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么?哥哥cào 得爽不爽?”他快慰的低叹,摆动着有力的劲腰,一下又一下的将胯下的性器往她狭窄的湿穴里深埋,“咬得这么紧,是不是饿得狠了?”
她头皮发麻,被他毫不收敛的强大力量迅速的送上高潮,全身剧烈颤抖着瘫软下去,却被他操得更狠,她哭哭啼啼的,被牢牢钳制住细腰,高高的往后撅着,哪怕抽搐的快要疯了,也没能抵挡住那根可怕硕长阴茎的粗野撞击。
高潮中被狠cào 是难以想象的凶残快感,最舒服的地方被密集的连连冲撞,闷闷的、拳头似的,一下又一下,狠戾将快慰夯实,将灵魂往更高处抛甩,当那样的刺激达到了顶点,一种仿佛要将头皮刺穿的酸爽骤然爆发。
而昏沉中的她,直觉的哭喊起来:“不要~哥哥~不要了~”
他却露出狰狞的笑,被紧窒穴肉死绞的疼痛快慰抵达了最后的关口,唯一能够忍耐下去的原因,便是guī_tóu 撞击的那一块凹陷的逐渐松软,汗水淋漓,细眸因为刺痛而微眯,却让他在血脉的沸腾间更清醒自己即将抵达的天堂是什么。
“乖,张开嘴,让哥哥进去。”他哑声说着安抚的语言英俊的脸却扭曲出变态的笑容,“进去了,就射给你。”
什么嘴?频率加快、加重的集中攻击让那个神秘的酸涩处渐渐溃败,她恍惚着,其实已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磁性的嗓音带来的安抚让她忽然放弃了最后的坚持。
她爱着他,不是么?
柔顺的,她哭泣着,彻底向他臣服,身体完全的敞开来,让他将雄性的性器官完完全全的干进了雌性的深处,zǐ_gōng 的宫颈,艰难又乖巧的吞咽着完全不和尺寸的guī_tóu ,直至彻底容纳。
被、被操穿了……她脑海里闪过最后的念头,便在下半身全部失控的凶狠高潮中,哭泣着昏厥过去。
而他,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不再抗拒骨髓深处的销魂快慰,在她锁死的身体内,痛痛快快的喷射出来。
她醒来的时候,小肚子酸软得像是做了500个仰卧起坐……隐隐约约的愉悦还在骨子流窜,可四肢的倦怠清晰可辨。她茫然是思考了一下,仅有的两次经验实在是无法说明,为什么剧烈运动的人明明是他,被弄得死去活来的却是她?
汗津津热乎乎的赤裸肌肤绞缠在一起,他的大腿更是狠过分的插在她双腿中间,顶开她无力的抗拒,将那个窄细的穴儿撑得饱饱涨涨,腰间横过一条坚实的手臂,斜向上握住一只饱乳揉搓,另一只手枕在她脖子下面,扣着另一边的乳房。
整个人都被高大健硕的他包裹住的她这才意识到,密切贴合的不仅仅是外在,内里依然被喂得满满当当,硬邦邦的一大条,格外……充实,又难耐。被捣弄得过分的nèn_xuè软绵绵的蠕动着,稍稍收缩一下就觉得累,只能让他霸道的顶在最里面,滚烫的将她由内至外的全部占有。
脸红红羞答答,她反射性的去摸直觉鼓起来的小肚子,就听见他低沉的笑:“醒了?”
两人身上还带着汗,她应该没失去意识太久。她借着背对着他的姿势,嗯了一声,去拧他的胳膊,软声软气的:“我要洗澡。”
“带你去。”他满口应允,动作非常利落果断的竟然就这么从后抱着她,勾住双腿,给小孩子把尿的样子,轻松起了身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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