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其实就很想摸了,只是一直忍着,摸完翘毛后,他将人抱进怀里。
随即他闭上眼睛,手紧了紧,嘴角微微往上。
四年了,终于又能在雷雨天睡着。
俞向北起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齐斯湛已经上班去了。
他有些奇怪,往常的周末,他不是都不上班吗?
但他也没有在意,洗漱干净之后,戴上帽子,和管言一人提着一个箱子,前往机场。
一路上,俞向北忐忑地打听。
“管哥,我们为什么要去h国啊?”
“学什么艺?”
“我们在h国哪儿学艺?”
……
面对这些问题,管言笑得高深莫测。
俞向北……脊背发麻。
到了机场后,他提着两个箱子,在头等舱休息室等着管言。
无聊的时候,俞向北掰着手指头玩。
这时,门口一阵骚动。
有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被一堆人簇拥着进来,机场的工作人员、保安都护着人走进来,排场极大。
还有人不断在喊着——
“让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