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齐斯湛声音低沉沙哑,听的人耳朵痒痒的。
俞向北僵硬地点点头。
齐斯湛拉住他的手,俞向北心跳得都快要蹦出来了,紧张到害怕。
他却拉着他走到了柜子旁边,然后自然而然的给他擦头发,又用吹风轻轻给他吹起头发来。
俞向北从镜子里看着齐斯湛的那张脸,他正低着头,眼神认真,专注而又认真。
他嘴角带着笑容,显然,今天真的很高兴。
俞向北也笑了起来。
――原来,公开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看见齐斯湛高兴,连头上悬着的闸刀,也不那么吓人了。
很快,头发吹干,暖洋洋的温度吹到俞向北昏昏欲睡。
这时候,齐斯湛放下吹风,手扣在他的肩膀上。
俞向北猛然清醒。
齐斯湛已经将他又抱上了床,骨节分明的手指解着他的浴巾,只用轻轻一拉,全都散开了。
“等等――我有话要说――”俞向北突然惊醒。
齐斯湛没停,声音暗哑:“你说……”
“我关于攻受的事情,我做了功课的!我个人觉得……”
话没有说完,齐斯湛抬头,眼神危险地看着他――
“攻受?还做了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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