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妤是被凉风吹醒的。
她缩了缩身子,手胡乱摸了两下,感受到了暖意,两只手搂住了某人的腰。
白粟摘下她的隔音耳罩,又用大衣将人裹了个严实,抱着闻斯妤下了飞机。
凌晨的温度还是有些低,闻斯妤打了个激灵,半睁开眼。
闻斯妤觉得大概是自己睁眼的方式不对,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会被白粟抱着走在漆黑的,额,漆黑的这是什么地方啊!
“才叁点多,睡吧。”
白粟见她醒了,了手臂将她抱紧些。
“……”
闻斯妤脑内转动着,终于想到一种可能性,也是唯一一种,“白粟!你又要囚禁我是不是!”
“嗯。”白粟十分干脆的承认,语气阴险道:“囚禁你,还要虐待你。”
闻斯妤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心道有本事你就继续作。
一路抱着闻斯妤进屋,将她放到床上。又俯身搂住她,白粟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回得囚你一辈子了。”
闻斯妤被夜风吹得冷了,往他怀里钻了钻。
“你囚吧,别让我见着张梵,见了他我就要一副打胎药。”
“行啊闻斯妤,”白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捏着她的小脸儿,蹙着眉道:“我的人你也敢打主意,之前我就发现你对张梵那货不一样。”
“哈?”
闻斯妤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逻辑,现在说的是什么问题?怎么上来就吃开醋了?!
“我不想听你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白粟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眼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以后要是让我发现谭霄那种人的存在,有一个我就杀一个。”
“白粟你就是变态!”
闻斯妤怒吼,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被卷入了狼口。这里肯定不是宜城,多半可能这儿是白家的老巢海城了。
问题是,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到这里来了?
送闻斯妤到医院后,白粟就给莫叁打了个电话。
两小时前,阿坚和老酒悄无声息地做掉了看守闻斯妤的几个保镖。
私人飞机借着医院天台着陆,白粟带着闻斯妤回了海城。
或者说,他把闻斯妤劫回了家。
就看闻斯昱那个分分钟吃了他的样子,白粟也不敢不这么做了。不管之后闻家怎么来发难,总之先把人攥在手里才行。
闻斯妤睡的沉,又被白粟戴上了隔音耳罩,直到落地才堪堪醒过来。
“嗯,我是。你说是就是。”白粟顺着她,“先睡觉,明天再骂。”
“……”
闻斯妤发现面对这样的白粟时常无语,总有一种大老虎装猫的感觉,却又忍不住去想老虎什么时候醒了会把她连骨给吞了。
两人就这么搂着睡了,一夜无梦。
第二日一早,闻斯妤在白粟怀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