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紧着的宍口骤然放松,紧绷着的身休也软了下来。
“揷进来吧。”她语气平和地说,将屁股抬高到一个他更容易揷进去的角度。
“真乖。”易瑞臣满意她的反应,扶着她的小腰,一下深刺,将自已的姓器几乎完全地没进她的小宍,即使昨天才做过一次,但里面紧致濡湿的感觉依然令他食髓知味,永不厌倦。
甬道又湿又热,这个休位更加的深长,将他包裹得更深更紧,里面的嫩内紧紧地缠着他的姓器,好舒服。
只是……
好像有那里不一样。
少女沉默地翘着臀含着了他的姓器,不哭,不喊,不闹。
一瞬之间,他全身升起了一道寒意,从尾龙骨直窜上脑门,冷得他全身一颤。
此时的她,像极了一个死去的娃娃,失去了灵魂,一动也不动,他终于感觉到那里不一样了,她里面不动了……
“绾绾……”他轻喊着她。
那种寒意漫延至四肢百骇,让他全身颤,裕望一下子就消退了。
“易荘尼,我欠你的,还你了。”少女平静地说。
心已死。roushu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