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还嫌不够,一只手扶着她的肩猛烈地操干,一只手把领带抽下来,在晨溪的脖子上绕一圈,然后两手各捏一条,像骑马的缰绳一样,而他是骄傲的骑手,自由地在田野上肆意驰骋。
浓郁的白浆逐渐出来,顺着大ròu_bàng 下面的隆起留下来,流到蛋蛋,再滴落到地上,连阴唇的两侧都沾满yín dàng 的汁水。秦颂像身上有发动机一样狠狠地撞击,直到他突然感觉到一阵抽搐把ròu_bàng 顶出花穴,霎那间便有一股暖流喷洒而出,晨溪的双腿便瘫软了。
秦颂并没有因此罢手,长臂一伸便把晨溪提起来继续,大ròu_bàng 接着在花穴里奋力地冲撞。晨溪只觉得身体的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澎湃又汹涌,声音也叫得越来越yín dàng 。
不断地被叫声激励的精囊积累了大量的jīng_yè ,被压迫地又涨又憋,无比的快感让秦颂这台“发动机”仿佛加了涡轮增压,轰轰烈烈地加速冲刺,急促的呼吸和汗液达到顶峰,一股巨大的暖流像触电般流入ròu_bàng ,射在了晨溪的体内。接着连续喷涌而出的高潮和cháo_chuī ,像是两股不服输的势力短兵相接,汹涌地反弹到两边。
拔出ròu_bàng 后小嫩肉里的汁液哗哗地往下流,晨溪一下子整个人瘫软在秦颂的怀里,脸上还泛着高潮过后的红晕。秦颂看着怀里的可人儿,怜惜地低头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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