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会儿，乔陌坐在他旁边，轻轻喘息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都会让他心烦气躁。
他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早跟你说别来了吧。”所以他得找到事情做，分散一下注意力。
乔陌扭头借着月光看他，心想他可能真的没放在心上，是自己小题大做了吧，于是轻轻开口，“也还好，至少亲自参与了我的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首歌了。”
“还不错。”谢瑜并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乔陌笑了笑，“荣幸，真怕从你嘴里说出来一句，‘你就这水准’，不过连累你了，你说这会儿秦晓的粉丝会不会在网上骂我们两个。”
毕竟他刚才刺激秦晓的时候，还拖谢瑜下水了。
“你还知道拖我下水了。”谢瑜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
乔陌偏头看着他道歉，“对不住，我那会儿就是想气他，别的没想到。不过，你粉丝那么多，肯定会帮你骂回去的。”
“说得轻巧，我还是平白无故被骂了。”
“也不是平白无故啊，你真的说了他跳的很差，我就是帮你换了个方式转述了一下。”
“所以是我自找的是吗？”
“不是不是，是被我拖下水的。前辈，我错了，改天请你吃饭赔罪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渐渐乔陌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已经含糊不清了。
谢瑜扭头过去，乔陌正好脑袋一沉，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此时已经过了凌晨，月光斜照进来，洒在乔陌安静的脸上，谢瑜看到他的嘴唇轻抿着，带着浅浅的弧度，似乎睡着了心情也不错的样子。
他忽然想起刚才那个不算吻的吻，乔陌的嘴唇轻轻贴着他的肌肤，说不上来的酥软，有点……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指尖一点一点靠近那片红唇，忽然，他僵住了，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