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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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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如果我走了,你就好好活着,听到没?”她抱怨的打了下他的胸口,心里却是甜的,泛着心疼的甜。


“不是说好了,生死永相随的吗?”他轻笑,一句却已经拒绝了她的抱怨。


“你没有责罚龙蓝吧,她也没想到的!”她和他,有许多的话要讲,有许多的前尘旧事要细数。


“她出家了,我没责罚她,我说了,你死了后,我心就跟着死了,可能是她自己良心上过不去吧,后来怎么样,我并不知道!因为我终年在寒山上守着你!”龙龙清淡的笑,想来对龙蓝,还是有些怨恨的。


“出家了!”紫晓楠惊呼了一声,不敢想象这么一个活泼的姑娘,每天背负着心理包袱,青灯古佛相伴到老是怎么一副悲惨光景。


“我爹来求过我,让我劝她还俗,你知道的,我没有这份心!”是的,以龙龙对自己的疼爱,不杀了龙蓝,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她搂着他,轻吻着他的唇,他笑着避开:“别挑逗我,我没有这个定力,那360次,小心我一次要回来。”


她咯咯的笑,还是捧着他胡乱的亲,他的身体起了反应,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不是铁人,终归是会累的,不过他享受这样小鸟啄食的亲吻。


“你爹当回武林盟主没?”


紫晓楠觉得自己像做电视采访的记者,满脑子都是问题。


“没有,那次武林盟主选拔,靠的不是公信,而是武功,他武功不行,年岁也大了,最后阮天代坐了那个位置,或许我没告诉你,阮天的武功,远在我之上,如果他不是自己人,而是敌人,估计这銮寿山庄就要跟着他姓了。”


林凰用了个“远”字,紫晓楠忽然有种神幻的感觉,这个阮天,深藏不露啊!


“那你爹呢?”


“似乎想通了,不想争这些虚名了,回家遣散了所有的女人,只留了个龙蓝的母亲一人,连龙雨的母亲都被他安置在了外府,明白的说就是不要了。龙雨为这还上山来找过我,看我一副无心搭理的样子,气的回去了。”


这些事,他说的波澜不惊,她听的津津有味,因为这些,都是她关心的故事,是她关心的人。


“别人呢?我的龙门客栈呢?”


“你还说,你这客栈是只赔不赚,王胜这个生意精,气的差点要把龙门客栈一把火烧掉了,你以为世上真的有那么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做的男人,好好的日子不过大老远的跑去那吃饭看美女?而且蓝萍萍整天在厨房,王胜根本就是个门神一样守着厨房门口,不让人靠近半分!窥视他家萍萍的美色!”


紫晓楠也笑,咯咯咯咯的好不开心:“他们在一起了吗?”


“不知道,我说了我不再关心所有的事情,只守着你!”


“傻子!”她点他脑袋,但是下一刻,却是爬上来,又抱着他的脑袋毫无章法的乱亲一气:“傻的让人爱死了。”


“爱一辈子吗?”


“才不!”


“你敢!”他怒着眼,威胁。


“一辈子哪里够,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n个下的辈子,都是我的!”她仰头看他,用额头顶他下巴,“听到没?”


他笑,温温柔柔的大掌覆盖在她的柔软上:“那要看你,迷不迷的住我,如果是这个尺寸……”大掌往下游离,来到某个私密处,“这么紧致……”


“啊……干嘛!”她捶他,以为他又要发神经了,她是真的累的没有力气了,他的手,却抽了回来,抚上了她的脸蛋:“如此美貌……那我就把n个下辈子,都放心的交托到你手上。”


“去死,以貌取人,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紫晓楠鄙夷了他一眼,然后,学着他的样子,从他的脸蛋开始往下:“如果下辈子你是如此俊容……这么健壮……这个粗细……那我死都会咬着你不放。”


“还说我以貌取人,你不也是!”他弹弹她的额头,“看到帅哥就扑上去咬着不放,可怕的小母狗!”


“你!”这小母狗几个字,让紫晓楠脸颊瞬间绯红滚烫,她听到过,姐姐和姐夫有次回家,以为家里没人,在房间里欢爱的时候,姐夫就这么说过:我最美丽的小母狗,这样从后面进去,是不是很舒服!


“脸红什么?”他捏着她的脸蛋,她怕“yín 秽”的心思被看穿,忙一把拍开他:“谁让你大夏天放热水洗澡,我很热好不好,水汽蒸的了。”


他的手顿了下,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被他发现自己的龌龊思想了吗?真要命,他会不会又起来要她,不要啊,妈妈咪啊,她真会死的,而且男人纵欲过度,听说会阳痿早泄。


事实上,他笑,不是因为他看穿了她的心思,而是因为她现在的摸样,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共浴,在荷息泉,他亲吻了她,她脸红的像个西红柿的样子。


“娘子!”柔情蜜意的搂抱,让她心里警惕,时刻准备着逃离魔爪,他却并未动作,只是抱着她,她去渐渐的安心下来,稍稍抬头,额头抵住他的下巴。


“嗯?”


“我们领证吧!”


领了证,她就是他的了,虽然就算不领证,她也休想逃开。


“嗯!”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他满心欢喜,低头吻她的头发:“我真庆幸,居然能当两次新娘。”


“那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被你拐了两次?”她皮笑肉不笑的道。


“哪里是拐,是你心甘情愿的好不好!”


“至少第一次不是,你和杨烨那坏东西联合起来骗我,还编什么一家老小十七口人,而且那哪里叫成亲,简直是折磨,没有花轿也就算了,怎么也给个轿子啊,这长长的阶梯,我差点以为我要死翘在上面了,不过最后我晕倒了,好像记得有个白衣男人抱住了,是你吗?”


“不然你以为是谁?”他眯着眼睛看着她,满眼的微笑,好像在说你敢以为是谁。


这是很久以前就想问的问题,却怕那个男人不知他引起他的误会,现在心头的一个疑问,总算是落定,果然是他,但是还有一个疑问,她真的很不解:“为什么稀里哗啦,没媒没证的,我们就成亲了?”


“你晕倒了要拜堂都困难,而且我不喜欢把山庄弄得花花绿绿的俗气,所以就省略了所有步骤,直接进洞房了,不过当解开你的衣服的时候,啧啧,真没料,所以我就打算把你养养再吃,不知道这一养,养出感情来了。”


他说的嬉皮笑脸,她听的咬牙切齿。


就是因为不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喜堂装扮,所以连个完整的婚礼都不给她吗?醒来后除了脖子上的狗链子,任何证明她是他的老婆的证据都没有,这也才草率了,哼!


这次的“二婚”,看她不敲诈回来,王八蛋!


三个月后,当紫晓楠披着洁白的婚纱站在教堂门口的时候,她有些不真实的眩晕感,因为整座教堂,不是白墙黑瓦的生冷兼职,而是全部用玫瑰花围绕修筑而成。


白玫瑰做墙壁,黄玫瑰做屋顶,蓝玫瑰做窗户,红玫瑰做屋顶的十字架,浪漫到让她如同身至童话故事中,她走在洒满了各色花瓣的红地毯上行,好像漫步在云端,有些飘渺眩晕,直到老爸挽住了她的臂弯,送她进教堂,她才稍微有了点真实感。


所有椅子凳子甚至是神父的桌子,都是或纯洁,或艳丽,或高雅的玫瑰花,而一身白色礼服的他,看上去像是故事书里出来的王子,浓眉大眼,薄唇白齿,对着他弯唇笑一下,她的心脏就能停止跳动一下。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老爸的手里被递到他的手中,也不记得他的唇落在手背上的时候,她有没有哭泣,更不记得当他是怎么给她带上戒指的,她又是怎么给他带上戒指的,说要个豪华的婚礼,结果尽然又如同第一次一摸一样,迷迷糊糊中就把自己给嫁了。


直到晚上他把她压在床上一次次爱她的时候,她才好像从外太空周游了一圈回来一般,一把起身,抓住他的手臂:“我们结婚了?”


她这问题,让他额头冒黑:“你这一天,到底都在想什么,没见过你这么不专心的新娘,神父问你愿不愿意的时候,你居然傻了半天,害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戒指也带错了手指,现在你还问我这么低级幼稚的问题,你是想被我咬死吗?”


他俯下身,咬住她的娇嫩,换来她一声娇呼,伴随着一挂幸福的眼泪,居然……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全文完】


我的亲爹亲娘(一)


我叫龙颢,姓林,全名叫林龙颢,如果你敢省略掉那个颢字,直接叫我玲珑,我就让我娘一把菜刀飞死你。


我从小生活在法国,我的法国名叫leo,在我五岁之前,我一直称呼我爹地妈咪爹和娘,当我五岁和爹娘回中国后,我才知道爹娘这个称呼,是多么的老土和丢人。


为此我强烈抗议了好几天,最终抗议以失败告终,我爹很坚持:“什么爸爸,什么爹地,你爹我不喜欢听,你要是还想要那个高达模型,就乖乖的叫爹。”


我娘没我爹这么凶,说话温温柔柔的让人听着很舒服,她抚摸着我的头,轻声的安慰我:“谁说你土了?你这是复古,听娘的,以后谁要是说你土,你就说他怂,连土和复古都分不清。”


我爹和我娘双管齐下,我知道我这辈子是没希望纠正这个“复古”的称呼了。


我只是很好奇,我爹娘在某些事情上,为何如此坚持。


比如我爹坚持十年如一日的晨起练武,你可以想象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现代化的庭院之中,舞刀弄枪是什么模样,我爹说,他曾经是武林高手,我笑笑以为我爹脑抽了,武侠剧看多了。然后我娘似乎也脑抽了,每次都附和我爹:“你当年如果不随我来了,可能都是武林盟主了。”


我就笑,他们脑抽,我笑的嘴抽。


我爹娘都很忙,哦,忘记说了,我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绝对的富二代。


我爹经营着一家叫做rose & room的顶级酒店,我娘则是我爹的员工,做什么的你们猜猜看?


其实我觉得你们猜破头皮都不一定猜得到,那我就好心地告诉大家我娘的伟大职业吧:厨师,世界顶级漂亮顶级出色顶级温柔顶级厨艺的厨师。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幸福,富有的家庭,帅得让女人尖叫的爹,厨艺能抓住所有男人味蕾的娘,还有疼我到骨头里的祖父祖母以及外祖父外祖母。


其实,我也有我的不幸,因为我很孤单,我爹娘有时间总喜欢躲在房间里两个人玩不带我,非要我嚎啕大哭才肯开门放我进去,我娘每次都红着脸乱着头发,我爹则是黑着脸看我吼我让管家抱走我。


最过分的是我六岁生日那年的夏天,他们说好了双双休假一天陪我逛游乐园,结果……


“啊,不要,牛,不要,颢颢还在外面等着呢,啊……轻点,弄坏了。”紫晓楠躺在床上,虚弱的喘息哀求,换不来龙龙的半分怜惜,反而更加卖力的冲刺顶撞,直捣花心。


“娘子,真的不要吗……”龙龙的声音,带着嘶哑的诱惑。


紫晓楠已经迷乱了,身体沉沦到了极点:“要!”


诚实的回答,让龙龙心情大好,也更加的卖力,房间里一瞬间香艳满屋,暧昧暖暖,呻吟低吼此起彼伏。


而门口的龙颢,显然等的有些委屈了,说了进去收拾下行李马上出来的,怎么还不出来?呜呜,是不是爹和娘又开始偷偷玩游戏不带他了?呜呜。


房内,温度继续上升。


“娘子,我们再生个宝贝吧,嗯?”龙龙用尽的撞入紫晓楠的深处,俯下身,汗珠她的汗湿的发鬓,轻轻吐气。


“等明年吧,明年我爸妈签证过来法国,到时候再生,嗯……再深一点,就是这样,啊……”紫晓楠正事情事两不误,协调的很好。


“可是我等不及了,每次除非安全期,不然都要穿雨衣进去,就像洗脚穿着袜子,很不舒服,我想彻彻底底的在你体内释放。”


男人带着诱哄的声音,再次吹入紫晓楠耳膜,已经是老夫老妻,说这些居然还会害羞,她拱了拱身子,迎合着他的索取,娇媚的嗔道:“什么比喻吗,真亏你想得到,好了,你若是想不穿雨衣,那我吃药就可以了,一天一片的那种。”


“才不要,是药三分毒,就算成分再怎么天然,啊……还是多少会有副作用,我不许你伤害自己。”一个挺身,他知道自己快了,所以说完这一席话后,加快了速度。


紫晓楠脑子里的理智,都让他这番急速的进攻给冲散了,哪里还有什么宝贝啊,避孕药啊,雨衣啊。只剩下放声的尖叫:“啊,相公,啊……嗯……”


“哇……”门外,陡然响起了一阵比她的尖叫更要震撼的哭叫,身上的男人处于千钧一发之际,那蓄势待发的弹药,却被这一声尖锐的孩童哭叫给卡的生生憋在了爆发点上,发射不出来,却又憋不回去,当真是不尴不尬。


更让他想死的是紫晓楠的反应,一听到孩子的哭声,居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把大力的推开他,然后胡乱的穿好衣服,冲到门口拉开房门:“宝贝,宝贝怎么了?小颢颢,娘的心肝宝贝,怎么哭得这么惨,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这个有了儿子忘了老公的坏女人,居然把他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晾在了空气中,不管不顾,满心满眼的只有她的心肝宝贝儿子。


龙龙脸黑的像墨缸,既有被抛弃的愤怒,又有欲望憋得疼痛的懊恼。


“娘,你和爹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们玩游戏玩得那么开心,把握修在房门口,呜呜,你们不要我了是不是?”小颢颢哭的激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看的紫晓楠心里直泛疼。


今天是小颢颢的生日,他们夫妻特地休假一天陪他去动物园和游乐园玩得,只是没想到本来是打算进房收拾下东西,拿上数码相机和太阳帽和太阳眼镜的,可是当试戴太阳眼镜的时候,龙龙忽然坏心的偷了她一个香香,她不甘示弱啃着了他的嘴,他又绝不服输的含住了她的舌……


然后……


然后……


然后……


两人就滚床单缠麻花去了。


这怪不得他们性欲旺盛,要怪只能怪龙龙现在的老爸把他派去韩国出差一周,昨天晚上才放他回来给孙子庆生,昨晚上他倒时差累得呼呼大睡,早上起来颢颢就已经欢喜的来敲门了,夫妻两人小别胜新婚,却是没时间洞房花烛,所以才会三四番来回挑逗过后,情不自禁了。


可怜的小颢颢,克宁等了好久,以他爹的持久度,少说也有半个小时了,怪不得能把孩子等哭了。


紫晓楠心疼的抚摸着颢颢的头发,软声细语的安慰:“不哭不哭,今天晚上娘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提拉米苏好不好。”


小颢颢这才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声音:“真的吗?要像上次那么好吃,哼嗤嗤。”边说话,小鼻子还边在那抽噎。


看到紫晓楠更是内疚自责:“好,保证比上次还好吃,不哭不哭了,走,我们去动物园,看你最喜欢的树袋熊。”


“等等!娘子,你是不是还欠我什么?我疼得难受。”龙龙也已经穿好了衣服出来,看着紫晓楠不负责任的要离开,他满脸黑线。


紫晓楠瞪了他一眼,再看看泪眼汪汪的龙颢,警告道:“别在小孩面前乱说话,晚上回来补偿你。”


“爹,你哪里疼?”小颢颢已经挣脱了紫晓楠的手,六岁的小身子,肥嘟嘟的很可爱,跑到龙龙面前,他纯真的小脸上,带着满满的关心。


龙龙脸色一僵,蹲下身,抱抱小颢颢,亲吻了下他的脸蛋:“走,玩去。”


紫晓楠轻笑起来,就告你不要在孩子面前乱说,看了,自己徒惹尴尬吧!


龙龙走过紫晓楠身边的时候,还不忘恶狠狠的瞪视她一眼,并放了句狠话:“你给我等着,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做好必死的准备吧!”


紫晓楠脸一红,一巴掌朝着龙龙的后背心拍去:“死样,小心我咬你。”


小颢颢看着爹娘这样,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有呼啦啦落了下来:“不要吵架,呜呜,爹不要收拾娘,呜呜,颢颢会心疼的,娘不要咬爹,好疼好疼的!”


呜呜……


呜……


这是我六岁时候发生的一个小故事,我的悲惨是否可见一斑?


怎么?我好像听到有人在笑话我白痴,好吧,继续笑吧!


别告诉我你六岁就知道了父母光在房间里嗯嗯啊啊在玩的是成人游戏,也别告诉我你六岁就知道了父母恶狠狠的对视着说要收拾对方咬死对方是在调情,如果你这么告诉我,那我随便你笑,你这娃太早熟了,我还能不让你笑吗?


总体来说在我童年里,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下十次,爹娘说要进房干嘛干嘛让我在门口稍等片刻,这每次一等我都能等到绝望,继而委屈,然后嚎啕大哭。


我爹说我不知道随了谁,说他小时候从来不哭,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说要生个妹妹让后把我送到天边去,然后我又哭,我的童年,充满了泪水,辛酸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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