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妤被他掐着腰,两人紧密交合。
深入体内的巨物撑满了xiǎo_xué ,顶弄的她有些受不住。扯了扯男人的头发,闻斯妤在他耳边呜咽着,“嗯,疼……”
“啧。”
啧了一声,白粟缓了缓身下的动作。
以前从不顾及别人感受的白四少现在竟听不得一个小女人的娇嗔,虽然还是想把她弄坏掉,但却再下不去半点儿狠心。
闻斯妤咬着他的衬衫的扣子,一用力就扯掉了一颗。
“这是怎么。”白粟轻捏住她的下巴,笑道:“我自己脱,这么暴力可不好。”
“……”
看着他利索的解开衬衣,闻斯妤搂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嘶!”白粟抽了口冷气,这一口咬在他的颈窝,“你才是小狗吧……”
男人颈窝处本就薄的皮肉被闻斯妤狠狠咬着,听了他的话,嘴下更是不留情了。
白粟揽着她翻了个身,闻斯妤一惊,搂紧了他的脖子,没有注意就不小心碰到了刚刚扭伤的脚。
“啊!”
白粟皱眉,想到她的脚伤揽在她腰上的手臂紧,单手撑着地,轻声在她耳边道:“来,抱紧我。”
闻斯妤缠在白粟身上,被他托着倒在了床上。
“可别成了小瘸子。”
白粟把她半挂在身上的裙子脱下来,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剥光了的小绵羊,邪笑着,“不然想跑都跑不了了。”
“嗯……”
闻斯妤疼的直哼哼,想是刚才一下碰的厉害了。
不过以现在两人的处境,这细细的呻吟声更像是撒娇求欢。
白粟吻了吻她有些湿润的眼睛,心里叹息一声,无奈默道:‘自己真是栽了个彻底,这软肋戳的怎么就这么容易?’
抓紧她的手按在两侧,白粟吻过她的耳廓,表情隐匿着痛苦,声音极低。
“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闻斯妤恍惚中听得不真切,只是被他小心勾着腿。
怕再弄伤了她的脚踝,白粟抬起她的小腿架在自己臂弯上,结果无意形成了个很羞耻的体位。
“这个。”
白粟瞥到她小腹上淡淡的痕迹,脸色沉了沉,侧过了脸。
“哼。”气闷地冷哼一声,一个挺身,巨物尽根没入。
“唔唔,好胀……”
闻斯妤咬着唇,抓紧了他的衣服。
她的小腹上有一条不长且很淡的疤痕,那是当年生闻凌砚的时候留下的。
白粟看见那道痕迹,又想到了闻斯妤和谭霄捣鼓出了个孩子,整个人直接掉进醋缸里了。
ròu_bàng 在xiǎo_xué 里一深一浅地chōu_chā 着,床上的纠缠着的两个人都已经出了层细密的汗,昏暗的屋内回荡着两人暧昧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