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妈妈赤裸着两个乳房,扭着包裹在丝袜里的肥屁股,在我和几位表
亲的面前跳了一下午的艳舞。直到晚饭时间,我们尽兴而归,允许我妈妈穿衣服
走人。
晚饭的时候,有一批人没来,除了我们mǔ_zǐ 俩和表叔,就来了大表舅、二表
舅和三表舅,因为下午的脱衣舞表演,大伙晚上吃饭喝酒时,就更加地放开了。
表舅们让我妈妈给他们泡茶,但沏茶的时候,却又不让我妈妈穿衣服,而是
裸着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表舅们欣赏着我妈妈赤裸肥熟的身体,言语中充满
了各种粗鄙下流之词;当我妈妈走过路过他们身边时,他们还不忘在我妈妈的大
屁股上捏一把,甚至伸手去揪我妈妈的奶头;我妈妈沏好茶,茶水端上来后,表
舅们又命令我母亲坐到饭桌上,朝他们张开双腿。
在一众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下,我妈妈微微分开了双腿,她的俏脸侧在一边,
目光游移著,不敢看向任何一个男人,毕竟在座的都是自己的亲戚啊!
待茶水微凉后,表舅们不再喝酒,而是喝茶。他们轮番举杯,把茶水灌进我
妈妈的双腿之间。温热的茶水,流淌过我母亲微微隆起的阴阜,漫过她黄豆大的
阴蒂,直接浇灌到妈妈略微向外凸出的阴部上。随后,表舅们又一个接着一个,
笑嘻嘻地把脸贴上去,舌尖插进我母亲两片因充血而肿胀的大小阴唇,鼻头顶在
敏感的阴蒂上,轻轻磨蹭着表舅们津津有味地喝着从我母亲肥嫩肉缝中流淌
下来的、夹带着酸甜的女性yín 液味道的茶水,他们称之为:「娘们儿茶」。
当晚,原本打算在黑水沟子住一夜的我们,临时取消了计划。妈妈觉得,她
今天又是跳艳舞、又是露阴「敬茶」,如果晚上再在这里住,非得给这帮表兄
们lún_jiān 了不可。
让妈妈被她的表兄们lún_jiān ,想想就刺激可妈妈不依不饶地求了我半天,
千万别让她在北方老家也坏了名声,尤其还是跟她自己娘家的亲戚们。我暗自想
了想,妈妈说得确实不无道理,而且来日方长。
当晚,陪亲戚们喝完酒,到城里表叔的家中,已经凌晨一点多钟。我们母
子俩身心俱疲,便没再多话,各自倒头睡去。
次日上午,我睡到点多钟才起床。
刷个牙、洗个脸,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我赫然看见客厅沙发上,两条毛茸茸
的粗腿,上面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原来是表叔和我母亲:表叔坐在沙发上,
用力地挺动腰腹肌肉,狠狠地cào 着我妈妈的肉屄;我妈妈骑在表叔的大腿上,上
上下下跳动个不停,随着阴道内鸡巴的运动,妈妈一头大波浪长发在半空中甩来
甩去我看到妈妈玉背上布满了大量的汗水,象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潸潸
而下,连栗黄色的发丝都打湿透了。瞧这情形,想必妈妈和表叔俩人,已经背着
我翻云覆雨地cào 弄了一早上。
我朝他俩走过去,没好气地问道:「妈,一大早就被人干逼?累不累啊?」
一听到是我的声音,母亲艰难地过头,语气急促地说:「没没有啊,
是你你表叔他强迫我的!」
此时表叔一边保持着鸡巴在我妈妈的ròu_xué 里chōu_chā ,一边叼起她的一颗大奶头
含在嘴里shǔn xī ,全然不顾我的出现。
「他强迫你的?我看你倒是挺享受。」
说罢,我摆了摆手,「讲正经事,妈,今天到底要不要出去看房?我已经约
了中介。」
「我我啊啊啊去去看房啊啊」
我妈妈被表叔的大鸡巴cào 七荤八素,除了不断地大声yín 叫,她连说话都不利
起来。
我实在忍无可忍:「表叔,能不能先停一下?我和我妈妈说正经事呢!」
表叔不屑地了我一句:「马上就好!」
接着,他不仅没有停止chōu_chā ,反而一把抬起我妈妈的双腿,让她半个身子压
到最低,然后表叔开始更加使劲地chōu_chā 我妈妈的sāo_xué 。我妈妈被他cào 得整个人剧
烈跳动着,圆滚滚的大乳房和肚皮也随之上下晃动。一时间,客厅里女人的呻吟
声、男人的闷吼声,混在一起,此起彼伏。
半分钟后,表叔从我妈妈的肉屄里拔出阳具,随之一股白色的jīng_yè ,像火山
爆发一般喷射在我妈妈的肚皮上。
发泄完性欲的表叔,将我妈妈一把丢开,扔在沙发上,便自顾自地洗澡去了;
我妈妈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两腿不自地呈8张开;我走到妈妈跟
前,用手弄了弄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门,妈妈顿时又大声yín 叫起来。
「妈,醒一醒,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过了老半天,我妈妈才从刚刚的qiáng_jiān 中缓过神来,她目光呆滞地坐起身,整
理了下衣服,又晃了晃脑袋,才勉强打起精神对我说:「哦,小伟,早上早
上我接到你舅妈的电话,她她说看房子,是大事儿,她也要来东北。」
「好啊!让舅妈来呗,正好我也想她了,嘿嘿。」
一听说舅妈要来,我立刻满心欢喜起来。
接着,母亲告诉我说,舅妈订了今晚的火车票,估计明天早上就能抵达省城,
到时候我们要去火车站接她。我听了,使劲地点了点头,故意高声说道:「那是
当然,我们可不像某些人,亲戚来了都不去接!」
此话正巧被路过的表叔听到,他刚刚洗完澡,正擦拭着头发走出浴室。表叔
虽然又土又穷,但可不是傻子,知道我是在刻意揶揄他,便满脸尴尬地笑了笑,
说:「小伟啊,那天可不怪我,老临时找我顶工,实在走不开!不然我怎么地
都要」
「行了行了!你可别逼逼了对了,表叔,明天能不能再借你邻居的车用
用?我们去火车站接人。」
「我都听见了,不就是你舅妈要来嘛!邻居的车啊,哎呀,不是不能借,小
伟啊,这事」
「我懂,不就要油费吗,到时候帮他加满一箱就是。」
我一脸鄙夷地说道,像表叔这样的人,我了解,什么事都得提钱,都得要好
处,不然他们就觉得不舒坦。
「昨天的油还是我给加的呢!」
表叔翻着白眼说道。
「你还跟我算这账?这两天我妈都被你操了,你咋不说?」
「好吧好吧,那我等下再去借,只要车子有空,应该能成。」
说罢,表叔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妹子,嘿嘿嘿,
你看它又硬了」
妈妈没接表叔的话,而是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无奈。我叹了口气,
知道有求于表叔,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妈妈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表叔跟前,开始帮他脱裤子。看着妈妈跪
在地上「吧唧吧唧」地给表叔唆鸡巴,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觉得表叔太不知好
歹了,怎么一有机会就玩弄我妈妈呢?唉我再次叹了口气,不过这也怪我,
毕竟当时是我把妈妈推向了表叔这个虎口,现在想啥都没用了,生米已经煮成熟
饭。
吃午饭时,表叔接到老的电话,他终于有活要干了!我和妈妈到两人世
界,也总算有机会去看房子了。
下午,我们mǔ_zǐ 俩联系了当地一家小中介,去郊看一个单身公寓。
这间公寓,价格相当便宜。小环境一般般,面积也不大,只有一室一厅,
外加一个地下室。但因为在郊,就是交通有些不方便,不过,对我、妈妈、舅
妈三人而言,住在郊反而更加清静,南方的大城市生活,花花绿绿、人来人往,
我们早已经腻歪了。
其实,在北方老家买房,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彻底与南方家里的那些臭男
人断绝关系,妈妈和舅妈彻底成为我一个人的玩物毕竟在南方的家里,尤其
是附近一带,我妈妈和舅妈早就成为众矢之的,是一票臭男人心中「骚名远播」
的肉便器。过去的亲戚朋友们,也都对我们家避之不及,以后如果真能搬
来,自然也没必要跟他们再联系了。
另外,我妈妈曾经讲过,到北方老家,对她而言,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口
音、熟悉的饭菜,一切都是那么亲切、温暖。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
我妈妈相信,搬这里,我们一家人的生活水平,肯定又会得到质的提高。
上所述,这些利好的原因,令我不得不下定决心,让妈妈在北方老家买房。
最后,我们和房产中介谈好价格,达成了初步协议:35万,一次性付清。
看完房子后,我和母亲手牵着手,挤公交车表叔家。这时候,不知怎地,
突然间我妈妈脸色有些不对劲:原来,这些年来,妈妈和舅妈其实都知道我的怪
癖好喜欢看她们被别的男人奸yín 、玩弄。专业用词叫「绿母情节」。为了满
足我的变态欲,这些年来,妈妈和舅妈一直委身于无数男人,在他们的胯下呻吟
挣扎,哪怕只是半推半就地,妈妈和舅妈也最终成为了我的性工具。这一点,毋
庸置疑。现在,我们一家打算跨省买房,以后若真的能搬北方住,我会不会再
次把妈妈和舅妈这两个姐妹花给出卖了呢?
想到此,母亲略显伤感地问我。
我沉默了片刻,没有答母亲的问题,只是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舅妈,恐
怕心里也一直有着同样的担忧吧。
(三)
第二天,我和母亲起了个大早,简单收拾一下,就出门接舅妈去了。舅妈的
火车很快就到站了,我和表叔提前打好招呼,一定要准时到火车站,别让我舅妈
久等。
事实上,舅妈的到来令我十分性奋,鸡巴早就硬邦邦,毕竟我已经快一个月
没尝到我舅妈的肉味了。上个月,因为要筹集买房子的钱,我一时糊涂,竟以
几千块的低价,将我舅妈「租」给了她学校的几个男教师做性奴。唉想到
这茬,我就一肚子的后悔。因此,今天把舅妈接表叔家,我一定要痛痛快快地
「双飞」她和我妈两个姐妹花。
一路上,我坐在副驾驶上,漫不经心地吃早饭。表叔在旁边一边开车,一边
有意无意地,旁敲侧击打听我舅妈。听到最后,我实在不耐烦了,便告诉表叔,
我舅妈是苏州人,产自江南水乡的大美女,今年36岁,是一名中学女教师
除此之外,你还想知道个啥?
我妈妈坐在车后座,「噗嗤」一声笑了,她拍了拍我肩膀,说道:「别跟你
表叔说太多,不然他要使坏!」
表叔摸了摸脑袋瓜子,反应了一下,问道:「使坏?使什么坏?难道他舅妈
也」
「好啦,表叔!你专心开车吧。」
我把吃剩的早饭往外一扔,假装眯着眼睛睡觉,其实是不想再搭理表叔。
半个小时后,我们三人来到火车站。
转悠了老半天,总算找到接客。这时候,我老远就看到了舅妈,她站在路
边,提着一个行李箱,不时地还低头看一眼手表,想必舅妈已经等待了有一会儿
了。
「舅妈!」
我招招手,大喊了一声。
今天,舅妈打扮的十分性感漂亮,她穿着一条黑色小短裙,腿上裹着黑色丝
袜,脚上穿一双大红色的尖头高跟鞋。听到我的声音后,舅妈笑眯眯地踩着碎步,
一路小跑过来。
见到我们仨,舅妈首先第一件事,就是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下我妈妈,
尤其是她身上的穿着哎,女人的天性啊!
早上起床后,因为要来火车站接舅妈,母亲也特地打扮了一下:妈妈上身穿
着一件墨绿色的针织衫,下边是肉色的长筒丝袜,脚上是白色的露趾高跟鞋。
打量完我妈妈全身后,舅妈竟当众撒娇,她拉扯着我的胳膊,一边微微扭着
屁股,一边娇滴滴地说:「小伟,你是不是又给你妈买衣服啦?怎么都不想着舅
妈?」
虽然明知道舅妈是在开玩笑,但因为表叔还站在一旁,我便闷着嗓子,故意
咳了一声,说:「舅妈,别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我指了指身旁正痴痴笑着的表叔,「这位是我妈妈的远房表哥,最近这几天,
我们一直住他家。」
此时,舅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撒娇行为有点过火,很可能会让表叔起
疑心。于是舅妈连忙走到表叔跟前,语气一本正经地说:「表哥,您好,我是小
伟的舅妈!我们一家人住在一起,关系很好,平时常常乱开玩笑,您别介意啊!」
舅妈随我母亲,也称呼表叔为「表哥」。
表叔一听,连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咋会介意啊,都是一家人!别见
外。」
「嗯嗯,表哥,以后您就叫我美珍吧!」
「好啊好啊!美珍,嘿嘿嘿」
表叔痴痴地笑着,过了一会儿,他还动伸出手,和我舅妈握了握:「哎呀,
妹子的手也很软啊,嘿嘿!」
表叔提到了一个「也」字,我妈妈在旁边,有些听不下去了,于是她便岔开
话题,提议我们赶紧上车家,舅妈坐了一夜的火车,要好好休息一下。
上车后,表叔家的路上,我特地调换座位,让妈妈坐副驾驶,我和舅妈俩
人坐在后面。
车子行驶了一段后,理所当然地,我把手伸到了舅妈的裙子里,隔着丝袜摸
了摸她的裆部。舅妈感受到了我的咸猪手,先是一惊,然后急忙紧闭双腿,还眼
睛睁得老大地瞪着我我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接着,我用手扒
开舅妈的丝袜和内裤,探向了她的私处蜜穴。
「哎呀,小伟他娘是我妹子,你也是我的妹子,嘿嘿」
表叔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要不,美珍啊,以后我就管小伟他娘叫大妹,
管你叫二妹吧!」
「嗯」
舅妈「嗯」了一声,没再多言,倒不是舅妈不礼貌,而是我此时正抠挖着她
的ròu_xué 。我将食指和中指插进舅妈的屄口,在她的阴道壁内连抠带挖,不一会儿,
舅妈粉红色的小内裤的裆部,就被她自己的yín 水深深地印湿了一大块。我分开舅
妈的双腿,探头一看,舅妈肥厚的大小阴唇,正湿哒哒的翻开在屄口两边,隐隐
约约间,我还能看见舅妈阴道里蠕动的嫩肉。
「哈哈,舅妈,你下面怎么湿了?」
我把嘴巴凑到舅妈耳边,轻声说道。
舅妈一只手捂着嘴巴,柳叶眉紧皱,她竭力地忍住下体强烈的性刺激,不让
自己发出声音。此时此刻,舅妈仍然蒙在鼓里,不知前面正开着车的「表哥」,
前两天就已经把她侄儿的母亲给拿下了。
我该不该捅破这张窗户纸,告诉舅妈真相呢?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裤裆里
的小为我作出决定:「妈,表叔开了这么久的车,怪累的你去给他吹吹
喇叭,放松一下!」
我话讲完,车里一片鸦雀无声,时间静止了一秒钟后,表叔和我母亲同时转
过身,瞪大眼睛看着我;舅妈也惊讶地不拢嘴,她看看我,又看看我母亲,最
后试探性地瞟了一眼表叔。
半晌,我冷笑了一声,打破了车内这窒息的安静;接着,我语气一片云淡风
轻地说:「哎,你们这些人啊刚才在车站,明明是你们自己说的,都是一家
人,不要见外!」
下午,表叔家中,破旧的天花下,窗外阳光明媚,屋内一片和谐。
我和表叔俩人,坐在客厅沙发上,一人手拿一瓶啤酒;妈妈穿着肉色连裤袜,
跪在表叔脚下,为表叔吹箫;舅妈穿着黑色连裤袜,跪在我的脚下,给我舔鸡巴;
我的母亲和舅妈,这一对漂亮性感的姐妹花,她们上身不穿衣服,赤裸着四
只肥硕巨乳,晃晃荡荡,令人忍不住伸手去捏弄;她们下身只穿连裤袜、高跟鞋,
翘着肉滚滚的大屁股,丝袜裆部被剪刀破了洞,供我和表叔随时将阳具插入。两
男两女,尽情交欢,yín 声四起,肉浪翻腾年过四十的母亲,徐娘半老,风韵
犹存,虽然已生育过,但母亲的小腹依旧平坦,乳房依旧挺拔,没有一丝多余的
皱纹;我的舅妈,36岁的美少妇,浑身肌肤,如凝脂般雪白透嫩,纤细小蛮腰,
圆润翘屁股,她胸前一对32e的豪乳,与我妈妈比也不逊色!
享受完咬 服务,我和表叔,各自抱起一个女人,舅妈坐在我的ròu_bàng 上,母
亲骑在表叔的鸡巴上;我右手捏弄着舅妈的奶头,拉长、旋转,左手举着酒瓶,
和表叔干杯;表叔左手搓揉着我妈妈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右手举着酒瓶,
向我敬酒;两个几天前还未曾谋面过的男人,一个二十几岁的小青年,一个年仅
半的中年大叔,如今,却一下成为了忘年交。我和表叔俩,一边痛痛快快地畅
饮啤酒,一边看着我母亲和舅妈观音坐莲、上上下下不断跳动,听着两个姐妹花
如泣如诉地娇媚呻吟,尽情享受,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傍晚,母亲在厨房做饭,舅妈在厕所洗衣服,在我的要求下,妯娌俩不穿衣
服,赤身裸体地干活。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有给男人操,这就是我母亲和
舅妈这两个女人的全部生活。与此同时,我和表叔则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
继续喝啤酒聊天。
「小伟啊,我的大侄儿,你咋这牛逼呢!竟然把你亲娘和舅母都搞了?嘿嘿,
这要在咱东北,你可要被人削一顿啊」
「啥?削我一顿,为啥?」
「你把你娘cào 了,你爸不管?还有你舅母,你睡了她,你舅舅不管?」
「哈哈,表叔,您多虑了吧!不打紧,我爸是个混混,常年不着家,我舅出
车祸死了,好几年前的事。」
「噢,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来,表叔敬你!」
我干了一大口啤酒,说道:「我说表叔啊,您老的意思我明白,您就放一万
个心吧,我妈和我舅妈,您随便玩,没人会来找你麻烦的。」
「哎呀哎呀,大侄儿,你言重了,表叔我怕个啥?操都操了。」
说罢,表叔一仰头,大半瓶啤酒闷了进去。
我机警地瞟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酒瓶。事实上,表叔刚刚这一番话,实则
是在套我,他想从我口中得知我家的情况,毕竟他把我母亲给睡了,下午还让我
舅妈给他咬 过。表叔此刻有些后怕,深怕这两个女人的丈夫,也就是我的父亲
和舅舅来找他算账。所谓爽完之后,提了裤子,才知道自己打了后悔炮。不过,
我没打算吓唬表叔,还是如实交待了家里的情况,让他尽管放心,不用担心自己
的人生安全。
从前几天起,我就一直很讨厌这个表叔,因为他好色、势利、小气,而且土
的掉渣。直到此时此刻,我和他坐在一间屋子里喝酒,我依然对表叔没有任何好
感。但是,今天下午我们mǔ_zǐ 俩去看了房子,三十五万块,现金一次付清,这虽
然没超过我们的预算,可要想立刻就签同、搬进去,我们手头上还是挺紧。
因此,我不得不考虑一下,跟表叔搞好关系,巴结讨好一下他,实在不行,
就问表叔先借点钱。反正大家以后都住在同一个地方,再加上我母亲和舅妈的肉
体诱惑,他不怕我们跑路、赖账。
我和表叔坐在沙发上,啤酒一瓶接着一瓶,聊了好久,关系明显拉近了许多;
我们俩干完半箱啤酒后,母亲把晚饭也做好了。
随后,我妈妈赤身裸体着,端着香喷喷的饭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当我妈
妈弯腰往桌上放菜盆的时候,她长长的黑奶头几乎要垂到菜盆里去。我见了,赶
紧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揪住我妈妈的奶子,让她注意一点,可千万别把自己奶头
给烫坏了,以后我和表叔还怎么「吃奶」。表叔在一旁瞧见,哈哈大笑起来,说
我妈妈的奶子太大、奶头太长,以后我要是再让我妈妈光着身子炒菜,得先用夹
子把她的奶头夹起来,不然一不小心掉进油锅里,奶头可就熟了
过了一会儿,待我妈妈把所有菜上齐后,我便朝厕所里喊了一声,于是舅妈
也扭着大屁股走了出来。在餐桌边坐下后,舅妈擦了擦头上的香汗,面带难色地
问表叔,到底有多少臭袜子、臭内裤没洗,她用了半包洗衣服,洗了足足两小时,
依旧还有许多没洗完。表叔想了一会儿,说他也不知道,每次干完活就把脏衣服
往厕所一扔,估计已经积累了个把月了吧。我听了,笑着拍了拍表叔的背,说:
「表叔,您就别操心了,以后家务事我娘和我舅妈全包了!」
母亲听我这么一说,不禁垂下脑袋,深深地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又要做牛做
马地伺候人了;舅妈在一旁,见我母亲垂头丧气地样子,只好轻声轻语地安慰她,
说以后有任何家务活,她们姐妹俩一起分担。
我听了,满意地笑了笑。
随后,我们一屋子四口,其乐融融地吃饭,享受我母亲的高超厨艺。不过,
为了讨表叔的欢心,更让他这个土老帽涨涨见识,我故意使坏:我和表叔俩坐在
椅子上,手上不拿碗筷;母亲坐到桌子上,张开双腿、打开阴户;接着,我让母
亲一边用肉屄对着我们,一边用勺子给表叔喂饭。与此同时,舅妈则钻到桌子底
下,给表叔咬 。
表叔激动地说:「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
我摆摆手,告诉表叔,在南方时,我们常常这样玩。
接着,我又去厨房拿了一袋盐,递给表叔,并手把手地教他,挖一勺盐,再
挖一勺盐,轮番放进我妈妈的阴道里。妈妈因为下午才被我们狠cào 过,现在她的
阴道依旧火辣辣的,当盐水腌渍进我妈妈的阴道壁,妈妈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疼
得眉头紧皱、直打哆嗦。接下来,我妈妈依旧两腿分开、张着肉屄给表叔喂饭,
只不过,每次从盘子里夹菜时,我妈妈都会面红耳赤地问他一句,嫌不嫌淡?如
果表叔点头,我妈妈便会放下筷子,改用汤匙。我妈妈将表叔想吃的菜,用汤匙
挖起,再连汤匙一起塞进自己的肉屄里,并在阴道里搅动一番,待汤匙里的菜被
我妈妈阴道里的盐水和yín 水充分沾满、打湿,我妈妈才将汤匙拿出来,喂进表叔
嘴里我跟表叔说,这才是真正的「重口味」。
表叔吃着混着我妈妈yín 汁的美味佳肴,他啧啧称赞道:「大侄儿啊,你娘
做的菜味道好,下面骚水的味道更好!」
我听到表叔的「夸奖」,皮笑肉不笑地说:「表叔,这算啥,还有更刺激的
呢。」
「哦,是吗?那你可以教教表叔啊。」
「没问题,都是一家人嘛!」
说罢,我又挖了一勺盐塞进我妈妈的阴道里</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