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缓缓地走进去,将手中的寝衣搁在一旁,毕灵渊泡在热水中,雾气蒸腾,不由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文墨却还未离开,垂首立在一旁。
现下,他眼前都是晗蕊来了葵水却以为中毒的哭颜,可笑狼狈,又让他心里酸的不是滋味。
他瞥了一眼规矩恭谨的文墨,她比他长两岁,又是乳母安宁夫人的女儿,如姐姐一般,自然是信得过的。
“文墨!”毕灵渊微微抬起身子,上半身懒懒地搭在澡池边沿,水雾弥漫,连那干燥的嗓音也带着湿意。
文墨正夹紧穴壁,压迫那玉势在穴中滑动,蓦然听见毕灵渊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穴内陡然抽搐起来,她忙咬着牙,顺势跪倒在地。
“奴才在。”
毕灵渊被她吓了一吓,莫名其妙为何行这般大礼。
“你起来,朕有话要和你说。”
跪倒那一刻,花穴深处的麻痒好歹是稍稍得了疏解,她擦擦额上渗出的香汗,舔了舔唇,一起身抬头瞧见毕灵渊,穴中的痒意又渐渐往四肢百骸钻去。
她只得微微夹着腿走到毕灵渊跟前,规矩地垂首听着。
毕灵渊抬手划了划水,状似无意地说道:“你还记得之前藏书阁的小宫奴么?”
文墨一听,心就凉了半截,前半夜她还听着毕灵渊对那个宫奴恶言恶语,还没一刻钟的功夫,就自己换了太监服与吴用一道出去了!为了一个区区的贱籍,连九五之尊的威严也弃之不顾!
文墨心头发酸,却还是强颜欢笑:“文墨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