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风花雪月的惹了苏州史让我来给你结帐
那边麻将声呼啦啦的,秦小五象是喊了个人替脚,走开两步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还当你想我了,大老远的专门打个电话来呛我
你的蒋小薇关心你归期呢,电话都找到我这来了。
切,我当什么事。年底了寻思着法子要钱呢。女人,给两儿好脸色就蹬鼻子上眼的,长行市了
宋书愚听他语气不善,把音响关到最小声,好象被谁搞了一把又没搞爽的样子。谁得罪你了
烦。那边顿一顿,我是不是就陪女人逛街的命回来几天天天逛,也不嫌脚疼。
他轻笑,能让小五耐着子陪逛街的可没几个,陪未来老婆是荣誉啊,别人还没那资格。
秦小五骂了句话,打住啊,老婆这名头可不能随便安置。我还想潇洒几年呢。想了想又问:你过年在哪儿过咱们合计合计,去三亚晒太阳打两场高也好,远点去马而代夫。
我还没计划,到时候看。
那行,我也就回来在老太爷面前点个卯,年初一就回济城,看见我大伯那两个能当十大杰青的儿子就晕菜,懒得应酬。到时候喊上叶老四,我们哥儿几个凑一起乐乐。
叶老四去年忙得脚不沾地的,一个月有二十天在外头,谁知道他有没有空宋书愚没预料元旦叶慎晖也去了江宁,总觉得他和小眉间的和谐之外还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什么。想到那年无辜挨的几拳头,他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的暮。
哎,我说,托你打听的事办了没
宋书愚回过神,楞了一下,然后笑起来,你就消停点吧,左拥右抱的还不够人家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到你这好了,弱水三千,瓢瓢都不放过。有空多哄哄你们吴乐雅,早点娶回来是正经。哪天东窗事发,看清楚你真面目,老婆长翅膀飞咯,你哭都没处哭。
别介,还挤兑我呢我那点猫腻你以为她不知道她那叫揣着明白装糊涂,等我哪天犯了傻娶进门,新帐旧帐攒一块儿算。秦小五搞不明白吴乐雅干嘛对他情有独钟,小时候穿了白裙子就往他家跑说是要作五哥哥新娘,把两家大人哄得乐乐的。怎么看他上头两个杰青都要比他入得眼,她非要着了魔一样黏糊着他不放,搞得家里人全部把她当作未来的小五媳妇。
他可不爱白沾人便宜,对这个内定的未来老婆一向侍侯周到,只是拿放大镜在他身上从头发丝到脚趾毛都找不出一毫的爱意来。他不是浪漫的人,从来对爱情没什么憧憬,夫妻、男女对他而言不过是伴侣关系,唯一的区别是床上还是床下。迟迟不入吴乐雅温柔的陷阱更不是因为还没找到真爱,而是还没玩够。对他的若即若离吴乐雅也不生气发恼,象是胜券在握一般,知道他迟早归航时要进她的港湾。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捉,秦昊脑中滑过夕阳里那一侧身影。小半年没见也不知道她好不好,连巩家的馆子没了她出品的菜式也少了些味道。
你要打听的事我可没心思帮你张罗,顾着你周边的脂粉还不够手都伸到我们学校来了。小五说的那个绝色他没见过,今天晚上倒是遇见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我也没拉皮条的癖好。
我有那么不堪吗就是问问。 听说就在东大,可他总不成象个楞头一样守在东大门口吧,想问宋书愚打听却同样找不出由头。难道问她成绩好不好多不多人追住哪栋宿舍打听到什么又能如何可心里就是有一小处痒痒的,总想知道关乎她的消息,哪怕一丁点也能舒缓想到她时猫抓一样的勾扯。
死丫头片子,才多大点儿,跟妖似的。他愤愤地在心里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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