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紫玉眼看耳听,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忍不住将手伸到胸前隔着衣衫揉捏起来,慢慢又觉得隔着两层衣衫不够尽兴,便解开了胸下的衣带,分开长襦隔着柔软单薄的抹胸捏住了胸前已经发长变硬的乳尖,一股畅快的美意从乳尖蓓蕾一直传递到乳下心房。胸乳的慾火被扑灭,但是下身玉户的瘙痒更加难过了。
徐慕白见杏儿要到极限了,用尽全力连捣十来下,次次都是直捣花心,弄得杏儿四肢瘫软、浑身酥麻,大股阴精激射出来。徐慕白意在陈紫玉,强忍着洩意又连连chōu_chā 了一番,弄得杏儿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陈紫玉忽然抬起素手,再次弹出几道指风打在徐慕白的几处大穴上。徐慕白突然觉得全身内力突然不受控制的涌向前阴窍穴,内力随着jīng_yè 从阳具一股脑儿的射了出去,一连射了六七股依然没个停歇,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杏儿身上。杏儿得到陈紫玉的传音,运功将那内力不断从前阴窍穴吸入自身。直到各处经脉注满,再也无法汲取更多时,才停下来推开身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徐慕白。她坐起来随手在徐慕白太阳穴点了一指,将之毙命,然后笑吟吟的穿起衣衫,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夫人,杏儿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杏儿将衣服散乱的穿上,再次扑到陈紫玉怀中,撒娇道,「您走了好些年都没个音信,将杏儿一个人丢在这魔窟之中,每日心惊胆战的。」
「夫人怎捨得丢下杏儿不管,我这不是来了吗?」陈紫玉任由杏儿的小手在她身上乱摸,爱怜的抚了抚她的秀髮。
「夫人你是不是成为先天宗师了?」杏儿见陈紫玉并不生气,那对儿小手又摸向了硕大饱满的玉峰。
「你这丫头,为何在师傅身上乱摸乱捏的,成何体统。」陈紫玉装作羞怒的样子。
「夫人,你走了以后,人家没法每日抱着这对儿大咪咪睡觉,怎么都睡不好。」杏儿知道陈紫玉不会对她生气,肆无忌惮的凑嘴隔着抹胸吸吮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个口水印,又娇笑着问道:「夫人,你别不好意思嘛!快告诉杏儿呗!」
「夫人是晋级先天了。」陈紫玉自己没有儿女,从小带着杏儿将她养大,亦师亦母的感情让她对杏儿般疼爱。
「那么夫人是通过您家传的『欢诀』与心意相通的男子籍双修晋级先天的呢?还是另有奇遇将『奼女功』练到了先天境界。快给杏儿说说,你离开秀水山庄以后的事情。」杏儿一下子来了兴趣,放开那对儿乳球,坐在陈紫玉大腿上,搂着她的脖颈,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陈紫玉。
陈紫玉娓娓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奼女功的先天部分是魅宗的核心功法,怎么可能外传出去。我离开秀水山庄一年后与一位魅宗长老交了手,试图打败她从她身上取得『奼女功』晋级先天的办法,那时候我已经九窍齐开,而对手才开了六窍,结果没几招我就落败了,只能灰熘熘的逃走。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没有修炼像样的武技,纵使内功再高也没有用处。我便决定找人学习武技,却只学到一些江湖上不入流的杂学。那些绝技都在名门大派手中,若是不入门第,没有血缘关係,自然学不到。我想尽了办法,最后只能......」说道这裡,陈紫玉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
杏儿嘻笑道:「师傅,你是不是去勾引那些好色之徒了!」
「是啊!夫人是不是很笨?」陈紫玉有些无奈的说。
「这个办法多好啊!既能学到武技,还能与男子欢好。师傅肯定尝了不少男人,杏儿有些嫉妒师傅呢!」杏儿说道这裡满脸兴奋,「以前杏儿没有与男子欢好过时,一直以为夫人与男人云雨时发出的呻吟声是被欺负哭了,后来才知道与男人欢好那般美妙。若是能与那些俊朗的少侠日夜云雨还能习得武功真是一桩妙事儿啊!」
「你这小丫头,小小的年纪怎么就成了慾求不满的yín 娃dàng fù 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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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陈紫玉的打趣而,杏儿毫不羞涩的追问道:「夫人那后来呢!」
「后来不仅没有学到什么像样的武技,还暴露了我练的『奼女功』,结果被套了个魔女头衔,弄的是人人喊打。」陈紫玉想起自己以前做过的蠢事,觉得很是好笑,「我一度想要放弃,可是一想起我死去的父母和下落不明的妹妹却又心有不甘。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到有人说这天下除了名门大派内部嫡传的绝世神功之外,还有四绝剑、五虎断门刀、六掌、七星拳......等一流的武功为天下武者所痴迷。而我那好姐妹妙玉嫁在『四绝剑』苏家,我就决定去妙玉那裡看看。」
「师傅,你该不会是去和妙玉夫人姐妹共侍一夫了吧?」杏儿眨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
「杏儿,你都二十三了,还这么调皮,像个小孩子。」陈紫玉被杏儿弄得苦笑不得,「妙玉姐姐将我的事情说给了她相公也就是苏家家苏越。我得以进入苏家,表面上是苏越的小妾,实际上算是苏家的外姓长老。到了苏家才一步一步的从基础到高深习得了武技......」
杏儿听了许多,有些厌倦了,急忙打断打断陈紫玉的话道:「夫人,还是快说说与你心意相通的男人是谁吧?是不是又年轻又高大还帅气,武功也特别厉害......」
陈紫玉忍不住在杏儿额头上吻了一下道:「他叫苏明轩,年纪比你还小,既不高大也不够帅气,才开了两个窍穴。」
「夫人,你居然老......」杏儿想要调笑陈紫玉,但说了一半儿,忙改口道:「夫人,你这么漂亮,不管是哪个男人娶了你都赚大了。」
「你刚才是想要笑话夫人老牛吃嫩草吧!」陈紫玉反过来作弄杏儿。
「师傅」杏儿又撒娇道,「那他好相处吗?要是他不喜欢杏儿怎么办?杏儿再也不想和夫人分开了。」
「你这小丫头心裡都想的什么啊!他还年轻,谁知道他以后见了其他年轻漂亮的女人,还喜不喜欢夫人。我已经留了信给他,说是一年后再与他相会,若是他已经忘了我。夫人就带着杏儿一起流浪江湖好了。」说道这裡,陈紫玉有些伤心。
「要是这个叫苏明轩的敢抛弃了夫人,我就把他的肉屌剁掉!给夫人粗气。」杏儿自信满满的安慰陈紫玉。
这时山庄裡传来「咚咚!咚!咚」三声锣响,一慢三快。
陈紫玉将杏儿从怀中放下,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裙,面色严肃地道:「已经到子时了,你快些收拾下衣服行礼,随我把这作恶多端的魔窟给毁了。」
杏儿这才想起正事来:「夫人,据说是因为朝廷的人盯上了秀水山庄,所以山庄裡贩卖女人和小孩的生意搬到江上去了。杨浩老头子和您死去的夫君的仇也被山庄的新人给报了,山庄去年来了几个魔门中人,把原来控制着山庄的赵家给屠戮一空,然后接替了他们的生意,残馀下来的外姓长老和山庄裡的水手船工大都投靠了他们。这死掉的徐慕白亦是投靠了新来的那伙人。」
陈紫玉听了杏儿说的新消息,思了片刻道:「你确定新来的事都是魔门中人?你练了『奼女功』有没有被他们发现。」
杏儿不假思地道:「这些人看起来杀气腾腾的,看起来很是可怕,应该就是魔门中人。他们住在原来的后院禁地,平时从不外出,也不与前院的这些人打交道,很少在庄裡见到他们。」
陈紫玉又问道:「他们在江上交易的新据点,你有没有查出在哪裡?」
「我没有去过,倒是从与我相好的那些人口中套出了那个地方,就在赵家渔村下游四五里的芦苇荡裡。」杏儿整理好衣裙,又取出把长剑握在手中。
陈紫玉沉吟片刻:「去那裡太远了,恐怕天亮都到不了。你留在这裡等我,我一个人去后院禁地探查一番,看看有没有机会将那几个魔门之人除掉。」
「夫人,你要小心啊!」杏儿担忧地看着陈紫玉消失在窗外。
翌日清晨,苏明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怀中海棠春睡的苏樱雪。只觉得怀中的美人儿柔若无骨,抱起来舒服无比,苏明轩轻轻抚摸那温润如玉的柔滑肌肤,再细细欣赏那仙姿佚貌,一团慾火不由烧上了苏明轩的心窝,胯下的阳具登时高高耸立起来,狠狠地顶在美人儿的大腿根上。苏樱雪在睡梦中妙处遭袭,小嘴中无意识的发出娇媚嘤咛,让苏明轩心神荡漾,阳具变的更加坚硬和火热。
苏樱雪在这连番动作下甦醒过来,她睁开秋水双眸看见苏明轩俊朗清逸的脸庞,抬起盈盈笑脸送上樱桃小嘴。
两人唇齿缠绵、扶乳弄穴过了好一会儿。苏明轩怜惜地问道:「樱雪,你昨夜初试云雨,下面的nèn_xuè儿这会儿还疼吗?」
苏樱雪俏脸枕在苏明轩胸膛上低声道:「不怎么疼了,就是有些火辣辣的感觉。」然后她低头看见苏明轩高耸的阳具,赶忙怯生生地说:「雪儿不行了,你可别欺负人家了。等......等到晚上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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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可以了吗?」苏明轩见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打趣她,「我本想着让雪儿休息到明天呢!」
苏樱雪羞红了脸蛋,转移话题道:「我们快些起床去见爹爹和娘亲吧!若是去晚了会被人笑话的......」
苏明轩本来还想与苏樱雪在床上缠绵一番,听她这么一说,想起最近几日一直在与女子厮溷,若是今日再懒惰赖床耽误了练武,惹了爹爹不高兴,怕要被好生责怪一番。遂梳洗穿衣,与苏樱雪一起早早去拜见了苏越和妙玉。
李兴文与李香荷yín_luàn 了一夜,到了辰正才找了没人的机会跑出来,即便过了一宿,他的心中依然五味杂陈。
李兴文不想去演武场习武,也不想自己的院子,就这样漫无目的四处走动,浑浑沌沌的来到了庭院裡,却在这裡见到了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和最想见到的人。
苏明轩和苏樱雪一对儿小夫妻去拜见苏越和妙玉,结果苏越又是有事,天不亮就出门去了,他们俩和妙玉一起吃了早点,又被妙玉唠叨了一番。这来的时候恰好在庭院裡碰见了李兴文,一时间三人表情各异。
苏明轩见到李兴文心中一喜,揽着苏樱雪的纤腰,带着轻蔑的口吻道:「兴文表哥,今日看起来气色不错,想必昨晚上睡的安稳。」他特意在『睡』字上加重了语气,想要气一气李兴文。
李兴文见到苏樱雪冰清玉洁不再,却多了点儿媚意,又带着些许少妇的风情万种,看出来她已经被苏明轩拿去了红丸,心中一阵绞痛。又听了这话自然是怒气中烧,却被他强忍着嚥了下去,不动声色的击道:「恭喜明轩表有樱雪这样的绝代佳人为妾,实在羡煞旁人。希望你们能长相厮守......」
苏樱雪见到针锋相对的两人,心中一痛,不知如何应对,只好对身边的苏明轩道:「明轩,我有些乏了,我们去吧!」
李兴文从后面看着相拥离去的苏明轩和苏樱雪两人,面色阴沉,心中暗自咒骂:「一对儿狗男女。」气呼呼的在石栏杆上拍打了一掌.
过了会儿,心神平静了一些的李兴文想起昨夜李香荷给他说的话:「你那副俊俏的样子,没有哪个女子不喜欢。你只要用你当初死皮赖脸毁了姑姑清白的劲儿对苏樱雪死缠烂打、纠缠不休,她早晚会让你做了面首、给明轩带了绿帽,到时候还不任你採拮......」想到这裡,李兴文攥紧了拳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