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被她抓着,脸色一黑,嘴角抽了抽。
可话锋一转,他又轻佻道:“想要这个了?”
闻斯妤听着他轻浮的口气,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
白粟说不出话了,这回是真的给疼的。
他那家伙已经勃起,被这么狠命一攥哪里受得了。
表情比刚才更加痛苦了,白粟弓起腰,额间开始冒冷汗。
闻斯妤看他刚才被扎了好几刀都没这么大的反应,开始相信他说的真的很痛苦的话了。
“白少爷要不要求个饶?”
白粟想笑,但是实在笑不出来了,脱口就是痛苦隐忍的呻吟声。
“咦?”思考了一下,闻斯妤稍稍松开了手,“白粟,我好像以前说过咱俩可以做姐妹来着?”
闻斯妤冷笑着看他,“要不今天我就亲手给自己添个姐姐吧。”
说不慌是假的,白粟在考虑,他还真是有点怕她就这么把他一狠心给折了。
“咳……”
忍不住咳嗽着,被他震到的伤口又流出了更多的血。
看着他身上的刀口,又瞧见他有些发白的脸色,闻斯妤突然回想起了自己被囚在岛上生病的时候。
“算了。”
闻斯妤松了手,从他身上下来,“恶心,怕脏了手。”
没好气的踢了一脚白粟的腿,嫌弃地擦了擦手,闻斯妤把门外的两个人叫了进来。
“给他处理一下。”
闻斯妤指了指他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先用酒消个毒。”
“……”
白粟嘴角抽了抽,真是最毒妇人心!
那两人下手也狠,差点没拿着医用酒直接往他创口上泼。
闻斯妤在一边看着,心道人渣白粟虽然狗了点,但也真是够硬汉的。疼的五官都快团成一团了,冷汗浸透全身,愣是一声不吭。
应该怎么继续加点料呢?
至少要让他受不了到主动跪下叫爸爸吧!
白粟没再被丢进水缸,闻斯妤走之前让看守他的人注意按时给他进行‘消毒’工作。
闻斯妤割的那几处刀口虽然都不致命,却也不浅,要是不进行缝合好的会很慢。而她还特地嘱咐给他的伤口消毒,酒的刺激更会延缓创口的愈合速度,并且刺激的疼痛是很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