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大不如不出去了,就在家做饭玫瑰金的电梯壁上反照着他们的影子,依稀能看见她侧脸的红晕。他一时情难自制,低头亲上她粉红的耳朵,想吃你做的饭,很久了。
有监控看着呢。陈婉稍稍歪过头,嗔怒地瞟他一眼,真的只做饭
唔,能做别的更好。电梯门打开时他低笑着先走出来,避开后背上粉拳的捶打,还不出来等我抱你是不是他拿脚抵住电梯门,一把拖她进怀。
进了自己家再是按捺不住,扣住她后脑凑近粉唇深吻下去。辗转吸咬、翻搅挑弄,强忍多日的欲望决堤一般,象是回到少年初尝情事时的疯狂。
朦胧中他的手沿腿间游曳而上,探入短裙里。陈婉低唔反抗的声音在他口里化作一声呻吟,他的吻更是深了些,尽探入,与她的舌尖纠缠不休,而她抵在他肩膀上捶打的拳头不自禁软化为掌。
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那刻终于被放开,呼呼地伏在他肩头喘息。
笨死了,连换气也不会。秦昊轻笑,再来一次我教你。
陈婉发恼地拧着头避开,你别乱动,我要洗澡。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她臀间的手指,俯首对着她耳心说:一起好不好
去死她推开他,接着停伫在房间门边愕然失语。
秦昊倚着门,下巴搁在她肩头环视房间一圈问:喜不喜欢只是换了家具窗帘而已,以前的颜色看烦了,我趁这几天你没空上来换个颜色。这灰紫色看着素净,装修师傅说很多人喜欢。
不止是他说的那般。整个房间,几乎变了个样子。陈婉抿紧嘴,定定看着地毯的那隅。忽地别开脸,不敢再睹。
不喜欢他犹豫问说。金盛没人卖房子,不然咱另外换一套。或者换别处
你不用这样的。她口闷窒非常,深吸口气说:表面上怎么遮盖也没有用。事实就是事实,你懂不懂
他脸上的期待与热切瞬间消失,木着脸低声说:我懂,我只是
我去洗澡,不说了。她低头进了洗手间,关门的那瞬传来一声闷响,他狠捶了一拳在门上。
他似乎憋着一股暗气,不住地挑弄她,极尽诱惑。陈婉将身下的床单揪紧成团,与他对抗、与自己的身体对抗。可他的双手与亲吻在她身上密密的抚慰着,每到一处便点燃一处。她死咬着枕头一角,渐渐有些抵受不住。猫儿,你放松点儿。绷得太紧自己也没趣味。
趣味。哪个混账说的与其反抗,不如享受你若是被哪个男人奸了,你也能享受趣味也能变同恋不说还好,说到趣味陈婉羞愤难当,腿上用力挣脱,险些踢上他的脸。
秦昊堪堪避开,手掌钳住她脚腕,望住她哑然失笑,你跟何心眉那两个丫头在一起学坏了。说着吻上她脚踝处,斜乜着她问:真的没感觉他舌尖沿她小腿一路向上,一路低声问:真的没感觉
陈婉闭上眼,他舌尖所到之处即时又酸又痒难辨难挨。连血也像是被点燃了,通体火烧一般,不要亲了。话说出来少了八分厉色多了几分哀求的味道,听在自己耳里更觉羞愧。她捂住自己脸,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然后听见他说:现在求饶晚了。
他话音落时,她如遭雷殛。他舌尖探入她最隐秘处轻轻拨寻着,然后抵住那一点挑弄起来。那一刻心跳几乎停滞,随即惊悸地狂震起来。秦昊,你 无数感觉纷至沓来,她抓住他头发,羞辱万分地拼命合拢双腿。你欺负人。话音逸出化作呜咽阵阵,你欺负人。
猫儿,我只是想让你快乐。他袭上来亲吻她腮旁的泪珠,然后不由分说地强吻住她的呜咽,指尖依旧狎戏不休,直至那一处黏滑如油,她控制不住抬手紧抓着他的背脊,轻颤着,几乎化成一滩水,他才挺身进入。
他心跳如雷,在耳际轰鸣。眼前的她面染红霞,眼皮开阖间流转生波,舌尖她的味道缠绕不去,心迷神摇下犹自强忍着,知道她没经过几次,尚未能完全接受他的饱胀和太激烈的冲击。
她死咬着下唇,额前沁出薄汗,一只手茫然无措地托着他肩头,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枕头一角。他密密的抽耸,手掌仍旧不停抚着,掌下腴如凝脂、滚烫似火,渐渐难以自持,一次比一次猛烈。
他眼底的火焰如焚似荼,她闭上眼不敢对视。但是随着他排山倒海的进迫那酸软的感觉更加敏锐,一浪高过一浪,堆垒在某处,每一回被推涌就以为自己即将崩溃离析。
当第一声哭喊逸出喉间时,她自己也被骇住了,残音袅袅,是自己的讨饶。她怔怔地望住他,他喘着,眼底被欲望晕染得暗昧幽深。轻点。她轻哼细喘,轻点。
他越发肆意凌虐,连连疾刺狠挑。紧绷的弦突地断了,她脑中空濛一片,双手搂紧他颈项死死缠住他抽搐起来。秦昊,我恨你,恨死你。她失声而哭,埋在他颈间颤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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