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来无数开天之兵的一道兵气,然而即使如此,你们的兵器没有开天,而我的兵器承载着整片人间,更是震开了三界,令三清三浊自主退去,此时你拿着这些开天之兵的一道气息汇聚成兵,顶天了也不过是几柄开天神兵的总和,又岂能撼动我头顶的大钟?”
李辟尘看向金魁:“太虚首座,还请拿出真正本事,那剩下四柄旗帜,一并祭出来吧。”
“你敢蔑视我!”
金魁心中隐怒,此时最后四柄旗帜挥舞,他口中怒喝:“从这方阳天坠下吧!”
“第七旗,锁金门!”
“第八旗,炼金丹!”
“第九旗,千金骨!”
“第十旗,寸金光!”
四旗挥出,第七旗显威,无数金光化作枷锁,如封天镇地一般;第八旗显威,金色的枷锁之上喷出金行烈火,所谓真金不惧火炼,但此招却是要把众生炼成金道塑像,生生世世捆缚不得出入。
第九旗显威,李辟尘身前金光汇聚,露出一尊金色人骨,那模样身材,气息所在,皆与李辟尘本尊无二,仿若正是被金火炼化的未来。
这是一种大幻之术,在人恐惧之时施展,将对手拉扯进入金道幻境,将自身心神俱都化作金塑,难以移动,只觉得身前金骨乃是自身映照之物,若是入幻深重,甚至会被金骨操纵。
至于第十旗,乃是汇聚无数金行烈气,直碎人道台的凶烈招数,所谓金道为西,最是主杀,即是三清,亦炼三浊,故此威猛不能挡,在一瞬间汇聚人身金行气,从内部灭杀对手,此是第十旗之要意。
“道友走好,在三界之内死去并不会真的被灭,掉出此世,落回太华,这阳天之中,道友的表现,已经足够好了!”
金魁冷哼,全力出手,而那四道无上妙法打出,便是引动所有开天道主皆是心中震骇。
从他们手中的开天之兵各自借去一道气息,这如此说,若是谁与太虚山金魁对上几乎都是没有胜算,只要法力足够,岂不是能从天下兵中借来金兵之气?
“借法为一,金道锋锐不能挡,无坚不摧!”
“开天至尊这一下怕是挡不住了。”
有人目光闪动,亦有人皱起眉头。
“不好。”
李元心目光一凝,身子轻抖,而这时候,陆玄卿伸出手来压在他肩膀,笑道:“急什么?”
她仍旧一副轻松姿态,而李元心略微沉吟,便也坐了下去。
东皇钟出,不可能被这小小的一道金行气就打落,如果成了,那当年那么多神人与至宝的相助,岂不是都成了笑话?
他心中想到这里,便不再急躁,而正如所料,前方紫霄云雾汇聚,那无数金光突然.....崩散殆尽!
金魁瞳孔猛缩,而正是瞬间,突然看见李辟尘抬起手掌,那身前金骨幻化无踪,成一道金行之气汇聚,再连同四面八方的无数金光金火,全部被纳入掌中!
一道虚幻八卦盘显露出来,藏匿天地山河,乾坤万法,八方神火燃烧,那金行之气被汇聚,于手掌当中一握,瞬间被捏成一颗圆滚滚的金丹!
金魁震的心神一乱,见此金丹,顿时高喝:“我的金行道气!你怎么可能......”
话不曾落下,便被李辟尘轻语打断:
“万变不离阴阳,五行不过也是混元当中一支,以五行之法对应混元之祖,阴阳在我掌中颠来倒去,众生在我四周同诵真经,三我居于心内时刻警醒,你的法看似无敌,但事实上,能破解之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金魁心中狂震,而下一瞬间,那身躯之上便被无数双手搭住,那浩大宛如苍天一般的力量压下,将他直接按坐在地,衣袍身躯胯下升起一座云霄高台。
砰——!
他一屁股落下,老老实实坐在高台之上,浑身如被枷锁镇压,动也难动,他正面对李辟尘,张了张口,却听得李辟尘在此时开言,其音渺渺,高远无尽,真如一方教祖那般!
“道友,万法皆休,你黔驴技穷,不过.....虽然未能撼动东皇钟半寸,可法亦有高明之处,这紫霄圣位还请坐了,静静听我讲法。”
李辟尘抬眼,面对金魁:
“你我二山,胜负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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