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情欲,可对于生嫩的白莲而言,短时间内连续两次高潮真的很疲倦,类似那种吃得饱饱的,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胃袋,大脑缺血的困乏,现在则是全身都慵懒得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勉强确认哥哥手上的石膏没有湿,她放心含糊的哼唧了声晚安,额头顶着白墨川肩膀沉睡过去,还稍微有些小鼾,真的是累得紧了。
白墨川含着笑,借着手机最暗的屏幕光瞧了她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跟着睡去。
第二日白莲醒的时候都已经10点半了,下楼的时候,正见到奉家的家庭医生在对着白墨川胳膊上的石膏看来看去的。她立刻紧张的跑过去,坐到他身边,小声的问:“是手疼了吗,哥哥?”啊啊啊,不会是她睡觉翻身的时候压到哥哥手臂上了吧?
白墨川勾了勾唇,温和道:“没有,只是例行检查。”
话音刚落,奉姥爷和姥姥各抱了一个大花盆从卧室里走出来,奉姥姥殷切无比的凑过来,“陈医生,您看我这草药能不能用?活血去淤、补骨生肉的,上次老头子扭着手,就是敷了这药,两天就消肿好了。”
头发花白的陈医生笑得和奉姥姥一样慈祥,推着眼镜仔细看了看那两盆叶子表面覆盖着绒毛的植物,“嗯,不好说,墨川这次伤得有点重,就别拿他做试验了。”
客厅里奇异的安静了五秒……
对上外孙挑起的眉梢,奉姥姥心虚的笑了两声,“啊,天气不错,我去买菜,老头子,一起来,小莲你自己去厨房找吃的啊,找不到就叫哥哥帮你。”
刚才还被判定伤得有点重的白墨川:……很明白了,在这个家里,姥爷不如小莲,他不如畜生。
一群人哗啦啦的出了门,甚至包括本来在做家务的程嫂。
白莲和白墨川对望几眼,扑哧就笑了起来。
白墨川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牵起来往厨房带,软声问:“还累不累?”
一下就忽然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她红了脸,空闲的那只手摸了摸鼻子,“不累哒~”说完以后还是觉得害羞,干脆抱住哥哥左手,撒娇的蹭啊蹭的。
他弯着笑,带着她去餐桌坐了,转身把蒸笼里温着的蒸饺和牛奶拿出来,还有一碗排骨汤和小米粥,量不大,刚好填个底,怕她午餐吃不下。
白莲甜甜的说了谢谢哥哥后,埋头苦吃。
撑着下颌看着像只仓鼠一下鼓着腮帮子咀嚼的妹妹,白墨川隔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的课落下太多,今天晚上的飞机去剑桥。”
叼着一个饺子的白莲愣愣的抬起头,不可置信在大眼里很快转化为了委屈和难过。
白墨川坐直身体,摸了摸她脑袋顶上扎起的团团,缓声解释:“你还有1个月就要期考了,先回去上课,我养好了手就去看你。”
她把饺子嚼吧嚼吧的咽下去,浓密的长睫垂下去,却藏不住满腹的难受,“嗯。”她知道不可能一直呆在国内陪着哥哥,昨天晚上榴散伍肆捌邻玖肆邻也提到了回剑桥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幽怨的掀起眼睫看他,扁着嘴,委委屈屈的又说了句好。
他对这样乖巧的她怜惜得要命,倾身上前亲她的额头,低声道:“委屈我的小宝贝了,哥哥手一好就去陪你,算算日子,刚好暑假,到时候,你想去哪里,哥哥都陪,好不好?”
说完,他径自一笑,弯下颈项,凑到她耳朵边,小声道:“两只手换床单比较方便,不是么?”
揶揄的口吻让她脸蛋爆红,猛地扭头想要骂他,却刚好送到他嘴边,被吻住。
温柔的含了下软软的樱唇,他笑着用手指尖儿挠了挠她嫩嫩的下巴肉,“现在我连抱我的宝宝去洗澡都办不到,很挫败啊。”
明明说的都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却让她听得心软软的,他语气里浓浓的宠爱和懊悔太明显,明显到她耳朵开始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