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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收藏家】(1 / 2)

2020年9月12日我叫巴拉奇,这名字十几年前的时候你可能会记得,当时一名20几岁的年轻人凭借自己过人的才能在商坛上掀起了一场狂风暴雨,造就了一家在当时华夏数一数二的企业,短短几年就吸金成为了国内知名的富豪,然而令世人奇怪的是,这位商业新星却在其最为耀眼的时候选择了退隐幕后,将自己的企业交给别人打理,从此隐匿不出,彻底淡出人们的视线。《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人们都以为我巴拉奇是激流勇退,孰不知,这里面的心酸泪苦又岂足为外人道,近十年的奔波,我的确收获了了大把大把的钞票,而与此同时,也意味着我对家人的疏离,我的妻子在日日盼望却几乎看不到我对家庭的责任后,愤然向我提出了离婚,任凭我堆起多少支票也挽不回她那颗伤心破碎的心,带着我的骨肉黯然离去,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她与那些平日围绕在我身边的女人不一样,自立刚强,而我则是愚蠢的错过了这世界上最好的一个女人。


妻子的离去带给我的打击是巨大的,她是我一生的挚爱,没了她我几乎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致,每当看到身边的女人对着我搔首弄姿,但眼睛里却满是闪烁着金钱的欲望,我就感到由衷的厌恶,而每天看着账户上的数字不断增加却不知道留给谁花的痛苦更是令我几乎发疯。在这种情况下,我选择了隐退,孤身一人在一座不知名的城市买了一套别墅,定居下来。


十几年后——多年的隐退令我终于彻底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人们终于再也不记得当年那个创造奇迹的年轻小子,如今的我在外面的公开身份是名慈善家,除了出席一些必要的慈善拍卖会以外几乎不再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而在业内,我也以性喜收藏古玩字画并且无偿拍卖给慈善机构而闻名,众人都知道我是个收藏家,殊不知我真正的收藏并不是那些腐朽的古玩字画,而是女人的尸体。


具体的情况还要从我刚来这座城市的头几年说起,那日我开着车在别墅的周围游荡,这是我每天早晨都必做的一件事,虽然不在公开场合出现,但我不想自己过分脱离社会,无聊的时候就会开着车子,自己一个人出去兜兜风,日复一日,都是如此,而那个早晨,仿佛有点与众不同。


我买的别墅地处郊区,周围十分安静,而且附近也没有什么交通要道,平时几乎都不会有人来,而这个早晨我在车窗中却发现,别墅附近开来了一辆两厢本田的银灰色面包车,这种车在当时还算挺常见,就在我疑惑这辆小面包车停到这里干什么的时候,车门打开,从里面跳出来一个40来岁,头发顶有点花白的小个子男人,这小个子男人尖脸猴腮,身材有点瘦削,远远看着显得有点单薄。小个子男人刚从车上跳下来,就不自禁打了寒颤,毕竟这里可是北方,冬天的早晨可不是闹着玩的,小个子男人伸手搓了搓耳朵,带上车门,又拉开面包车的后车门,然后从里面拖出来一个挺大的蛇皮麻袋,用力背在自己的背上,那口麻袋貌似很沉,刚背上去的时候那小个子男人还似乎被麻袋带的身体趔趄了一下,差点往后翻了过去,然后我看到男人张嘴不知道骂了句什么,用手用力往上托了托麻袋,继续歪歪扭扭的往前走。


这个时候我内心的好奇已经完全被勾了上来,干脆停下车,远远看着这男人究竟在干什么。


小个子男人背了个与他身体完全不相符的巨大麻袋往前走,那样子颇有点刘姥姥背着麻袋进大观园的滑稽相。只见他把麻袋背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场所。把麻袋卸下来,扔到脚边,又顺手踢了一脚,然后返身到面包车里,从后备箱拿来了一把铁锹,回到他放麻袋的地方开始挖了起来,在挖之前还不忘小心的四下看了看。我车停的地方挺隐蔽,他好像没看到我,又回头继续挖了起来。


过了一小会,那男人挖好了坑,又动手解开脚下麻袋的绳子。这个时候,我不禁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这男人麻袋里装的是什么,可是,当我看清麻袋里的是东西后,不由得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那是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裸体。


看到这里,就是傻子也知道那男人是在奸杀了这个女人之后来这里埋尸,怪不得一副小心翼翼的猥琐相。


男人在解开麻袋之后,抚摸了一下女尸白净的面庞,然后伸手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自己的那玩意儿,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表演了一副活春宫。


本来到这里我应该迅速下车制止他,或者打电话叫来110,直接抓了这个杀人犯,但不知怎么的,我此时只是呆呆地坐着,看着眼前这幅奸尸的好戏,并没有动作,心里的阴暗面诱使我继续保持不动的看下去。


这时我突然发现,本来已经几乎对女人不会感兴趣的我竟然对着眼前这具白花花的女体产生了极大的性趣,下体早已高高勃起,把裤子都给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按理说今年我已经30多岁了,可是这么多年,仍旧没有一个合适的性伴侣,虽说这些年有不少女人对我投怀送抱,但每当发现一个合适的猎物后,就发现她与之前的那些女人其实没有什么不同,于是每一个都处不长,仿佛纯粹为发泄欲望而发泄,而像今天这样强烈的欲望还几乎没有过,现在的女尸已经越来越现实了,像我前妻那样再多的钱也不会被打动的女人几乎都已经成了濒危物种。


30多分钟,整整30多分钟的狂风骤雨,眼前的小个子男人才发泄完了自己的欲望,把jīng_yè 射进了女尸的体内,然后提起裤子,把女尸拖进了挖好的坑中,又冲着坑里吐了一口浓痰,这才拖着蛇皮袋子上了面包车,开车离去。


而此时坐在车中的我,在面包车离去后却久久没有动弹,也不知道是在回味刚才小个子男人的奸尸过程还是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后,脑袋当机的我才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拉开车门,下了车,向刚才埋女尸的地方走去,路上我的动作就像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被欲火烧的有些发抖。


最终来到了埋女尸的地方,也顾不得回去别墅拿铁锹,直接用手在泥地上刨了起来,所幸泥土刚刚才填好,所以土质还很疏松,用手就可以挖得动。


女人被埋得并不是很深,上面只有浅浅的一层土,刨了不几下,一只苍白的光脚就露了出来,脚面光滑,却早已褪了血色,看来是死了有一段时间了。继续向下挖去,随着泥土逐渐被移走,先是苍白的小腿、大腿,然后是光溜溜的女性下体、略显蓬乱的阴毛、平坦的小腹、高耸的乳房,最后是头部,整个赤裸的女尸就暴露出来了。女尸的阴部还残留着刚刚男子奸尸后留下的jīng_yè ,正湿哒哒的沿着密处的缝隙往外淌,混合着尸体表面还粘着的泥沙,别是一番yín 糜光景。我伸出双手,提着女尸两条因污泥沾染而变得有些脏的长腿,将尸体从土坑里拖了出来。


尸体苍白的面孔终于得以重见天日,我细细打量,尽管已经死了有些日子,尸体的肌肤也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和紧致,但依旧可以看到其主人生前的艳丽,不过令我恶心的是尸体的左脸蛋上还沾染着一口淡绿色的浓痰,这是刚才小个子男人在埋尸的时候吐的,真他妈的恶心,我伸手温柔的拂去女人脸上的浓痰,也不嫌脏,然后用力在挖出的泥土上蹭了蹭。


“刚刚的男人这样对你,完事后又把你埋在土里,真是过分,不如你跟我走吧,我想你也不想在这黑暗的土里头慢慢腐朽吧。”我对着眼前的她这样说道,死去的女人没有回应,当然她也永远不可能有回应了,自打她失去生命的那一刻开始,她那洁白的肉体就再也不归属她自己支配,而是属于得到她的男人,从此可以被占有,被玩弄。想到这里,我再不管她的意愿,直接动手,抓住女尸的手腕,将她拖到我的车子旁,女尸身上还有些脏,所以我并没有抱她,尽管那样更加省力。


远远望去,在呼啸的北风中,一个男人抓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在荒野上拖行,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我将尸体安置在我的后备箱中,在放她的时候,我注意到,这女人的身材还挺丰满,挺大的后备箱差点安不下她,也不知道生前是干什么的,我苦笑着摇摇头,回到车里头,打上火,向着我的别墅驶去。


回到别墅,终于到了我自己的地盘,我将车驶入别墅的地下停车库,忙不迭地的将刚刚得到的女尸从后备箱里拖出来,让她双手双脚展开,四仰八叉的仰躺在车库的地面上,然后到墙上取下一个平时用来冲刷车子的喷头,接上水,扭开开关,冲着女尸喷起来,水的力量很大,冲的女尸姿势都有点变了形,冲了一会,终于大概的将女尸身上的污秽洗掉了。


我之所以要给她冲一下,是因为我不想再用力拖着她上楼,平日里看着挺瘦的女人死了后,尸体都会变得死沉死沉的,我一手抄起女尸的腿弯,另一手放在她的脊背处,用力往上一托,将她柔软的小腹磕在我的肩头上,将她扛了起来。


为了保持平衡,我另一只手扶住了她圆滑丰满的臀部,那种圆滚滑腻的感觉令我心中不禁一荡,小腹处更加火热,恨不得就此放下她当场享用一番,当我上楼梯的时候,她那两条修长柔美的胳膊在我的身后耷拉着,随着我的走动轻轻地晃荡着,不时地拍打着我的腰部,发梢和身上未干的水淌下来淋在了我的衣服上,我毫不顾忌顾,一直扛着尸体来到了浴室。


打开浴室的灯,将身上的女尸滑进了浴缸里面,一不小心,她的头碰在浴缸底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我伸手摸了摸女尸脑袋“宝贝,磕疼了吧。”女尸半阖着眼睛,咧着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真乖。”我低头吻了一下女尸丰润的嘴唇。


我打开浴室的花洒,看着女尸渐渐淹没在水面之下,心中却不禁慨叹起来:这女人生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如今只能光裸着身子任由我赏玩。我低头一看水高差不多了,忙停下花洒,就着沐浴液和池水替这个可怜地女人搓洗起身子来,女人低着脑袋,一动不动,任由我搓洗抚摸她洁白光滑的玉体,黑色的发梢挡住她的视线,我洗的很仔细,女人的耳朵,鼻孔,嘴巴,眼睛里都被我沾水冲刷了一遍,就连最为私密的密洞和gāng 门,也被我扒开看了看里面有没有泥沙,我可不想待会操她的时候,突然有一粒沙子蹦出来硌坏我的下体。


终于洗好了!我粗略的用毛巾将女人的身体擦了擦,抱着女人来到卧室的床上,将女人摔到床垫上,柔软的床垫带动着女人洁白的肉体晃了晃,浑圆坚实的大奶子也随之像水球一样滚来滚去,一瞬间带起来的乳浪简直晃花了我的眼,我俯下身去,低头轻嗅着女人身体沐浴过后的芬芳,移到乳房处,张开狼狼之嘴,低头轻咬了一下女尸洁白的乳房,顿时,女尸饱满的大奶子上出现了一个牙印。


我移到女尸脸部,这时才开始仔细的打量着这新捡来的美女的芳容,女尸大概30来岁的样子,眼角狭长,微微眯缝着,阖得并不严实,精巧的瑶鼻,丰润娇艳的嘴唇,很厚,但也挺性感,只不过此时却因为失血而略微发青,精巧的鹅蛋脸配合着女人搭配合理的五官凸显出一股子女性的成熟风韵。


不过令我惊奇的是,这位好看的女子脸上的神情确实一股yín dàng 的表情,就像我以前玩完女人后,那些女人满意的眯缝着双眼细细回味的表情,再看尸体没有明显的外伤,“难道是被操死的?”我不禁疑问道,“这女人难道是个鸡?”


我决心给女人好好检查检查,拉过女人的脑袋,看了看尸体的发质,又低头拉过女人的手,女尸十根手指蜷曲,我仔细看了看女人染着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甲,“看来营养还可以啊。”我十几岁的时候曾经被家里人送进一个老中药堂当杂工,看一个人大概是怎样的还是可以的,再看看女人的下体,伸手将女尸的两腿分得开开的。女人的隐私部位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只见原本粉红色的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变成了粉白色,颇为浓密的阴毛不再顺滑,稍显凌乱,本来应该紧密闭合的大小阴唇均明显松弛,中间留下了一个不大的空洞,,用手指拨开大阴唇,把玉门撑大,仔细观察内部的情况,然后用手指伸入阴道内部抠摸,手指从阴道内带出了一堆还未洗净的白色的粘液,味道发腥。我把头伸进女尸的两腿之间,两手分别扒开艳尸的两侧阴唇,仔细观察阴道内的情形,而床上的女人则乖乖的躺着,任由我随意摆弄着她的下身。


“尸体营养中等,体格丰满,下体也不是像那些快被草烂了的黑木耳,应该不是鸡,但皮肤又做过没有什么特殊保养,应该只是普通的良家妇女。”我这样结论道。不过这个发现让我更加兴奋,要知道在我们圈子里最难上手的就是清纯的处子和这种良家妇女,一般的小歌星小影星只要多砸点钱,就会乖乖的躺在床上大张开腿任由你操。而这种良家妇女,除了特别yín dàng 的,一般都会因为顾忌自己家庭,不会让你轻易得逞。


想到这里,我不禁更兴奋了,没想到第一次出手,就可以碰到这么极品的货色。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用这个女人成熟的玉体了。


我走到床边,抓起女尸冰凉苍白的小手,把它拉到我的胯下,胯下的火热与冰凉的手指一接触,迅速做出了反应,本就高高昂起的阴茎抬得更高,直指天空,我让女尸手掌合拢紧紧握住我粗大的火热,让她仔细地“感受”下我的尺寸,“怎么样,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大吧?”女尸的脸上依旧是那副yín dàng 的表情,但我却仿佛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惊奇。


我就着女尸柔软冰凉的手掌开始前后抽动起来,让她给我握着替我打飞机,这与我平日里自己打完全不同,女性的手掌更加纤细柔软,仿佛带着一股魔力,不一会,我的guī_tóu 马眼上就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我放开女人的手掌,打量着女人,这次目光又移到尸体的脚部,女尸的脚丫宽扁,略显肥硕,和尸体体型相配,尺码倒是不小。大脚趾肉头圆长,像是一枚红枣,后边的脚趾明显的依次短下来,不过,另我稍微遗憾的是,大脚趾和最小的小脚趾都有些变形,向脚的中间靠拢,这显然是常穿尖头高跟鞋穿的,不过不像有些人那么厉害。脚趾甲前半段涂着玫红色的趾甲油,看上去有些放荡。脚趾有几道皱纹稍稍破坏美感,大脚趾与食趾之间的缝隙较大,可见夏天或者平时在家一定穿着夹脚凉鞋或者拖鞋。


总的来说,这只脚不算很美,不过和她的女主人一样,平凡普通,但却富有生活的气息,显得更加真实,但对于像我这种具有轻微恋足癖的人来说已经足够激起我的欲望。


我揪起女尸的脚,凑近脚趾缝,细细地闻着,遗憾的是,我没有闻到一丝一毫的气味,死了好几天,又被我连续洗尸两次,脚上残留的气味早已跑得一干二净,我不禁有点失望,对于气味系的我来说,尸体上残存的气味可是激起我性欲的一大利器。


无奈,我只好抓住她的脚开始舔舐她的脚掌,女人的脚底没有什么茧子,但绝对算不上细滑,舔在口中糙糙的,看来生前应该是用这双脚走了不少路。我舔得挺用力,最后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咬噬了,轻咬住她的脚掌,捉住她的脚不断从口中进出,“一会儿你要给我咬 ,现在我先给你的脚咬 一下。”我这样对着床上的玉人说道。耳边可以听到牙齿刮擦脚掌的吱吱声。


我捉起女尸的双脚,脚掌相对夹住自己高高昂起的老二,捏着女尸的脚踝开始前后搓动,让女人这双走惯了路的玉足一前一后的蹭着我的下体,每一次揉蹭都用力的把阴茎活生生挤变了形,但阴茎却仿佛和脚掌作对似的,非但没有被挤小,反而愈有增大的趋势,颜色也变得紫红,女尸凉凉的脚掌反而像一对烙铁,将我的小弟弟炙烤得火热,而足底的粗糙的肌肤也刮得我的下体异常舒爽。


蹭了好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我干脆拿起女尸的两只脚掌,用足心部位夹住紫红色的尖端部位,使劲的往里一挤,鸡蛋大的guī_tóu 被我挤得几乎看不见,鼓胀的下体感到一阵生疼,但是偏偏快感莫名,火热的下体被足底粗糙的肌肤紧贴,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足底的每一条纹路。


“奥奥——呼!”


我一声低吼,一阵阵白色的液体迸发而出,打在了女尸苍白的脚掌上,有的甚至从双足之间的缝隙溅出,星星点点的溅在了女尸的小腹和胸前。


“呼——”我畅快的呼出了一口气,心满意足的扔下了女尸的脚丫,“砰”


女人的脚重重砸在床上,还向上弹了弹,苍白的足底上糊满了我粘稠的jīng_yè ,此时正顺着流成一绺,在足下的床单上积攒成不大的一滩。


我没有擦去女人足底的jīng_yè ,我要在女人的脚底留下属于我的痕迹,坐在一旁休息了会后,我起身慢慢爬上床,床上的女人仍旧保持着她那永远凝固的经典表情,一脸yín dàng 的微笑着,仿佛居家依旧饥渴难耐的女人在邀请眼前这个陌生男人肆意侵犯她的肉体。


“人妻。”我从嘴里吐出这个字眼,这更加激起了我的兽欲,我压上女人的尸体,女人尸体的表面已经变得凉凉的,贴在我滚烫的皮肤上面,让我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觉,特别是她那两只冰凉的乳房,尽管已经死了,但还是那么柔软,贴在我的胸口上,就让我觉得象是服了灵丹妙药似的,真是有种晕晕乎乎,羽化成仙的感觉。顶部的两粒小葡萄,硬硬的,戳在我胸口,就象是两个电极,麻酥酥,过电般的感觉穿过我的胸口,一直透进我的心窝。


已经死掉的女人被我这么压在身下,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安安静静地等待着她命运中神圣时刻的来临。


我扑在女人的尸体上,深吸了一口气,嗅着女人脖颈处因沐浴液而带来的清香,然后又伸出狼爪在她的身体表面胡乱的地摸弄着,乳房、背部、屁股、大腿、阴部……若是这位人妻还是活的,我是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肆无忌惮的抚摸她身体,不过她现在已经是具女尸了,而且还是独属于我的女尸,所以只能温顺地躺在我怀里,眯缝着眼睛看着新主人对她做的一切。


我一边没头没脑地吻着她早已冰凉的嘴唇,下体又硬了起来,伸大的长度竟然蹭到了她两腿之间的那片毛丛,痒痒的,我定了定神,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把早已蠢蠢欲动的阴茎向着她那神秘的地方伸了过去。正当小弟弟的头部要触到她那道肉缝的进口的时候,我又缩了回来,转身拉过女人的玉手,让她握着替我送到入口,就像她迫不及待的邀请似得,一接触到那条神秘洞穴的入口,我不由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紧吸了一口气,感觉本来就已经涨到极限的小弟弟又兴奋地悸动了一下,似乎又涨大了一圈似的。我挪了挪身体,往前轻轻地一拱,就把小弟弟的头部推进了女尸的身体里面。也许是因为她死了太久肌肉变得松弛的缘故,进入的时候并不显得太紧,遇到的阻力并不算大,我只是稍稍使了点劲,小弟弟的头部就相当顺利地推开了那两扇软软的肉瓣,挤到了她的阴道里去。再使劲地往前一拱,一下子就把我的小弟弟整个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奥——”我一声狼嚎,这还是我第一次插女尸,发现尸体的阴道与活人的完全不一样,活人的阴道插进去后发现十分火热,比人体表面烫的多,或许还会因为女人的紧张而用力向中央箍,夹得紧紧的,给男人以快感。《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而尸体的阴道则是完全不会自己动,只有一堆冰凉的软肉,像冰凉的稀泥一样随着你的搅拌无意识的蠕动着。这时我发现女尸的阴道里面还是相当湿润,但也不知道是因为我之前给她洗尸流进去的呢,还是尸体残存下来的没有洗到的分泌物。


我搂着女人的尸体,胯部用力地贴着她的身体,享受着女尸阴道里那种奇妙的凉爽感觉,片刻之后,小弟弟适应了阴道里的温度,似乎变得更敏感了,我屏息静气玩味着那种微妙的感觉,又过了一会,才开始在女人的尸体上面蠕动起来,慢慢地一抽一插做起活塞运动。女人那里虽然并不显得太紧,但还是保持着合适的弹性,很服帖地包着我的小弟弟,我的小弟弟在她的阴道里慢慢地抽送着,阴道里那些凉凉的肉褶摩擦着小弟弟,那感觉让我真是很舒服,这女人真是柔顺啊,浑身上下每一处无不在服侍我,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chōu_chā 的速度。


渐渐的,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像发高烧似的烫了起来,女人阴道里面也逐渐被我摩擦变得温热起来,我继续有节奏地用力chōu_chā 着,每一次的猛力插入,都直抵女尸的阴道深处。


我粗粗的喘息着,一边体味着这种奇妙的快感,一边扑在女人柔软的尸体上面继续chōu_chā 着,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欣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几乎让我都快要控制不住了!不过我还不愿意这么快就“投降”,赶紧停了下来,呼哧呼哧喘着气。


女尸的头也被我操的微微向后仰去,两只眼睛也还是半开半闭的,嘴巴半张开,微微撅起,仿佛在埋怨我的狠心。等坏了美人,我赶紧两手扳住女尸的双腿,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自己的腰,重又开始chōu_chā 起来,随着我chōu_chā 的动作,女人的尸体也在床上一晃一晃地,下巴颏冲着天花板一点一点的,仿佛在称赞我操得好。


这般情景使得我心里的那股火苗窜得更高了,差不多要达到了兴奋的极点了,全身上下充满着神奇的力量,连想要略微停下来都不可能。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我不自觉越抽越快,小弟弟也象是电动小马达的似的,身体打桩机似的狠狠撞击着女人。我知道,最让人销魂的时刻就要到了,我的两只手紧紧地箍住了女人尸体的肩膀,女尸的两条腿也被我用力紧紧地夹在我的脖子两边,力气之大让我担心女人的腿会不会就此断折掉。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咬着牙,最后猛烈地插了几下,终于,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停止了抽动,憋着气,眼前只感觉有什么东西砰砰直跳,最后,经过了几秒种令人无比兴奋的等待之后,我就觉得有一股激流喷薄而出,猛地涌进了女尸的身体深处。


这真是我从前从未体会过的彻底的爆发,在活人身上,我从没有这样过,我不知不觉地松开了女尸的双腿,用力扑倒下去,紧紧压在女尸身上,最后一次以后,终于发泄完了,我觉得脊梁骨好象一下断了似的,身子一软,摔在了女人缎子般的肉体上,久久爬不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从窗外透过的阳光照醒。揉揉眼睛,看向窗外,冬天的太阳还是那么的和煦,透过窗子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很舒服,我忍不住打了个懒腰,突然发觉到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闷闷的,低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白白的女人脚,我一惊,意识渐渐恢复,这才记起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


“呼”我拿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抓在嘴里的女人脚丫,又把压在我身上的一条丰腴白腿拉开,这才坐起身来,仔细的打量起今早才收获的“猎物”。


今天太阳不错,光从窗帘缝隙中穿进来,落在床上那具侧身仰卧的迷人胴体上——屁股浑圆莹白,乳房充盈挺翘,两条大腿丰腴肥美,阴部茂盛的阴毛从两腿之间长出一直延伸到股沟,再看脚,38码的脚丫宽扁肥厚,十粒可爱的脚趾微微分着,犹如十粒饱满的珍珠,性感圆润,脚底板上还残存着道道jīng_yè 干涸后留下来的白色痕迹,真是一对可爱的尤物。这样的美脚我想能轻易的勾起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性欲——当然,前提是她还活着的话。我踢了踢女尸湿湿的裆部,女尸被动的翻了个身,变成脸朝上的体位,这样我就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脸,秀气的五官以及女人临死时遗留在她脸上的那勾人的yín dàng 表情。


“喂,阿彪。”眼看着床上女人的诱人体态,我却没有动,转而给离我最近的保镖打了个电话,这里我要说一下,虽然我已经退隐十几年,但身边仍留着一批人以备不测,这些人都是我以前培养起来的心腹,在以前的华夏,钱是可以干很多事情的,而这些人不是本人就是他们的家庭都或多或少受过我的恩惠,因此对我十分忠诚,我也经常用他们处理一些我不方便亲自出面的事。


“有什么吩咐?老板。”电话里传来一个十分恭敬的男人声音,“帮我查一下一个女人的来历,以及今天早上开到我家别墅附近的一辆小面包车,号码是”


xxxxxxxx“,哦,查的时候注意一下,车主大概是一个40多岁,头发花白的瘦小男人,帮我找到他的住址,然后不要动,保持监视,资料你就给我发到我常用的邮箱里好了。”我对着电话吩咐道,然后又给床上的女人拍了一张照片,一并发了过去。


“好了,宝贝,接下来又该是我们快乐的爱爱时间了。”放下电话,我看着床上的女人说道。正准备再次像色狼一样扑上去,突然从肚子里传来一阵声音。


“咕——”,我扭头一看墙壁上挂着的钟,都已经下午1点钟了,这才想起,自从早上开车回来后就一直没吃东西,早午饭都没吃,一直玩到现在。


我恋恋不舍地向饭桌走去,从冰箱里扒拉出要吃的东西,脑袋里却满是想着今天上午玩弄这具美尸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眼瞧着床上的那具白花花的女尸,我心下有了主意。我走到床边,一手搂住女人的脖颈,一手抄起腿弯,将女人稳稳地抱起来,尸体的头颅无奈的后仰着,随着我的动作左摇右晃,好像没有骨头一般。


我将女人抱到餐桌的椅子上,摆好姿势,让她坐到我对面。又用手扶住脑袋,把她的眼皮往上翻了一翻,让她直直的盯着我,我则好整以暇的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一边看着对面的美人,一边享受着口中的美餐。


“啧啧,秀色可餐啊。”我总算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眼望着对面美人那对晶莹的双眸还有性感的红唇,我觉得嘴里就是平时吃惯了的食物也变得可口了很多,食欲大增,“想不到美丽的景色竟然还有这般好处。”我得承认,我的确不是秀色系的,对女人的肉没有半点兴趣,不过眼前的女人倒的确是从另一种意义上令我胃口大开。


我一边吃着,一边用悄悄把女人放在桌子下的一只玉足握在手里,手握着光滑的脚腕,用足掌轻轻刮蹭我的下体。女人玉足特有的粗糙感觉再次通过我的下体传来,一种如过电般的酥麻感觉直刺心脏,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脸上却不动声色,继续用另一只手埋头吃我的饭,手握着脚腕向前一挤,用女人的大足趾和二足趾像筷子夹田螺一般夹着我的下体,然后上下抖动起来。


对面女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脚下的动作配合女人脸上那股yín dàng 的表情仿佛就像是在主动勾引我似得,而我则继续一本正经的“正襟危坐”,从餐桌上面看,你一定会误以为我是个正人君子,以前我在商场上练就的演戏功夫被我发挥到了极致。


大汗淋漓,好不容易的吃完了我的饭,我抬头一看,发现对面的小宝贝双眼直直的盯着我,眸里透露出来的神色仿佛夹杂着一丝委屈,“怎么了?”我心痛不已,看着眼前自己已经空空如也的盘子,和对面什么都没有的桌子终于明白了委屈的由来。


“光顾着我自己了,原来我的小宝贝还没吃到饭啊。”我邪邪一笑,起身走到女尸身边,扳过尸体的肩膀上让她正对着我,然后托起女尸的下巴,让她娇嫩的面孔正对着我的下体“吃吧,宝贝,以后你再也不用吃那些没用的东西了,饿了的话就用这根ròu_bàng ,很美味的哦。”我谆谆诱导着,感觉自己此刻像个恶魔。


我掰开女尸已经有点僵硬的嘴巴,露出尸体湿润深邃的口腔和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挺起下面的ròu_bàng 一把就塞进了女人的小嘴里。!!!!一股奇爽而又别样的快感顿时从guī_tóu 传递到全身,爽得我两眼翻白。


粘稠,这是我对身下女人嘴巴的第一反应,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嘴巴里面残留的口涎变得粘粘的,ròu_bàng 在里面搅拌就像是搅拌着一团粘粘的胶水。


胯下的女尸被摁坐在椅子上,臻首被我拿住,一脸呆滞的含着粗棒,把整个嘴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后脑勺的头发已被我揪住,然后整个脑袋像打桩机一样在我面前快速进出——刚刚就被她的玉脚挑起了欲望,现在那还顾得上讲什么情调,ròu_bàng 蘸着口液在她嘴里开始快速chōu_chā ,吞吐套弄,舌尖反复舔吮着我的马眼。


女人美美的样子像是在细细品尝我ròu_bàng 的滋味。我则尽情享受着女人的香舌服侍,ròu_bàng 被湿软的舌尖环绕舔舐,麻酥酥的快感随着口腔的套弄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强烈刺激着我的下体神经,也让ròu_bàng 在她嘴中很快变得又烫又硬,越发肆无忌惮的抽戳捣鼓。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龙头一次又一次直插到深喉,在她脖子外面也露出一次次ròu_bàng 的轮廓。“啧啧——”看着眼前的居家女人乖巧的埋首在自己胯前,柔顺晶亮的发丝披散在两肩,用自己性感香艳的红唇低头侍奉着自己的ròu_bàng ,莹白的面孔沾染上道道晶莹的粘液,心中涌起的征服感比肉体的舒爽要来得更剧烈刺激。不多时就已经忍耐不住。


我大吼一声,身体向前顶去,噗噗噗,连射几下,尽数没入女尸口腔之内,又一次把浓浓的jīng_yè 灌进了女尸的喉咙里。然后我全身就散了架似的慢慢的瘫下去,一直趴到女人肥厚腥臊的阴部才停。ròu_bàng 也无精打采的从女人嘴里滑出来,带出一大片粘粘的体液,顺着女人的脖子,乳沟,小腹流下。


“嘿嘿”我看着女人满面沾满我jīng_yè 的样子,有点满足的笑道:“小宝贝,这下你满意了吧。”正当我打算再说些什么时,电脑上的邮箱发出了清晰的提示音。


我丢下女尸,就让她这么靠坐在餐桌面前,朝电脑跑去,阿彪的效率还是挺高的,短短一顿饭外加打一炮的功夫,就把我要的东西调查清楚了。


我点开第一份档案,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的女人照片。柔柔的笑容中荡漾着令人温暖的气息,令人感觉温柔娴静。“陈娟?”我回头看了看软趴趴靠在椅背上的女人,已经是惨白的面容直直的仰向天花板,被窗外的阳光照着,脸上还有晶晶亮的东西反着光,我知道那是我的jīng_yè 。


我摇了摇头继续往下看,原来陈娟不是本地人,是从外省搬过来的,曾经在老家结过一次婚,无子女,后来因为被丈夫家暴而离婚,而她老家那边民风保守,离了婚的女人被外人视为不守妇德,处处遭排斥,最后没办法,她拿着积蓄离家出走,到了这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买了处二手房租房为生。在附近连一个认识的亲朋好友也没有。


“啧啧,怪不得,像这样无依无靠的人,被人杀了都没人报案,难怪那男人那么肆无忌惮。”我回头看了看仰坐在那里的陈娟,有点于心不忍。把她抱过来,下体插着她肥美的阴部,让她坐在我跨上,双手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你也是个可怜人啊,大好的青春就这样让两个男人给糟蹋了。”


陈娟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生前的照片,也不知道听见没有。我搂紧了这个温柔贤惠的女人,继续往下看。


“陈奇,哦,接下来是那个小个子男人的信息了。”我翻弄着鼠标,陈奇,医科大学出身,因为毕业学校不是什么知名院校,所以毕业之后没找到工作,跟朋友一起开了一家小药品公司,后来这家药品公司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他也因此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出现时,就已经是来到我现在所在的这个省,资料显示他仍是无业状态,那辆银灰色的小面包车也不是他的,车主是另一个人,也已经消失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陈奇就住在以前陈娟向外租的房子里,冒充房东向租客收取租金。


“杀了人后还占着人家的房子真不厚道。”我大声鄙夷着眼前资料上的男人的所作所为。眼珠子一转,心下有了主意“看来,过几天我要和这个陈奇接触一下了。”我心里暗暗想道。


正想着间,鼻子里传来一股异味,闻着怪怪的,“什么味道?”我仔细的嗅着,发现来源竟是怀中的女尸。


我盯着女人的面孔,只见陈娟昔日白皙诱人的脸孔已经开始发乌,渐渐有向黑色过渡的趋势。我靠,糟糕,这女人要腐烂了,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天了,看着照片里女人的美丽面孔,我实在不忍心这样完美的女人身体最终变成一滩烂肉。


怎么样才能把你长久的保留下来呢?我望着陈娟想道,不多时,我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小刘啊,嗯嗯,是我,最近公司运转的怎么样?还顺利吗?”


我向电话里的人问道,“还好还好,我们这些老家伙退了,公司的未来可就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嗯嗯,你们可别辜负我们的期望啊。”我故作严肃的说道。


我以前所创办的公司是一家和生物研究有关的公司,那时候真值国内市场转基因食品开始流行,我也就顺应时代潮流,创立了一家这样的的公司,现在也开始转型做点药品,不过生物仍是主流,当然了,我这家公司手里面自然涵盖了大量国内知名生物研究人员,他们当中自然也包含了生物保存,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最近有没有什么生物保存的项目进展,哦,有,那么把相关仪器给我送一套过来,干什么用?——我最近在搞一些生物标本收藏,那么多世界上有些快要濒危的动植物物种制成标本收藏起来。对,就是那种不改变生物形态,最好也不用去除什么器官的保存。好,就这样,明天送到我这里来,具体情况你和阿彪联系好了。”


打完了电话我如释重负,终于可以把陈娟保存下来了,既然可以保存动物,那就没有理由不能保存人体。这样的话陈娟就永远是属于我的了。


具体细致的工作得等明天早晨仪器送来了再弄,但现在我得给陈娟清洗一下,尽可能延缓她腐坏的时间,让她保持原样,我把陈娟抱起,一直到了浴室,接着从墙上拿起了一根接着喷头的软管,打开了龙头,调好了水温和流速,然后掐着陈娟尸体的两条胳膊的胳肢窝,拖到了浴缸的边缘,扶起尸体,让她靠在墙边坐下。捏开她微微掀开还流着jīng_yè 的小嘴,把喷头插在了她的嘴里细细冲洗,反复冲洗了三遍,把她口腔里面的jīng_yè 都冲干净,接着又把管子顺着她的口腔塞进了食道深处,打开龙头往她的肚子里灌水。不一会陈娟就像一个大水袋一样,平坦的小腹慢慢鼓了起来,还有水不断从嘴巴边漏出……见水灌得差不多了,我就把软管抽出,让尸体躺平,挤压着尸体凸起的肚子,像救助溺水的人那样,让肚里的水混合着食物残渣一起流出。食物的残渣一排出,顿时混合着胃酸的味道在浴室的空气里弥漫起来,本就已经死了好几天,那些残渣早已变质,此时暴露在空气中,所散发的味道实在令人作呕。


就用这个方法洗过胃之后,我又把女尸翻过来,抽出一大一小两根软管,一根插在女尸的尿道口,一根插在菊门,一起灌水,只见尿道口的软管里头流下合着淡黄色液体的水,而菊门里则是黑黑的固液交杂的物体。


忍着恶心好不容易把陈娟的身体内部给清理好了后,我又用沐浴露给她清洗全身表面和毛发,尽可能让她的皮肤显得光滑白皙。洗完后,又拿浴巾把陈娟的尸体擦干,再把她头发散开用吹风机吹干,最后把她又拖回卧室,扔到了床上。


现在的陈娟已经完全清理干净,可我也不敢再玩弄她,只好用手抱着她洗完澡后光滑如玉的肉体,打开电视,把灯光调暗,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享受着独属于我们二人的温馨时光。


怀里的陈娟静静地卧着,洁白的面孔倒映着电视上或红或绿的光,虽然她已不再拥有生命,但在经过了两个男人的戕害后,最终能遇到我这个归宿,相信已经她也是十分高兴的吧。我这样想道。然后用温柔有力的臂膀将陈娟紧紧抱在怀里,一起安静的看着电视。


第二天早上,我在陈娟玉体的环抱中醒了过来,精力旺盛,又对着美女的尸体进行了一番猥琐。


做完例行“早操”,我便开始吃早饭,刚咽下第一口面包,门口就传来“叮咚”一声门铃响。


“咔嚓”一声,我打开门,只见别墅的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来一辆大货车。


“巴总您好,我们是总公司的,应您昨天的要求,我们把设备给送过来了,请问就这么直接搬进去还是您看给指定放哪?”


我抬头看了看,只见货车上下来的工人们正在卸一个五六米长,两米宽,高度大概是一米长方体仪器,仪器外面还盖着一层绒布。


“这么大,”我寻思了一下:“地下室地方够宽敞,你们给我搬地下室去。”


门外的工人低头应是,跟着我,招呼着同伴,一起把那大家伙给运到地下室,“当”设备一放下,原本挺宽敞的地下室顿时显得拥挤了起来。


工人们开始七手八脚的去掉长方体外面绑着的绳子还有绒布,剥下外面的防震物品,仪器的真容也终于显露了出来,这仪器主体外壳呈乳白色的,外表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副放大了的棺椁,中央核心是一个透明的圆柱形容器,旁边的液晶操作台上技术人员正在调控相应的数据,核试性能。


“巴总,”之前领头的给我介绍起了仪器功能:“这套设备是本公司今年刚开发出来的新产品,是由王义林教授与他的团队在整合了之前几代产品后新研发出来的,目前还没有上市,公司正在对其进行最后的技术核验,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


他又指着中间那个圆柱体设备:“您可以把所需要保存的动植物遗体放在这个射线加载容器中,从上面发出的超高光强紫外线及其他射线可以将遗体体内的细胞全部杀死,但却不会让细胞膜破裂,保持了细胞的完整性,从生物整体上看,也就保持了生物体原有的形态,当然杀死生物细胞的同时,生物体原有的微生物也同时被杀死,这也就杜绝了生物体从内部腐烂的可能。《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这些都要靠旁边的那个操作平台来进行,就如同医院里检查身体用的核磁设备一样,巴总,您在操作的时候一定注意防护好自身,同时穿上相应的工作服,毕竟这射线对人体还是有很大损害的。”


技术人员给我讲解了平台的操作原理,然后又指着几个从外面车上运下来的立式玻璃水槽说:“刚运来的遗体在经过射线杀菌后,就可以保存在这些玻璃水槽内,里面的液体没有像福尔马林溶液那样对细胞有毒害效果,只是起到隔绝外界环境,防止空气中的微生物进入里面的作用。这两样仪器结合起来使用就可以实现巴总您要求的遗体形态永久保存了。”


“当然,巴总,为了保险起见,您也要经常把遗体从水槽里拿出来用射线杀菌,水槽里的液体您也要每隔五六年就到总公司去更换一次,来保持纯度。这是您所要求的那种保存方法,市面上通常流行的标本制作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好了好了,我听懂了仪器的操作方法后,就挥手打发走了这个爱唠叨的技术人员,真是的,他怎么会想到我收藏动植物遗体只是个幌子,而真正需要保存的是像陈娟这样的美丽女人的尸体。


我回到别墅卧室,靠近被被子蒙住的床,被子里呈现出一个女人躯体的轮廓。


下面是陈娟,刚刚我担心外面的工人进来发现陈娟的尸体,就把她藏在了被子下面,我缓缓地掀起被子,陈娟娇美的容颜又出现在我面前。


“哈哈,宝贝,我终于可以永久的保存你了,你再也不会和我分开了,怎么样,开心吗?”我狠狠的亲着陈娟白皙的面孔,陈娟睁大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前方,任由我亲她。


我起身将陈娟拦腰抱起,走到地下室,放进刚刚送来的仪器中。


陈娟,作为这些仪器的第一位“顾客”,也是我第一件收藏,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圆柱形的射线加载器里,我穿好工作服,戴好护目镜,摁下了仪器的开关,只见仪器里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打在陈娟白皙的胴体上,洁净的肌肤如玉一般反射着白光照在我护目镜上,然后机器就开始了运转,尽管白光依旧,但我知道,那些白光可不是射线,真正的射线可是人眼看不见的。


陈娟白皙的面孔在射线的照耀下,并没有发生太大变化,但我知道,她体内现在所有的细胞都已经被杀死固型,原来活跃的准备以死尸肉体为基的细菌微生物都已经被射线杀得干干净净,再也不能破坏我的陈娟那美丽的肉体了。


十几分钟的杀菌时间一眨而过,我关掉了仪器,有静静等了一会,让室内残留的射线散尽,然后脱下工作服,将陈娟抱了出来。


十几分的洗礼让陈娟愰获新生,原本就洁白的皮肤仿佛变得更白了,浑身散发着如冰似玉的莹白光泽,躺在我面前,仿佛女神下凡。


我伸手一摸,呵,还热着呢,女尸的身体因为刚刚射线的照射而变得微微发热,摸起来有点烫,但又不是太烫人,仿佛发烧一般,摸起来大概有三四十度。


我伸手将下面躺着的美人抱起,放进旁边的玻璃水槽内,里面液体的密度正合适,尸体所受的浮力与自身的重力相等,刚好可以让美人静静站在里面,而且我也可以随意变换里面“可人儿”的姿势。


水槽里的陈娟隔着一层玻璃静静地注视着我完全下垂的头发,身上有几根发丝像在水里载浮载沉般飘动。


“铃——”我正注视着,水槽里女人的美态,突然手机响了。


“老板,”里面传来阿彪的声音:“那混蛋陈奇又杀了一个小姑娘。”


“是吗?”我嘿嘿阴笑着:“看来是时候与这个陈奇见一面了。”说罢,我拎着手机走出了地下室,陈娟在水槽里无奈地睁大着双目,眼睛望着地下室门口的方向,像是在目送情人的离去,也像是在期望着下一次的召唤。


与陈奇的接洽很顺利,这个可怜的男人,在看到我与三个保镖拿出陈娟的照片后吓得魂不附体,以为是死去的女人来找他索命来了,我也懒得理他,只是告诉他我是专门负责尸体收藏转运买卖的,负责给各种有特殊癖好了的大佬们收集货物,不会告发他,不过代价是让他如果有新货就交给我,我来负责处理。由于我当时的装扮是隐藏身份的,所以陈奇并没有认出我的真实身份。


第二天一大早,我开车来到家里的别墅附近,同样的地点,同样的面包车,陈奇颤颤巍巍的从车上下来,然后从面包车的后备箱里头拖出来一个蛇皮麻袋,恭敬地交给我。


我量他也不敢造假,接过来就往我车子上走,“老——老板,”陈奇叫道,“怎么了?”我一皱眉,陈奇从后面后备箱里又拖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皮箱:“这是那女娃子的行李,我没动,老板你要不要?”我心头一动,接了过来“不错,以后要是有货的话,连同行李一起给我送来。”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他:“以后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处。”陈奇接过信封一看,惊得眼都直了:“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我看着陈奇那千恩万谢的样,心里暗笑对付像陈奇这样的人,仅靠威逼这样的手段建立起的合作方式是不牢靠的,还要有适当的利诱,只有这样才能使他做我想让他做的事。


我之前曾经明白的告诉过陈奇,他家的附近会有我的人进行监视,吓唬他如果胆敢跑路,就只有死路一条,在这种情况下,陈奇只能心甘情愿的当我的“下线”。


开着车回到家,我将后备箱里的蛇皮麻袋拎出来,掂了掂,感觉蛮轻的,大概一百斤不到,比陈娟轻多了。


我用一只手将麻袋扛到肩膀上,向上托了托,感觉里头软软的,另一只手拿起早上陈奇交给我的那个小皮箱。就这样负着重物,一路走上别墅的卧室,早上陈娟躺过的床痕迹犹在,床榻上还残留着陈娟身上淡淡的体香。


“咚!”我将肩上的麻袋卸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活人如果被如此对待早就估计疼晕了过去,不过里面的“货物”嘛,自然不会再有什么意见。


我弯下腰,开始动手解开蛇皮麻袋上绑着的绳子,你别说,高手在民间,这绳结打得挺独特,我费了半天劲才给它打开。


“唔”袋口一打开,从里面顿时扑面而来一股腐烂的恶臭味,玛德,这陈奇,竟然死了这么多天才送来,下次得告诉他早点送。


继续往里看,里面是个相当年轻的女孩,头低低的垂着,抵在自己膝盖上,我伸出手,托起尸体小巧的下巴,女孩的脸顿时扬了起来,圆嘟嘟的脸蛋,还带着点婴儿肥,长得十分可爱,一双眸子睁的大大的,却早已黯淡无光,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没发育完全,但眉梢眼角早已有了点妩媚的味道。“啧啧,这小妮子还这么小就长得这么勾人,要是长大了还不得成一个狐狸精啊。”


我感叹道。放下手,女孩的脑袋顿时又低垂了下去。


等等,我回想着那张脸,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好像在什么场合见过,我再次端起女孩的脸,仔细地打量,女孩也乖乖的任由我摆弄,又扬起了俏脸。


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在一个喧闹的酒吧里,我曾经与几个本市的黑社会大佬的酒桌上见过这个女孩。


商人和黑社会是永远不可分割的,别看我还算有钱,但在我刚来本市的时候,也是要与各行各业的人会晤碰面,或者喝喝酒,或者打打高尔夫,或者做做大保健,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策略,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也是各个城市圈子里头人与人交往不成文的规矩。


至于这个女孩,我记得当时是一个叫黑龙的老大带来的,黑龙,人如其名,长得又高又壮,他手下的黑龙帮也是本市的第一大帮,就连当时我们喝酒的地方名叫黑猫酒吧也是他名下的产业。


而这个女孩当时与十几个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女孩一起穿着一身猫女服装给我们喂酒,而且她好像是她们这十几个小姐妹的头,因为上去就直接让黑龙给抱走了,所以我多看了她一眼。


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与她的两个小姐妹共同睡了一宿,乖乖,虽然年纪都不大,不过技术都是绝顶的好,那一晚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还暗中把这两个小姐妹和她比较来着,发现不是一个档次,完全不能和她比,不过当时黑龙作为主人,所以我也就没多说什么。现在想来,这个女孩应该就是当时黑龙怀里的那个女孩,想到这里,我低头看着那张仰望着我的俏脸,突然俯下身,伸长舌头,在她白腻的脸蛋上舔了一口,口水蹭到她脸上,女孩圆睁着眼,默默瞧着我对她做的一切。“嘿嘿,这次你可跑不掉了,就是黑龙来了也没用。”


我弯下腰,把里头的女孩抱出来,平放在卧室的地上。这时候才发现女孩脖子上有条发紫的勒痕,滑嫩的小舌头随着我的动作从她的嘴里吐了出来。上半身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下面是深蓝色的百褶裙,两只脚丫子光着,没有穿鞋袜。


这时我注意到,在女孩白皙的光脚上涂着指甲油,而且颜色居然是不太常见的黑色,狂野而性感,脚趾甲裸露在蓝色的百褶裙外,看着光滑纤细的双腿,我的下体不自觉硬了起来。女孩娇弱无力的身体静静地躺着,仿佛在呼唤着男子对她的呵护。


我正想进一步探索,忽然有一股尿骚味冒了出来,掀起女孩的裙子,果然,纯白的小内裤一片湿黄,她shī_jìn 了。呵,我有点乐了,都死了那么多天都没尿,来了我家却尿了。


“小狐狸精,憋坏了吧。”


我摇摇头,被尿液浸湿的布料紧紧贴着女孩的私密部位,形状一览无遗,又圆又鼓。我用手指试探的戳了戳,然后把沾了黄色尿液的手指放到鼻尖:“嗯嗯,是挺骚的。”


我在地板上坐了下来,将女孩的上半身扶起,让她靠在我的胸口上。女孩的头向后仰着,后脑的长发垂下,一对茫然的大眼睛,与我四目相对。


“唔”唇像色狼一样撅起,向着女孩微张的小嘴靠近。


好软啊,像吻着花瓣一样,一开始只是轻轻的嘬着她的唇,细尝其中的柔软。


不一会儿,单纯的亲吻演变成了热吻。


一口含住女孩的双唇,把舌头伸了进去,翻滚,搅弄着她的香舌。女孩原来微张的嘴,现在张的开开的,一丝唾液从嘴角漏了下去,之前半伸的舌头也完全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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