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珒？”李聿马上又问。他有他的信息来源。
“我男人。”
檀华和安经纬也看了过来。
“……林复？”李聿索性问到底。
明明笑着想了想，林复最近有些反常。以往最黏人的就是他，现在她都回来一个多星期了也没见着他人影。不过想想视频时他明显疲惫的模样，语气里透出的委屈和对老燕子他们与她同居的羡慕，她并不怀疑他对她的感情是否发生了变化。
“我情人。”明明肯定地答复。
易瑶：“……”
叁男：“……”
空气突然安静，但气氛并不尴尬，而是一种奇妙的融合。
敲门声忽而响起，“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牧老师来了，请诸位移步到会议室。”
上午的时间并不拍摄，而是看样片、看摄影师手稿，沟通拍摄的主题、风格，画面要表达出的韵味，以及试妆试光，下午才正式拍摄。
摄影师牧惟是位身材比例堪比国际顶级男模的混血儿，五官兼具了西方的立体雕塑感和东方内敛的华贵感，很特别很吸睛，但他一开口，人们又很容易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讲述的内容上。
一切有条不紊井然有序，中午李恩诺做东就近吃了顿饭，下午拍摄效率极高，牧惟搭档的后期师也是业内大佬，明明在一旁光看着就学到不少。
拍摄间隙，明明留心了一下网上的消息。
莫琪琪被成功保释，随即发文否认了在停车场里和口供中对梁戴二人的指认，将所有构陷少文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说她当时是鬼迷心窃，想着步闻之一直记恨敏姐和梁导，她就泼了脏水给梁戴。
虽是预料之中，明明仍是有点生气。五年前就是这样，戴敏想潜少文，被拍之后倒打一耙轻松脱身。
那这次呢？
“咔嚓！”快门声响。
明明闻声望去，却见牧大摄影师正举着相机对着她。
“？”
“遇到什么难题了吗？这么严肃的表情，不适合出现在美丽女士的脸上。”
“那你还拍下来？”明明反问。
牧惟笑笑，转身继续封面的拍摄。
“？”明明一头雾水。
几分钟后，牧惟将照片传到手机，给某人发了过去。
拍摄完，李恩诺想再好好请众贵客吃顿饭，然而人家直言“没空”，李聿更是一刀扎心——“您以为都跟你一样，单身狗一只”？
“哥，求你做个人好吗？”李恩诺一脸生无可恋。
“不过，随时欢迎明小姐来家里做客。”
瑶瑶也期待地看着明明。
“好啊，荣幸之至。”明明笑允。
临走前，安经纬慢了两步停在明明身边，“你最好提醒一下林复，注意下他那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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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明烜：我有一种一日不见如叁秋之感～
明明：你又拖稿了？
明烜：咳咳！话说老姐你是不是看上安经纬了？珒哥晏哥复哥华哥文哥大哥！快来看啊！老姐要出轨啦！
安经纬：……
追-更：g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