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的话,从哥哥的嘴里说出来,落入了木婉清的耳朵里,她感觉到自己仿佛真的很yín dàng ,又骚又yín dàng ,否则怎么在这样的场合,能与哥哥做出这样不顾礼义廉耻的事情?
竟还能从中体会出快感来。
她通红着脸,将埋在哥哥肩头的脸,略抬起来一些,偏头吻住了哥哥这会说下流话的嘴,又微微的抬起她的臀,xiǎo_xué 缓缓的吞吐了一回哥哥的ròu_gùn 。
木荆的大手,紧紧的摁住妹妹纤细的脊背,他的手掌心下,是妹妹身上这华丽衣裳上的珠宝与繁复的刺绣,他的喉头滚着,忽然后悔了在这样的地方,与阿清做爱了。★★★wooip (w oo1 8 . v i p)
她就如他所说,是个天生yín dàng 的骚货,将他的命都牢牢的攥在了她的逼里,她若肯给他一些快乐,他便觉着自己有了活着的意义,她若不肯挪动她的那阴穴,吞吐他的欲望,他便不知生死,惶惶然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抓耳挠腮。
而偏生,木婉清的幅度又小又慢,每一次给了木荆许多的快乐,接踵而至的便是更强烈的需求。
他渴望她快一些,幅度大一些,他渴望自由自在的cào 弄她,狠狠的顶弄她,这渴望宛若沙漠里长途跋涉的旅人,对水源的饥渴,而木婉清就是他的水源,他想徜徉在她的身体里,尽情的满足自己的饥渴。
一楼的笑声更大,那声音宛若浪潮一般,朝着木婉清席卷而来,她燥热的昂起了头来,用着不太明显的动作,下体含着哥哥的ròu_gùn ,抬起臀儿起伏,木荆凑过去,到了她的脖颈儿前,张嘴,焦躁的亲吻妹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