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动不了,那就跳过舔舐的步骤,她试探着放松唇腔,尽可能的把这条粗壮的阴茎往深处吞咽,当咽喉被顶住时,喉口反射性的想要呕吐而不断的抽搐,她连忙抬起头后撤,幸好因为不是贸然行动,异样的感觉很快消失,便再度往前。
  其实,比用电动牙刷刷舌根要更容易接受,因为满满的,无论是呼吸、触摸还是嘴里都是哥哥的味道。
  熟悉而又安心,也许有着对未知的茫然,却不会畏惧恐慌。
  因为,是哥哥啊。
  当实在不能再含入更多,喉咙也在反反复复中不那么难受,她才松了一口气,慢吞吞的后仰脑袋,让被她的津液染得湿漉漉的深肉色性茎滑出口腔,弹向他小腹的方向。
  嗯,流程到了这个地步,基本男人就会让女人为所欲为了。
  她笑眯眯的舔着发麻的嘴唇,咽着还有硬物抵压感的喉咙,一手扯着哥哥的裤腰,一手撑着跪坐起来,打算看看要以什么方式把哥哥给弄醒,或者干脆来个睡奸~
  然后,猝不及防的在薄被下半泄的电筒照耀下,与似笑非笑的哥哥来了个面面相觑。
  见到妹妹的猫瞳骤然撑大,显然被惊吓到,白墨川终于可以换个姿势,以肘相撑,坐靠在床头,举了举被领带绑得牢牢的双手,再垂眼扫着还下意识拉扯着裤腰的小手,“嗯,小莲大半夜不睡觉,给了我个好大的惊喜。”
  她飞快的眨巴着眼睛,这才发现哥哥浑身的肌肉不知何时已从沉睡的放松状态转为了警戒的贲张。薄被胡乱搭拉在哥哥的肚子上,手机斜斜的面朝上倒着,刺目的光线照射着天花板,却并不能让她看清楚哥哥眼睛里的神色变化。
  白莲果断的松手,扑到床头去开灯,晕黄的灯光柔和洒满室内的同一时刻——
  哪怕并不紧,依然是松紧带本质的裤绳被拉扯得老开后的反弹正中被催发的性器官,白墨川猛咬住牙关,也没忍住全身骤然发凉的疼痛,重重抽息了一声。
  连忙滚回来的白莲慌乱的看着无辜被裤腰勒得只剩了小半截在腰腹上苟延残喘的肉茎,眨巴了下眼,怯怯的缓慢伸出手,缓慢的拉开裤头,缓慢的握住那根遭受无妄之灾的倒霉ròu_bàng ,小心的抚摸了两下,“那个,哥哥,你还好吧?”
  额角的青筋在跳,白墨川没好气的睨她,“不,我很不好。”
  本该是忏悔的时刻,她却在闪电间又想起了要把持住哥哥的计划,赶忙傻笑着,“啊啊啊,那哥哥先脱了裤子,我帮哥哥吹吹~”
  他一点也不想配合,睡觉睡到一半被快感刺激醒,发现双手被束缚,本该是一番你情我愿的情趣勾引,却被小家伙的毛手毛脚给破坏,啪的那一下,差点抽萎了他……
  “不用,我要睡觉。”他皱着眉头,男性最脆弱的地方的痛不是那么轻松就能退却的,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呆着,让阵阵翻滚的疼痛散去。
  她茫然的看看他,再看看手里逐渐缩小的ròu_bàng 棒,功亏一篑的挫败涌上心头。脑海里那个倒计时的电子表又咔哒咔哒的出现,她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反正也不用顾及哥哥的美梦了,她相当豪迈的双手捉住他的裤子用力往下扯,依然扯不下来的只能拽个老开,然后,她低下脑袋,嗷呜的一口又含住了快缩回原样的胖肉肉。
  大抵是有了经验,小嘴这次蠕动得很有几分熟练,shǔn xī 、舌头拨弄,牙齿轻轻的压擦,再往喉咙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