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华叶见有些意外地笑笑,“若非大度,怎么能容得了他人在卧榻之侧鼾睡?还……”华叶见虚指了一下四周,“这么多?”
晏初飞神色端凝,望而不语。
华叶见渐渐收了笑容。
“因为她喜欢。”许久,晏初飞开口,“只要她喜欢,她愿意,我不想再做任意拂她心意的事。”
“……那她要是喜欢上我——”
“我会尽可能避免这种事发生。”
华叶见冷了眼眉,“你针对我?”
“是。”
“晏初飞!你以为我动不了你么?”华叶见龙眸中怒意浮现。
“你是华家的继承人,大名鼎鼎的小华爷,新晋的暴风船王,一生顺风顺水无往不利,这个世界上你动不了的人可能不多。”晏初飞平淡道。
听上去像是夸赞,可华叶见却觉得刺耳得很。
“无论你怎么想,我要这个女人。如果你想谈谈条件,尽可能谈。”
“……”
“你可以慢慢想——”
晏初飞打断华叶见,“人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有价码,这个并没有错,那么请小华爷给个价,你要多少才会放弃明明。”
华叶见眸光一缩,“你找死。”
“明明在你心里有等价物,对吗?或许是你重要的产业、具体的资产额,或是你的一部分自尊,你可以清楚地知晓你到何种程度会舍弃她这个选项。”晏初飞低哑道。
华叶飞不置可否,“怎么?你要说她是你的全部?不要告诉我你演戏演久了,这种骗女人的鬼话说到你自己都信了。”
晏初飞淡淡笑笑,笑得云淡风清,笑得惬意安然,笑得华叶见莫名地觉得自己输了一筹败了一局。
“她不是我的全部,但有了她以后,我的全部都与她有关。”
送走华叶见,晏初飞缓步上楼走向二楼东厢。
除了小步,他们这些人都是在各自领域出类拔萃成就斐然的人,钱、权、势的增加能带来的满足与快感已变得有限而乏味,过早地进入了生命的平台期。在这样的时刻遇到一个一颦一笑就能牵动心弦,或喜或悲皆在她一语之间的人,足以令他付出全部的热情,甘愿承受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与拥她入怀相比,皆是微不足道。
甚至,若不付出什么代价就能拥有她,反而惶恐。因为入市门槛若不够高,如何垄断?
比如,华叶见临走前还说了一句——“这一课上得好”,看样子并未死心。
他的小妮子,太能招惹人。
推开门扇,yín 媚婉转的呻吟声入耳,心魂震颤,体内的血液瞬间被点燃,欲念横生。这样直接而迅猛的反应本身已是让人成瘾的快感,而她近在咫尺——何等幸运!
客厅沙发,明明赤裸地横趴在华云楼双腿上,小手被华云楼控制着握着勃发的性器上下撸动,下巴被步少文抬高吞吐着粗大的ròu_bàng ,而韩珒则是卷着衬衣袖子站在明明身后,抱着她的纤腰,低喘着饿狼一般挺腰cào 干,紫红的男根粗悍地在那雪臀间整根进出。
美穴显然异常紧致,吸得韩珒双臂青筋暴起,劲腰野蛮地撞出连绵的肉体相交声。
“唔嗯嗯——”嘴里堵着少文火热的ròu_bàng ,明明的唇舌竭力地配合着ròu_bàng 的捣弄,舔?吸吻,但身后的韩珒干得太急太狠,小浪穴被操得酥麻至极,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侵蚀着她的神智,让她甚至无法控制吞咽口中的津液,只能张着小嘴被少文插得津液流溢。
好在手里的ròu_bàng 不用她太分神,云楼自己握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抚弄着他的性器,但是这样的频率让她担心他会不会不舒服,只能努力收缩着身下的xiǎo_xué ,以期那根硬棒能早点满足,让她可以安慰下手中已经挺立了好久的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