矜持,雙手環抱鳳舉,熱情地回應著鳳舉的熱吻。
鳳舉當下更為歡喜,一邊各小憐互吻著,一手捏揉小憐的椒乳,一手下探,伸入小憐的褲中,手掌蓋著小憐的,中指緊貼當中的小溪,緩緩地按撫著。
只一會兒工夫,小憐已被挑逗得春潮泛湧,難以自抑,鳳舉也怕妻子回來發現自己越軌,見小憐已然濕滑,連忙抓緊時間跨上床,把小憐的長褲褪到膝下,彎起她的長腿,使小憐整個對著自己,伸出手指輕輕插入小憐的,卻發現毫無阻礙,就對著小憐yín 笑道:“嘿嘿原來也是騷蹄子一個,早知大爺就早些把你給上了。也不用等到現在。”說著松開自己長褲,掏出漲得粗大的,對准小憐的口毫不留情直插進去。
小憐的雖有些濕潤,但內裡仍較干緊,被鳳舉的大力插入,一下吃痛,口中嬌啼道:“唉喲,大爺,請輕力一些,插痛小憐了,啊”
鳳舉卻毫不理會,只感覺到自己的被小憐緊窄的緊緊含著,舒服得全身毛孔都松開,口中連連yín 叫道:“噢好緊的騷穴哇爽死了
噢”下身狂挺,在小憐的內越插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