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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和舅妈》(同人+完结)(2 / 2)

该不少于七八个吧!


「好吧,不说了,咱们这就家。」


说完,我便打开铁笼上方的拉锁,然后揪着舅妈的头发,直接将她从铁笼内


往上猛拽。舅妈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卷发,被我拉扯地生疼,她不禁双手捂住俏脸,


「哇哇哇」地直叫痛;我听得嫌烦,便假装警告舅妈:「闭嘴!再叫,我就再把


你关进去!」


舅妈被我这么一恐吓,随即就乖乖安静下来


把舅妈「救出牢笼」后,我们一起走出学校食堂,此时正好学生们已经做完


早操,正在排队教室,看来很快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于是我问舅妈,今天上午她有没有课?舅妈摇摇头,说没有,但是她得去一


趟体育组。我又问她,舅妈你一个英语老师,去体育组做啥?舅妈听了,一下子


就低头不语起来。


看舅妈这副有苦难言的模样,我大概猜得十有八九,便笑着调戏舅妈,这一


大早的,是不是又去送屄给男人cào 啊?舅妈一听我这话,小脸「刷」地就红了半


边,双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几秒钟后,舅妈小声小语地告诉我说:体育组


练田径的教练,也是个大色鬼,一直想上她,但舅妈却从来都是严词拒绝。但前


几天,这田径教练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堆我舅妈的性爱裸照,然后,像许多其他


上过我舅妈的男人一样,田径教练便以那些裸照作威胁,找了个中间人传话,要


求我舅妈今天上午去他那儿「谈心」;如果舅妈不来,他就把那些裸照贴到校园


宣传栏上去。


「裸照?他怎么会拿到你的裸照?!」


我问舅妈。


其他的我一律不care,但「裸照」这一点,却令我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因为


平日里,我常常给我母亲和舅妈拍得一些裸照、色情照,甚至是性爱视频。但为


了保险起见,我一向都将它们严格保管,秘密收藏在某个一地方。前来要那些


照片、视频的人数不胜数,但我只给了几个关系极好、交往多年、信任度极高的


家伙,一小部分拷贝按理说,舅妈的裸照是绝不会轻易泄露的。


「快说呀!他怎么会有你的裸照?」


我语气强烈地逼问舅妈。舅妈瞧我如此激动,不禁有些紧张,她支支吾吾了


半天,说她也不是很清楚,但那些照片上的人,绝对是舅妈自己。


「那中间人呢?中间人是谁?」


我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个传话的中间人,我料想,此人可能不会仅负责传个


话,里面一定还有猫腻。


「是就是那个体育老师啊,你认识的。」


「哦!唉是他啊好吧,舅妈,我明白了!」


现在,我刚刚紧张地要死、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平稳落地了:唉,


这个体育老师,不算外人,是我一个极要好的铁哥们儿;当初,我也给了他一份


我母亲和舅妈的裸照;这一,想必是那位田径教练给了不少好处,让他铤而走


险,忘了哥们当时的千叮咛万嘱咐,把我舅妈的一部分裸照供了出去。


为什么我对「裸照」这件事如此敏感、易激动呢?其实是有历史原因的:前


几年,政府突然令公安局扫黄,我便抛下有教师工作的舅妈,带着我亲妈去南方


的东莞卖yín 。结果到了东莞,我们娘俩儿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


「场子」。最后没办法,只好和一个破败小的破旧公寓的房东,签了卖身契,


他包我们mǔ_zǐ 俩吃住,还给提成,但我母亲必须一直在他的公寓里,出卖自己肉


体,不得外出,也不许找其他的工作。否则都算我们mǔ_zǐ 俩违约。


后来干了半年多,我和母亲都有些受不了了,钱也几乎没赚多少,于是我们


mǔ_zǐ 俩便铁了心要走人。不过与房东的约未到期,要想全身而退,我和妈妈必


须得想出一个完美计划。


但悲剧的是,或许我母亲注定逃不过在此地卖肉为奴的命运:正当母亲为离


开之事苦思办法,左右为难之时,可恶的房东竟然故意走漏风声,在外面想许多


常来的嫖客散播消息,说我妈妈萌生了离开的念头,过不了几天就要离开这座城


市。


小附近的那些色男人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联起来。他们哪儿舍得


我妈妈这个廉价的jīng_yè 公交车就这样「开走」?!


为了牢牢控制住我妈妈这个肥美多汁的熟肉玩具,这帮家伙强迫我妈妈拍了


许多yín 秽裸照,以及一些极其变态凌辱的录像带。最后,他们把那些照片、录影


之类的,统统制成相册和光盘,免费分发给那些经常来玩弄我妈妈的「熟人」们,


或是以低价卖给小外面的陌生男人。


这一招果然好使。


妈妈在得知自己的裸照、性爱录像等全部泄露后,彻底受制于人。妈妈不仅


不敢再提离开的事,反而弄巧成拙,在进行正常的卖yín 活动的同时,妈妈还被逼


给任何一个手持她裸照的嫖客减免嫖资


关于妈妈的那些yín 秽裸照,作为她亲生儿子的我,也有幸目睹过一些:其中


有一张,是他们把我妈妈挟持到保安室里拍的照片。照片中,背景是一面白墙,


正中间站着我妈妈,她披头散发着,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穿一双棕色的长筒


皮靴;我妈妈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吃力地蹲着马步,她脸色苍白,表情看起来


异常的痛苦、难受。再看我妈妈的下半身,正蹲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那人手


握着一根黑色警棍,把手部分露在外面,而警棍另一头则深深地插进了我妈妈的


阴道内,又粗又长的警棍大半根完全没在我妈妈的ròu_xué 里,令人看得好不恐怖!


除此之外,不知是谁出的馊意,竟然有人把我妈妈的yín 秽照制作成海报,


贴在内的各个男厕所。这些海报尺度极大,各式图案花样应有尽有:有一张


海报,我妈妈穿着情趣内衣,坐在沙发上,她一边闭着眼睛自渎,一边自己用手


指扒开两片阴唇,让拍摄者对她的xiǎo_xué 内部进行写真。


另一张海报,我妈妈被三个男人包围,她满脸绯红地双膝跪地,用小嘴同时


含住三根粗壮的阳具,旁边的拍摄者则对她的脸部进行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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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张海报,我妈妈被人用麻绳捆起来,吊在房梁上,她的乳头和阴毛被


铁夹子分别夹住,原本洁白光滑的玉体上,滴慢了红艳艳的油蜡当然,像这


种残酷的sm照片,我妈妈拍得并不多,毕竟她的身子还得用来卖yín 赚钱,可不能


坏了「原材料」。


男厕所墙壁上的海报,几乎每周都会更新,渐渐地,我妈妈便艳名远播了。


附近的乞丐盲流们也由此得到福利,那些贴着我妈妈yín 秽海报的男厕所,成为了


这帮人打手枪的最佳场所。


此后,我们家的大门也从来不关,任君入内。男人们只要想,随时随地,都


可以来我家,付一些定金,然后将我妈妈领走,带到他们想去的地方;或是直接


扯下我妈妈的裙子,撕开她连裤袜的裆部,直接将阳具插入,享用我妈妈紧窄的


骚屄。


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的方便男人们满足兽欲,我妈妈渐渐养成了不穿内衣的习


惯。无论出门在外,还是到家中,我妈妈都不再戴胸罩、穿内裤了。母亲的衣


服往往非常简便,上半身套一件外套或短袖,下半身只穿各种短裙和丝袜。


后来,又应房东的要求,我母亲在小内走动时,只穿一件透明的白衬衫,


纽扣只准扣到一半,透过衬衫,母亲两圈暗褐色的乳晕清晰可见;或者,让我母


亲下半身穿一条肉色连裤袜,不穿裤子,也不穿裙子,裤袜的裆部还剪开了一个


大洞,母亲老远处走来,都能看见她裤裆处一簇黑黑的阴毛。


更有甚者,好几次,我还看见母亲光着身子在阳台晒衣服。


我家本来就住一楼,阳台外面便是小的广场。每次母亲赤裸裸地去晒衣服


时,阳台外面的广场上,便会迅速围过来一圈男人,男人们叼着烟,交头接耳着,


目光全部色迷迷地盯在我妈妈下悬的乳房或高蹶的肥臀上。刚开始,我妈妈还害


羞的不行,还会竭力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后来随着围观她赤裸胴体的男人越来


越多,母亲渐渐也就认命了。每次晒衣服时,我妈妈都是面无表情,任由那些男


人们嬉笑鬼叫,她只管晾晒自己手中的衣服。


看着阳台上一丝不挂的母亲,挺着一对高耸的乳房,扭胯摇臀着,在众人眼


皮底下走来走去。我突然感到一丝凄凉,再看看周围这个破旧落败的小,那些


说着难懂方言的外乡人,这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自问:母亲已经4岁了,这样的


日子也该到头了吧


当晚,我就趁房东熟睡时,偷偷潜进他的房间,然后用铁棍将这个杀千刀的


房东暴打了一顿;第二天,房东拖着几乎残废的双腿,在地上一边爬行,一边


求我送他去医院。可我没多瞧他哪怕一眼,就带着我母亲离开了。


临走时,我们还卷走了这个房东的好几万现金,以做报复。


又扯远了,再到舅妈这儿


上午,舅妈赴约去体育组,与那位田径教练「谈心」,我陪她一起去的。同


时出现在体育组的,还有学校其他几位老师。这里必须说明一下:前些年,通过


我的精心安排,舅妈一直以来都是她们学校几个男教师固定的性玩物。因此即使


在校园里,我舅妈都有十分规律的「性生活」。


星期二,物理老师会在中午午休的时候,把舅妈带到办公室,扒光她的衣服,


用丝袜塞住她的小嘴,再让舅妈跪在地上,给她戴上项圈,然后像遛狗一样的在


办公室里遛我舅妈玩。有时候,物理老师也会在男厕所里让我舅妈给他咬 ,或


是舔舐他的gāng 门什么的,直到他把jīng_yè 喷的我舅妈满脸都是,才会放我舅妈班


休息。


星期三,有一个教师有特殊性癖好,喜欢在玩弄我舅妈时,让她穿上各式各


样的情趣内衣。


这变态男教师,从外地调职调过来的,他身材高大,但长相却相当猥琐


我至今还记得,某次,这男教师花了好几块,让我舅妈穿上白衬衫、蓝裙子的


水手服,扮清纯女学生的同时,却还让我舅妈浓妆艳抹,烫一头大波浪卷发,再


穿上成熟女人才穿的肉色连裤袜和白色高跟鞋舅妈这副不伦不类的打扮,却


让这男教师极度兴奋。


星期四,下午有一节体育课,我们班的体育老师是一个退役的足球运动员,


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一九十斤。上课的时候,他一般是让全班学生自由活动,


但却唯独把舅妈带到器材室里「补考」。听班里的几个男生说,他们看见体育老


师让舅妈脱光衣服,全身上下只穿条粉红色的小内裤,然后给她测试跳绳。众所


周知,舅妈的奶子本来就又大又挺,而且弹性十足,因此当舅妈赤裸着身子在那


跳绳时,她那两只肉坨坨的大奶子就会上上下下不断剧烈跳动,令人看的血脉喷


张,不禁想一把扑上去捉住舅妈的硕乳大咬一口。


星期五,舅妈仍然属于体育老师,毕竟他是我的好哥们嘛!通常,体育老师


会在星期五那天,「测试」我舅妈做跳马。但我舅妈实在不是一块体育运动的料,


总是不及格,于是「好心」的体育老师就帮助舅妈训练通常,体育老师会光


着身子躺在垫子上,足足有2公分长的大鸡巴翘得高高的,然后他便让舅妈坐在


自己的鸡巴上,并告诉舅妈假装他就是「木马」,要像骑木马一样的骑在他的阳


具上,努力训练,不准有任何松懈。舅妈明白体育老师就是想cào 她的xiǎo_xué ,但她


没有办法,必须得听老师们的话,于是只好无可奈何地自己用手拨开两片肥厚的


阴唇,再让体育老师粗大的guī_tóu 捅进阴道里。「噗嗤」一声,随着舅妈一屁股坐


在他的身上,体育老师那根毛驴般长度的阴茎便全根没入进了舅妈的小ròu_xué 里。


随后体育老师又拍拍舅妈的大屁股,示意她可以开始「练习」了体育老师的


阳具实在太长太粗了,舅妈在他身上的每次跳动、套弄他的鸡巴,都觉得十分辛


苦,不一会儿就累得我舅妈满头大汗了。


中午从体育组出来,我问舅妈,和那田径教练「谈心」谈得如何?舅妈害羞


地说,这个教练也是个变态狂,不仅次次射精都要她吞下肚,还不顾舅妈的强烈


反对,硬是cào 了一次她的屁眼,到现在她的菊花还火辣辣的呢!


我听罢,不禁笑了笑,又问,那这教练一共cào 了你几次呢?舅妈皱着眉头想


了想,最后竖起兰花指,说「大概四五次吧。」我有些惊讶,没想到短短片刻,


这位田径教练就能cào 我舅妈cào 这么多,看来也是个会玩的家伙。


接着,即将走到教室门口时,舅妈突然跟我说,她今天不想上班了,太累了!


昨晚她被一群男人lún_jiān 了一宿,今天刚从铁笼子里放出来,又被一个身强体壮的


练体育的变态给cào 了,实在身心俱疲说着说着,舅妈叹了口气,她把玉手搭


在我的肩头,又似撒娇、又似恳求地说:「侄儿,带舅妈家吧,舅妈要好好歇


几天。」


我原本打算着,下午在学校找几个熟识的男教师,再叫一些抽烟打架的坏学


生,然后把舅妈带去某个空旷的教室,大伙轮流上群p 我舅妈一顿,好好发泄发


泄,毕竟我已经两个月没cào 到舅妈这个骚货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打昨天从货轮上来,舅妈和我母亲还一直未见到面呢。


与大多数中国家庭不同,我妈妈和我舅妈俩人,虽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两


个女人感情还算不错,极偶尔时,才会为了我争风吃醋,比如说晚上谁跟我做爱,


做完爱后谁与我同床,诸如此类的问题。但总体而言,我母亲与舅妈,是我平生


见过的关系最好、最和谐的妯娌俩了。究其原因,可能还是因为我这个「小丈夫」


吧。


再者,我母亲与舅妈俩人,常常被迫在同一张床上、被同一伙男人扒光、玩


弄、lún_jiān ,甚至还会表演香艳的「躶体女同秀」。可谓除了共侍一夫的姐妹情,


我母亲与舅妈还有着深厚的「革命情谊」。


「好,舅妈,那咱们先去吧,我妈也在家休息呢,你正好陪陪她。」


我答应了舅妈,俩人走出校门,开心地搂着、抱着,手牵着手步行家,心


情一片光明。可走在路上,有的行人瞧我和舅妈岁数差挺多,不像一代人,但搂


在一起的姿态,却又十分暧昧、亲密。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一脸鄙夷相,


在我们背后指指点点,说着一些令人厌烦的恶言恶语。


我和舅妈懒得搭理这些俗人,继续卿卿我我,俩人不仅手牵着手走路,时不


时地还亲个嘴、打个啵,故意恶心那些傻逼路人。


十分钟后,我和舅妈走到了家门口。


这时候,我发现自家的防盗门大开,里面的屋门也半掩着,难道是我临走前


忘记关门了?不对呀,明明记得自己当时有关门,而且还上了锁。


正当我觉得有些蹊跷时,忽然一阵尖利的女人yín 叫声从屋内传来。我一听这


声音,太熟悉不过了,是我母亲。


接着我轻轻推开大门,走进去一瞧:天哪!我家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这


是在开集体大会吗!我不禁惊讶地有些失常


此时,我家那块面积不足二十平米的客厅里,满满当当地站着七八个男人,


地上、沙发上又坐躺着至少四五个男人,而且各个都是相貌奇丑,油光满面的


中年大叔。


再看客厅中央,有一块巨大的破油布,我母亲赤条条地躺在上面,与三个同


样一丝不挂地男人一起,正在激烈地群交。其中一个男人坐在我妈妈臀部下面,


正卖力地挺动腰部,狠cào 着我母亲的ròu_xué ;另一个男人双手捏着我妈妈的巨乳,


从后面快速地干着她的屁眼;还有一个男人则站在我母亲正前方,他叉着腰,挺


着啤酒肚,鸡巴则深深地插在我妈妈的喉咙里,让我母亲给他吹喇叭


眼前这一片热闹景象,着实让我十分震惊,十分兴奋,进而又让我十分生气。


虽然看他们cào 我母亲,我看得很爽,鸡巴也不知不觉地硬了,但这些色胆包天的


家伙,竟敢未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闯入我家lún_jiān 我母亲,实在是罪不可恕。


「喂!你们他妈的想找死啊?」


我朝客厅大吼了一声。这时候,屋内一众男人意识到我家了,又看我一副


怒火中烧、双目圆睁的样子,他们纷纷吓得不敢作声,每个人都面面相觑着,至


于那三个正在享受我妈妈的肉洞的家伙,更是立刻就将自己的鸡巴拔了出来。我


母亲也随后被他们推到了旁边。


正当场面有些尴尬,一个谢顶的矮瘦男人站出来打圆场:「嘿嘿,小伙子,


先别动怒嘛!你瞧,我们这帮人也不是外人啊,都是你老娘的『故交旧友』了。」


我母亲听他说出如此无耻下流的话,脸上写满了厌恶之情,可终究又想不出


什么话来辩驳。


接着,谢顶男又一边满脸赔笑着,一边继续说道,「今天嘛,确实是我们几


个老兄不厚道,没事先跟你打个招呼,实在太抱歉!但你也理解一下嘛,你把


你老娘带上那艘破船,一去就是两个多月没来」


我母亲皱起眉头,「呸」地一声,说他真是恬不知耻,玩弄、侮辱别人的妈


妈,好像自己还有理似得!


这时候,又有几个男人跳出来插嘴:「是啊,小伙子,我们已经憋了两个月


没cào 你老娘啦,真要把人憋坏啊!你舅妈虽然一直在家,但她又总是跟那些教书


的混在一起,我们根本逮不住机会啊!」


一直默默站在我身边的舅妈,一听这话,有些不乐意了,她气得面红耳赤地


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老家伙,真是睁着眼说瞎话,这两个月我可没少让你们


快活!」


说罢,舅妈又翘起兰花指,在客厅里点了一圈的将:「你、你、你,还有你,


你们自己说,这两个月一共跟我开了几次房?」


那几个被我舅妈点将的男人,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却不见他们开口澄清。


「好了,好了!全都给我闭嘴!」


母亲瞧我一言九鼎地模样,十分威严,虽然她赤裸着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


但母亲心中却十分欣慰,觉得自己儿子还是很争气,很心疼她的。


而我脸上仍然怒气未消,心里也在盘算一个极妙的点子。


「那小伙子,你说吧,今天这事儿咱们怎么了?」


谢顶男很清楚,自己虽然人多势众,但毕竟理亏,而我更是绝不好惹的人物,


于是他便代表其他所有男人,向我示弱发声。见此情景,我心中暗自庆幸着,看


来这帮老色鬼们已经做好了被我痛宰一顿的准备。


半晌,我冷冷地说道:「每个人两千块,马上就给现金,没钱的画押立借条!」


一阵鸦雀无声之后,男人们开始垂头丧气地各自找钱包。不过,他们中有的


人却十分不乐意,说自己刚刚才到,还没来得及亲上我妈妈一口,这不明不白地


就交二千块大洋,实在有些憋屈。


我心中思忖一番,想想他们的话也不无道理,于是就说:「好吧,我限你们


两小时,弄完之后赶紧滚蛋!」


说罢,我又将身边的舅妈往前一推,「这算是我给你们的额外福利,以后可


别说我不厚道。」


说完这两句话,我母亲和舅妈这两个可怜的女人,顿时都傻了眼,她们双腿


发软地瘫倒在地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 侄儿,不仅利用她们狠


狠敲了一笔竹杠,还顺势就把自己推向了火坑,让一帮如狼似虎、又丑又老的恶


心男人玩弄她们的身体。


紧接着,客厅里的男人们一阵欢呼雀跃,全然忘记了那忍痛割肉的两千块。


男人们一拥而上,先是把我舅妈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后又把我妈妈拖拽过来,


命令我母亲和舅妈俩人,双手抱头,并排跪在地上。随后,男人们就脱了裤子,


轮流站在我母亲和舅妈面前,让她们吹箫。顿时,客厅里就响起了一片「啧啧啧」


的吞吐声。


别看这帮中年男人,个个挺着一啤酒肚,大腹便便的,今天状态还真是好,


他们长短不一的鸡巴,很快就在我母亲和舅妈高超的口技下,被吹得又高又勃起;


我在一旁干看着,也挺无聊,于是就趁人不多的时候,也过去玩一玩母亲,揉揉


她的大奶子,捏捏她的肥屁股;待妈妈这边的男人拥挤了,我又去舅妈那边,让


她用手给我打飞机。


那些鸡巴已经被吹硬的男人,知道时间紧迫,便排起了一个长队,准备轮流


cào 我妈妈和舅妈的xiǎo_xué 或屁眼。我妈妈之前已被几个男人弄过一,她的阴道壁


里一直分泌着大量的yín 水,未曾间断过。因此当我母亲撅起大屁股,弯下小蛮腰,


男人们不费力地就将鸡巴一插到底,在我母亲湿滑的小sāo_xué 里进进出出、尽情享


乐。


不过我舅妈可惨了,她一上来就被男人们轮流插嘴巴,还没来得及「热身」,


有的男人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想用鸡巴cào 她的xiǎo_xué 和屁眼了


「唔,很好,用舌尖,再含深一点!」


母亲和舅妈颔首摇头着,卖力吞吐着嘴中的ròu_bàng ,小脸涨得红通通的,可男


人们似乎还不满意,他们一直摆弄、指挥着我母亲和舅妈,甚至连guī_tóu 上肮脏的


包皮内侧,都要求我母亲和舅妈用舌尖翻开,仔细舔舐干净。


享受吹箫服务的男人爽够了,便和下面cào 屄的男人调换身位,他们控制着射


精的时间,不断地替换,让我母亲和舅妈无时无刻地,都在用小嘴给他们吹箫吮


阳,用xiǎo_xué 或屁眼吃鸡吞棍。整整两个钟头,我母亲和舅妈都没休息片刻,一直


被男人们轮番猛cào 着。在此过程中,没人知道我母亲和舅妈性高潮了多少次,被


男人们nèi_shè 、颜射、口射了多少,我只知道,妈妈和舅妈身上全是白花花的精


液,又粘又滑;四只雪白肥硕的豪乳,在她们胸前一起一伏,红肿的乳头上全是


男人们的牙齿印。


末了,已经被性快感冲昏了头脑的我,又傻乎乎地提议,让我母亲和舅妈俩


人,表演我最爱看的「熟女同性恋秀」:两个肥熟丰满的美丽女人,赤裸裸地搂


抱在一起,她们伸出灵巧的小舌,与对方的交织缠绕着,再挺起胸膛,让四只硕


大浑圆的乳房相互摩擦、挤压,乳尖对准乳尖。表演到激情处,妯娌俩甚至还将


手伸向对方的下体,毫不留情地揉捏、搓弄对方充血的阴蒂,或是伸出玉指,俩


人互捅对方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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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母亲和舅妈俩早早就上床了,没有和我多说一句话,与二十多根


ròu_bàng 的jīng_yè 横飞的车轮大战,让她俩身心俱疲;再加上,我此前自私自利的行为,


让母亲和舅妈十分失望,呵呵,看来今晚这两个美肉娘是真生气了,根本不想搭


理我嘛!


几天之后,我和妈妈与舅妈三人的关系逐渐缓和,这时候,又发生了一件怪


事:我爸爸竟然找上门来了。


说起我爸爸,这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我们家现在这番混乱景象,几乎全是


他一手造成。


忆小时候,我还在上小学,父亲因为聚众赌博被抓,再次进了监狱,那已


经是他十年来第三次坐牢了这次聚赌,法院重判了父亲三年监禁。


由于父亲的关系,小时候,家里的日子一直过的很艰难。我印象中,父亲总


是抱怨没钱,而母亲则总是愁眉苦脸。一肚子的怨气与无力,使得我父母俩人的


感情每况愈下,到后来,因为经济状况极度拮据,父亲甚至我母亲给出卖了。


有一次,母亲不慎打碎了一个汤匙,父亲就把她暴揍了一顿。我战战兢兢地


躲在房间里,双手捂着耳朵,不敢,也不忍听见门外女人嚎啕的哭喊声。


结果,家庭暴力之后,父亲还不罢休。


因为父亲欠赌债,又经常跑路,母亲最后只能赌债肉偿,自打我记事起,我


母亲就常常与各色各样的陌生男人上床,当然都是被迫性交。她一度想与父亲离


婚,不过为了年幼的我,母亲还是忍辱负重地留下来,一直过着这种令她无论精


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无比煎熬的黑暗日子。


直到后来我长大成人,结识了一帮能打能闹的好兄,我们家才逐渐好转。


但作为代价,母亲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我和那帮兄们的性奴。


想想父亲那些令人咬牙切齿的坏毛病,最令人无法容忍的就是赌博了,父亲


每次在外面输钱输到精光,或是欠了一屁股债时,他便会把他的那些债们领


家,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把我妈妈浑身上下的衣服给扒个精光,用内裤或是丝袜


堵住小嘴,接着再用麻绳将她像捆粽子似的牢牢捆起来,高举着一条白大腿吊在


屋梁上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说,各位也能大概猜出个一二了。


也因此,自打上幼儿园时,我就已经开始自己一个人上学、放学,晚上一个


人吃饭、看电视。因为我爸从来不管我,也不给我钱,而母亲几乎每隔一两天就


会在家里被父亲带来的陌生男人扒光衣服,肆意的qiáng_jiān 玩弄,或是被他们带到其


他地方去逍遥快活,变着法子的凌辱折磨她。这样一来,我自然得早早就要学会


独立,学会自力更生。


父亲似乎从没把母亲当做过他的妻子,不仅没有任何的关心和呵护,反而还


把母亲的肉体当做一个可以解决所有问题的完美工具在使用。除了让我妈妈陪他


那帮债们上床cào 屄、玩各种性游戏外,父亲只要一遇到什么棘手事情,首先想


到的便是让我妈妈用那对大奶和肥屄去「解决」。


如今,父亲已经出狱快两年了,但他几乎从不关心我们mǔ_zǐ 俩的生活,我们


父子俩一共也就见过两次面。至于我舅妈,父亲虽然口中不说,但听外面混的地


痞流氓们说,我爸爸一直对我舅妈垂涎三尺,早就打起了色心。


有一次,我和母亲与舅妈在家玩「三人行」,我甚至还开玩笑地说过,想让


我舅妈去陪我父亲睡一夜。舅妈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吓得不知所措,一对水汪汪


的大眼睛瞪得老大,其实舅妈心里还担心,怕哪天我真把她卖给了我父亲,不说


别的,我母亲肯定会或多或少地吃醋。


但那一次,母亲当下就表态了,她一边舔着我的阳具,一边气愤地说,我爸


爸就是个怂包,是个没种的男人,如果我舅妈跟这样的男人睡觉,还不如随便在


街上找了乞丐,免费跟要饭花子打一次炮呢!说完这番话,母亲仍有些气难消,


她一口吐出我的阳具,张开双腿跨坐上来,然后母亲便发了疯似地快速跳动着,


她还动抓住我的手,让我去捏爆她那一对大奶子。


舅妈在旁边看得有些尴尬,没料到我妈妈竟反应如此激烈,于是舅妈就低头


去舔我的睾丸,以刺激我的阳具,配我妈妈在上面的跳动。


在大幅度地性交动作下,我妈妈的大小阴唇像两朵绽放的肉花,不断地朝外


大大翻开。不一会儿,我妈妈的肉屄里突然射出一大股晶亮的yín 水,全打在了我


舅妈的脸上,甚至还弄湿了舅妈的秀发舅妈被我母亲的yín 水射了一脸,但她


却二话没说,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异样。


显然,舅妈能感受到我母亲心中的苦,作为妯娌俩,更作为自己侄儿的「大


小老婆」,舅妈打心底里,对我母亲还是感情深厚的。


今日,父亲突然登门拜访,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这次来找我们,不


管是图谋不轨,亦或果真有事相求,我心中暗暗起誓,一律不予答应!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舅妈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饭,母亲则正撅着大屁股、趴在


沙发上,被我从后面狠狠地操着ròu_xué 。


「舅妈,去开一下门!」


听到我的声音,舅妈便放下手中的活,准备先房间穿好衣服,再去开门


根据我的规定,在家中,母亲和舅妈必须时时刻刻光着身子,脚上可以穿一双


高跟鞋,但身上一律不准穿任何衣服,连丝袜和情趣内衣都不行。否则,一旦母


亲和舅妈俩违反了这条规定,我就会在大街上随便拉十几个陌生男人,让这些家


伙lún_jiān 母亲和舅妈一天一夜,以示惩罚。


不是我过于严苛,而是我心里明白,如果没有感情基础,我也许一辈子都cào


不到像我母亲和舅妈这样的大美人;但光有感情基础,没有雷霆手段,没有重典


重刑,我就势必不能牢牢控制住母亲和舅妈这两个大骚货。


今天上午,闲着无聊,我便赏了母亲一条肉色连裤袜、一件透明小背心,以


增加情趣,让母亲在客厅里一边陪我看电视,一边让我cào 屄、给我吹箫;下午,


我准备吃过饭后,带舅妈去公园里打野战,顺便让舅妈去服务一下几个年过古稀


的老爷爷,他们都是我下象棋的棋友因此上午在家,舅妈只需要做做家务、


烧烧饭,自然没必要穿衣服了,「喂!不准穿衣服,直接裸着去!快点!」


我又朝舅妈吼了一声。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舅妈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只好打消了屋穿衣服的念头。


随后,舅妈继续全身一丝不挂,她踩着八公分高的高跟鞋,「哒哒哒」地快


步走到门口。将防盗门打开了一个小缝后,舅妈侧着身子,竭力躲在门背后,


生怕外面的陌生人看见她的躶体。


可舅妈没想到,外面敲门的这位,哪里是什么陌生人:「嘿,妹,是我啊!


我儿子在不?」


舅妈一听这声音,有点熟悉,再伸出脑袋一看:哟!这不是姐夫嘛?这个禽


兽不如的混账东西怎么来了不过,心里虽然极度厌恶此人,但他毕竟是自己


侄儿的亲爸,舅妈还是懂得礼节的,她面带微笑地问我爸:「姐夫,你好!请问


有什么事吗?」


父亲一听我舅妈跟他打招呼,还有些不适应,赶忙恭敬地说:「你好,你好


妹你好!」


「额是有什么事吗?」


「哎!也没啥事儿,就是来看看儿子。」


之前听到敲门声,我还以为是收水电费的,便急急忙忙将阳具从妈妈的阴道


内滑出,以免节外生枝;但一听说话声音,与舅妈对话的竟然是我父亲此时,


正在沙发上提着裤子的我,便突发奇想,准备故意羞辱父亲一顿。


这时候,母亲刚刚从沙发上站起来,正在往上提着连裤袜,我二话不说,将


母亲一把推倒沙发上,然后再次扒下她的连裤袜,挺起鸡巴,对准母亲仍湿漉漉


的肉屄,guī_tóu 往前一顶,继续「扑哧扑哧」地猛cào 起来。


「让他进来吧!」


我吩咐舅妈道。


时隔一年之久,父亲再次踏进了我家的大门。今天,父亲看起来气色不错,


他提着一个小皮包,穿着一身廉价西装,皮鞋擦得锃亮。


一进屋后,即使我父亲这样的人渣,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毕竟,任何


男人看见自己的亲生儿子与自己的老婆做爱,都会惊得目瞪口呆吧。再看看给自


己开门的妹,亲生儿子的舅妈,满脸红晕地站在那,衣服脱得精光光,一丝不


挂着


此时,父亲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但喉咙里却发不出声来。虽然对于我


和妈妈、舅妈三人乱伦的事,父亲早有耳闻,可今天亲眼目睹后,他还是觉得有


些难以接受。


舅妈看见我父亲,自然也十分害羞,毕竟她还赤裸着身子。舅妈竭力地用手


捂住自己身上的敏感三点,但一个人终究只有两只手,因此她往往刚捂住xiǎo_xué ,


奶头就露了出来;再急忙去捂住奶头,下面黑漆漆的xiǎo_xué 又露了出来。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尴尬。我一边加大力度地操着母亲的ròu_xué ,一边冷言冷


语地问父亲:「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你来我们家干啥?」


「我我想找你找你谈点事儿。」


父亲结结巴巴的,不敢直视我和我母亲。


「跟你有啥好谈的?赶紧走吧!」


这时候,没有任何前兆的,父亲忽然就动怒了,不知道是因为我撵他走,还


是因为我操他老婆。他怒目圆睁地看着我,恶狠狠地吼道:「小畜生,赶紧把你


娘放开!不然老子收拾你!」


「嘿嘿,你还想教育我?!」


受到父亲的「威胁」后,我不禁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在我自己家中,他竟然


还敢「威胁」我!


接着,我不仅没有放开我母亲,反而一边继续狠操她的ròu_xué ,一边扬起手,


「啪」得一声重重打在母亲的大屁股上,母亲也顺势「啊啊啊」地尖叫了起来。


「怎么?心疼你老婆啦?」


我语气挑衅地问我父亲。


「唉」


父亲无奈地摇摇头,知道自己已经无力与我争锋。


十分钟后,刚刚的小冲突已经收尾,我和父亲面对面地坐在茶几前反正


闲着也是闲着,我想,不如听听这禽兽不如的家伙,此次登门拜访到底所为何事。


「行,有啥事你赶紧说呗。」


我放松地背靠在沙发上,头扬得老高,让母亲与舅妈俩人跪在地上给我舔鸡


巴。


父亲见我态度总算有些缓和,便从他那小皮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然后恭敬地


递给我看;我实在懒得读那些白纸黑字,便不耐烦地嚷嚷:「有什么事直接说,


别整这些虚的!」


「好好好」


父亲不敢再惹我不高兴,便口头上跟我详细解释起来:事实上,父亲这次


家,是来给我带好消息的。原来半年前,父亲认识了几个在本地开饭店的狐朋狗


友,这些小老们虽不算大富大贵,但因为饭店生意一直很好,他们手头上都有


些小钱,各个家里都有几套房、几部车。可偏偏又因为饭店的生意不错,他们便


时常受到本地黑会们的骚扰,比如说吃饭不给钱,免费拿几块的好烟好酒,


甚至调戏女服务员和老娘这个月,小老们实在忍无可忍了,因为不仅上


述那些种种劣迹,黑会还开始管他们要保护费了。


父亲这次来找我,就是代表那些小老们,向我求助。他们知道我和我父亲


的关系,更十分清楚我在本市的人脉、资源、手段,于是他们就想依傍我,希望


我能为他们保护伞,对抗那些黑会们。作为报酬,小老们许诺,每个月


给我现金十万块,并且还有其他好处。


听父亲陈述完大概,我闭着眼睛思考了起来,顺便一挥手,让母亲和舅妈先


房间休息。


十分钟后


「这样吧,你先去,我考虑考虑。」


我并没有急着答应下来,因为此事的水深水浅,我心里还没有个数;父亲看


我已经表态,也不多废话,他扔下一个厚厚的信封,便起身走了。


待父亲出门后,我从沙发上直起身子,将那信封拆开来一看:哟,出手还挺


大方,一共五万块钱。信封后面还附了一张字条,写着短短几行字,大意就是


「小小心意,请望笑纳」之类的废话。


父亲那些狐朋狗友的事,可以暂时放一放。但今天下午与几位老爷爷的约定,


我可千万不能迟到喽!


吃过饭后,大约一点钟左右,我妈妈已经换好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


我的要求下,妈妈今天穿得极其性感暴露:一套酒红色的连体式情趣内衣,布料


最透明的那种;薄薄的纱裙,裙摆刚刚齐屄,完全遮不住我妈妈的大白屁股;胸


部没有罩杯,也没有任何抹胸,妈妈的大半个乳房以及整个乳头都露在外面。


另一边,舅妈却仍然在磨蹭着。


有选择恐惧症的舅妈,赤着三寸小美脚,在客厅里踱来踱去,时间一分一秒


地过去,她却始终拿不定意,该穿哪双高跟鞋才好。最后我终于不耐烦了,大


声吼了她几次,舅妈这才下定决心,她走到阳台上,收了一条刚刚洗好晾干的肉


色连裤袜,带白色花边的那种,又在鞋柜里挑出一双细跟足足有5厘米高,尖头


上还镶着假钻石的紫色高跟鞋


当着我和我母亲俩人的面,舅妈换上了这些性感十足的丝袜和高跟鞋,穿戴


整齐好后,她还照着镜子走了一段猫步。我母亲看舅妈在镜子前显摆,一副爱臭


美的模样,便故意拿她开玩笑:「呸!穿得这么美、这么骚,看等下那些老头子


不干死你!」


下午两点整,我带着母亲和舅妈准时赴约。此时公园里几乎没人,连打扫卫


生的清洁工都下班了。这样最好,人越少、越僻静的地方,我们越能放开地玩。


平日里我和几位老爷爷下象棋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的湖边。


我左手搂着母亲的香肩,右手揽着舅妈的小蛮腰,慢慢踱步走过去。到了湖


边,几位老爷爷已经等候多时了,他们看到我终于出现,身边还带了两个性感漂


亮的美熟女,纷纷激动地站起身来,向我点头哈腰地打招呼。


接着,我先指着右边的舅妈,对几位老人说,这就是我那天给你们看的照片


上的女人,她是我舅妈,是一名英语老师;然后我又指着左边的妈妈,继续说道,


这是我的亲生母亲,今年42岁了,她也是个大骚货,平时天天吃男人的鸡巴,尤


其是上了年纪的老鸡巴!


母亲听我如此介绍她,顿时小脸就「刷」得红到了脖子根,她还狠狠地翻了


我一记白眼,示意我不要乱说话。


「我哪有乱说话?怎么啦,老妈,你还想装纯呢?」


我故意调戏母亲。


「嘿嘿,没有乱说话嘛!俗话说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


能吸土。」


说这话的,是其中一个老爷爷,他姓王,是这帮老家伙中的头头。待他说完


那句著名「谚语」,其他几个老爷爷也纷纷点头称是,赞赏他「说得好,说得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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