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会竭尽全力。当面对蜂拥而上的死士悍不畏死的围攻,她顾忌着漂亮的脸
蛋和玉臂秀足,空有一身常人难以企及的修为,却使不出五成。」
苏明轩思考着陈紫玉的话,已经忘了咀嚼口中的菜餚。
生死之间的搏斗与自己过往的经历完全不同。
正如叶竹雨所经历的那样,苏家的子畏惧自己,不敢全力出手,敬自己三
分;父亲则是疼爱自己,更捨不得伤到自己。
但是今日的死士和以后可能遇到的敌人完全不一样,他们不会留手,不会试
探,更不会考虑得失,只会想着最短时间内创造出一击毙命的机会,在一开始就
会竭尽全力的暴起袭击。
「便是我自小在金陵城裡见多了江湖中人的生死决斗,眼看着那些人在三四
招内决出胜负,又或是同归于尽,只道是他们学艺不精......今日多亏紫
玉提醒,方知其中意味。」
苏明轩如同梦呓。
酒足饭饱,苏明轩迫不及待地将紫玉拉进怀裡,然后将她拦腰抱了起
来。
「哎呀!」
陈紫玉发出一声娇媚的呼声,双手拦住苏明轩的脖颈,在他耳边吐着香气,
还轻轻摇摆在苏明轩身上摩擦着,丝毫不担心会摔下去。
「你这个妖精!」
才几步,苏明轩就被撩的热血难耐,赶紧将陈紫玉轻放到床榻上,紧接着双
手就按在了玉人的胸脯上,隔着抹胸揉捏起来。
陈紫玉顺从地躺在软榻上,身子已经软成了水,无力做任何挑逗和暧昧的动
作,心裡的情思愈发浓烈:「这就是自己看中的男人。他看自己眼神和说话的声
音都展现着他对自己的情慾是那么的勐烈粗暴,可是面对自己的身体却又是那么
的温柔体贴,总是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解掉自己的衣裳......」
胯下激射而出的一小股热流让紫玉过神来,脸上又红又烫。
「紫玉姐,你在想些什么?动情的这么厉害!」
苏明轩早已从她身体的反应猜中了她刚才做了什么,伸手到散乱的裙裾内摸
了摸果然是一片粘滑。
「人家在想郎君!」
「我就在你眼前,有什么好想的!」
苏明轩俯到紫玉耳边,声音火热而飢渴,「你是不是想起以前尝过的男人了
。」
「哪有!」
陈紫玉声音带着慌乱,生怕爱郎生气,然后才发现苏明轩戏谑的眼神,心思
一动,又小声说道:「就是想起了柳七郎!」
「你想他做什么?」
柳七郎是柳家子,排行老七所以被唤作柳七郎,是江南有名的花丛浪客,
人更是长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从秦淮两岸妓家传出的小调:『不愿穿绫罗,
愿依柳七哥;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
,愿识柳七面。』就可见他的声名。
苏明轩心头一紧想到:「难不成紫玉与他有过一腿?」
陈紫玉看着眉头微皱的苏明轩,浅笑道:「我觉得郎君比那声名在外的柳七
郎还要好上倍!」
苏明轩压在紫玉身上,将两颗浑圆的硕乳挤成了扁圆,阳具滚烫髮硬顶在陈
紫玉阴户外,气呼呼道:「难不成你现在还对他有几分念想!」
陈紫玉强忍着美意闭拢双腿阻止爱郎的侵犯,眉毛一翘腻声问:「郎君是不
是在想着妾身被柳七郎欺负时的yín dàng 样子......要不然怎么会硬成这样。
」
苏明轩满脸难以为情,吞吞吐吐道:「我......我没有......
」
陈紫玉一把握住阳具,轻轻揉捏:「只可惜妾身成名时,柳七郎早已带着一
众娇妻美妾浪迹江湖、不知所踪,妾身光想也没用!」
话音刚落,手心的阳具就软了半分,陈紫玉咯咯直笑:「郎君刚才还兴奋不
已,这会儿就突然减了三分兴致......郎君就那么想听妾身以前的风流事
情?」
苏明轩一脸尴尬,沉声道:「我......我的确是想听......尤
其是看到紫玉像现在这样敞开了心怀躺在床榻上任由我般yín 弄的时候,心裡不
由自的嫉妒起以前和你欢好过的男人,阳具就......会硬的.....
.很厉害......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像是着了魔......」
「郎君,妾身能服侍你真是三生有幸。」
陈紫玉忍不住吐露心声,双手死死环上苏明轩脖子,将他脑袋埋进自己乳沟
:「奴家偶尔会想起过去的放浪,就愧疚不已,可心中越是羞愧,情慾就愈是浓
烈,花心裡瘙痒的厉害,yín 水儿止都止不住......」
苏明轩吐出口中的香软,喘着粗气道:「那你以后......每次和我欢
好的时候,就将你以前的风流韵事一点一点细细说与我听,可好?」
「原来郎君这么狡猾,绕来绕去却是摆了妾身一道!」
陈紫玉又气又笑,「既然郎君想得很,奴家依了你便是......」
苏明轩得到想要的答覆,满心欢喜,直起身子,双手扶着修长的玉腿盘在自
己腰间,握着阳具对准了水光灿灿的花穴,将腰一挺,整颗guī_tóu 就被推入进去,
裡面真个儿水腻滑嫩,穴肉更是颤动个不停。
感受着阳具传来的紧致舒爽,心中暗自胡思乱想:「陈紫玉浪迹江湖的十来
年裡,多少男人像自己这样一边用双手捏着乳球,一边挺着腰杆cào xiǎo_xué ,可是这
处穴儿依旧这么美妙无穷......也不知道紫玉有没有玩过双龙戏凤...
...」
阴道被巨物撑开,充胀的感觉着实美妙,陈紫玉媚眸轻眯,眉黛微聚,无力
的扭动着柳腰:「郎君,快些插到底,人家的花心痒的厉害......」
苏明轩细细欣赏着陈紫玉yín 媚的表情,巨物插进阴道裡半截就停住,外胀内
空弄得陈紫玉慾火难耐,声音哀怨起来:「郎君......莫要作弄奴家..
....快些到裡面去。」
苏明轩过神来,慢慢挺动,享受着guī_tóu 撑开穴肉和被穴肉紧裹的摩刮快感
,直到将阴道塞满,抵住了最深处的花心。
陈紫玉花蕊蓦地受了重击,酸麻的电流让浑身一阵颤抖,肆意地娇喘起来:
「嗯......嗯.....哼......郎君,妾身爱煞你了.....
.妾身要死了......」
过了会儿,陈紫玉美到了极处,身子已经完全瘫软,连盘在苏明轩腰间的玉
腿都耷拉下来。
苏明轩只能跪坐起来,双手牵着两条修长美腿,做骑马状抵住阴户使劲儿的
cào 弄,眼前硕乳摇晃甩动的yín 靡景象更是看的他慾火高涨,又丢下玉腿,双手拽
着乳头,半倾着身子来出入,直弄的yín 液乱飞。
陈紫玉的yín 叫声渐渐有些乾哑,看着爱郎沉迷于自己的娇躯,又是大力揉捏
乳房又是奋力驰骋,心裡甜蜜无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紫玉小丢了数次后,终于到了极致,身体连连颤慄,阴
道裡一阵收缩,将阳具往裡送,裹住guī_tóu ,激射出阴精,极度的高潮让她在瞬间
几乎失去了意识,口中本能的喊出爱郎的名字:「明轩!」
如泣如诉!苏明轩也是兴奋到了极点,guī_tóu 被花心裡涌出的热流一浇,马眼
裡一阵酸疼,将几大股jīng_yè 连连射进了紫玉花心裡。
苏明轩这时候才觉得腰杆酸麻,倒在陈紫玉娇软的身躯上,一边喘息一边手
口并用的吃着美乳,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他已是知道高潮过后的紫玉最喜欢这样
享受馀韵。
高潮过后,陈紫玉总算过神来,阴道仍然紧裹着半软的阳具,穴肉有规律
的收缩,高潮时大张的花心依旧半张开吻住了马眼,两人的阴阳之气有此缓缓交
汇相融化为内力,这是两人自那日心意相通的双修后的收穫。
苏明轩看着高潮后艳色绽放的陈紫玉,真是爱极了这个大美人儿:「紫玉,
你现在真是美到了极点!」
陈紫玉被爱郎看的羞怯:「郎君,奴家高潮的时候就像是丢了魂儿,脑子裡
就只有郎君你,其他什么都没有......那样子是不是很yín dàng 难堪!」
苏明轩轻轻捏了下乳尖,让紫玉花心裡又淌出一小股yín 水,笑着道:「你那
yín 媚的姿态神情,没有半点儿仙子宗师的架子,完全就是一个身心俱失的小娇妻
模样,真是爱煞我也!」
「真的吗?」
陈紫玉欣喜万分。
苏明轩连连点头,在紫玉脸上亲了一口:「紫玉你真是个天赐尤物!相比之
下,樱雪就......不是这样,她只有高潮的时候,身子才会因为脱力而鬆
软下来,其他时候骨子裡总是硬梆梆的,好在她生来身娇体柔,要不然抱着她就
像是抱着根木头。」
苏明轩笑了一下又道:「她就像是莲儿姨娘的猫被我抱起来的时候,表面上
虽然乖巧柔顺,但是内裡仍旧潜藏着戒备。」
说到这裡苏明轩突然沉默了:「樱雪是不是也像那隻猫一样,不情愿却又挣
脱不了......」
陈紫玉见苏明轩脸上阴晴不定,迟疑了片刻,还是打断了他的沉思:「妾身
觉得自己当初不该听妙玉姐的话来撮你俩呢!」『不管多漂亮多温柔的女子终
究摆脱不了爱吃醋的毛病。』苏明轩这才意识到与紫玉欢好时候,谈论苏樱雪似
乎不太适,笑了一下低声道:「对不起紫玉,我不该提起樱雪的。」
陈紫玉白了爱郎一眼,似乎是在撒娇,心中却是暗自责怪苏明轩不解话中有
话:「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小肚鸡肠!」
看着讪讪不安的苏明轩,陈紫玉心有不忍,还是鬆开玉门,轻扭玉臀将又开
始发烫变硬的阳具吐出来,挡住苏明轩不捨的挣扎,一手握紧阳具,轻轻撸动:
「郎君歇一会儿......今日老太太与我说了一些话,她想要我劝劝郎君.
.....」
苏明轩虽然不捨又暖又紧的媚穴,但美人小手的疼爱也是另有滋味,尤其是
陈紫玉深谙此道,才来动了数下,马眼就开始渗出汁液来。
他疑惑道:「劝一劝我?我有什么......好劝的」
陈紫玉侧过身来面朝着爱郎,看了一眼手中红彤彤沾着白浆的阳具,忍着心
底的悸动:「老太太和家商量了一下,打算给你和明杰分户,怕你不愿意。」
苏明轩脸上并无异色,不等陈紫玉说完就问道:「如何分法?」
见苏明轩一脸平静,陈紫玉也就直接道:「明杰立为下一任家,而郎君可
以分到杭州一带的家业,大约值十多万两银子。你们兄俩各自经营名下的产业
,但还是共用一块苏家的招牌。老太太还打算给郎君从宋家说一门亲事,赶在入
冬前成亲以后,就正式分家......」
苏明轩神情古井无波,转而又呵呵失笑:「这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几乎不
用花一分钱就把我们俩赶出去了,还能白白得到先天宗师的名头。」
「十多万两银子也不算少了,苏家家大业大也不过能有半万两的银子吧!
我们俩就佔了二成。」
陈紫玉温温柔柔握着阳具,徐徐套弄,笑眯眯地看着苏明轩:「妾身行走江
湖时候还有些积攒,也不少于十万两,加起来快有小半个二流世家的家底了。」
苏明轩舒服地喘了几口粗气,苦笑道:「苏家在杭州一带的生意基本上就是
一箱子地契房契,除了几间不值钱的铺子真真正正是自己的,值钱的早就被人瓜
分强佔了。」
陈紫玉这才收敛了笑容,一脸疑惑的看着爱郎:「这是怎事儿?」
阳具被紫玉撸了好一会儿,已是硬的狰狞,苏明轩赶忙伸手将阳具从柔荑中
解放出来,了气力才接着说:「杭州府身为两浙核心,北邻宣州、湖州、秀
州,南接暮州、越州、明州,如此宝地却没有一流世家立足,自然也就成了各方
势力争夺的焦点,当真是鱼龙混杂。苏家现今老一辈的只馀下老太太和我六爷在
世,老太太已经是薄暮之年,也就能撑一撑门面;六爷身子骨还硬朗,但要看护
祖业,腾不出手来;我父亲兄四人的情况,你也知晓。这样惨澹的家境,就算
我爹在相邻的明州做官之时也难以照拂,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一点一点侵吞了自
家产业。」
陈紫玉往苏明轩身上磨蹭了几下,语气轻鬆道:「这些并不算什么事儿!奴
家到时候亮出先天的实力,他们自然会知难而退,乖乖地把所有东西连本带利吐
出来。」
苏明轩这才意识到自己怀中千娇媚、婉转承欢的妙人儿是能在江湖上呼风
唤雨的先天宗师。
或许像自己父亲这样正值壮年的积年九窍、半步先天与先天宗师面对面较量
,一时之间也不会落得下风,可如果先天宗师肯放下脸面,已经沟通天地、气息
内敛的他们躲藏于房梁门后亦或是隐没在市井街道,个个都能客串一下最顶尖的
刺客,被这样可怕的敌人盯上,再大的家族门派也承受不起吧!见爱郎没有搭话
,陈紫玉只好贴着他耳角引诱道:「妾身倒是觉得这是件好事。我们到了杭州,
没有了家中的管束,郎君就能肆意贪欢,奴家再给郎君调教一群美人儿,什么母
女花、姐妹花......只要郎君喜欢,就是王妃贵女,奴家也要弄来,让她
们每日裡只披着轻纱袒露着妙处随时等郎君宠幸。」
苏明轩心中登时悸动起来,轻吸了几口气正要说话就见陈紫玉笑眯眯地看着
自己,才发现是胯下的巨物出卖了自己的想法。
陈紫玉见爱郎又往怀中鑽了鑽,妙乳磨蹭着苏明轩胸膛,不捨地道:「郎君
,到了金陵我们恐怕得分别些时日。」
「怎么了?」
苏明轩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不是说找你妹妹的事情并不急于一时吗?」
「并非那事情,我打算先去见几个熟人,然后就到杭州打理那些产业,等候
明年你带着我们苏家大夫人过去享福。」
「等等?」
苏明轩急问道:「我成亲的时候,你不来吗?」
旋即又觉的自己的话不太对,欲要解释却被陈紫玉阻止:「郎君『妻妾同娶
』的想法不过是儿戏之言,莫说别人怎么看,家和老太太就肯定不会同意。
更何况妾身邪魔歪道的身份被认出来,上门挑衅的宵小之辈不足为惧,却挡
住不住江湖流言,到头来只会给苏家脸上抹黑,苏家毕竟也是正道势力,家又
有朝廷身份......」
苏明轩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紫玉,比起一个陌生的所谓世家女子,
我更愿意娶你为妻。我......」
还未说完就被红唇堵住了嘴巴,痛吻了好一会儿才分离开来。
「我在乎的唯有郎君你一人而已,什么名分地位都无关紧要。」
陈紫玉骑到爱郎身上,缓缓坐下将阳具吃进身体裡,媚声道:「只要郎君以
后还肯让奴家在上面,就够了......」
「你这yín 妇......」
苏明轩禁不住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