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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事儿”
纪平肯定很不耐烦这女人,从小到大,他们俩的过节和他们上床的次数一样多
纪平拽起一.烟叼在嘴边,人靠坐在桌子边缘,就等着看她这次又怎么“惹事”
那草草比他还生气咧,指着他的鼻子,
“是不是你我想去上海怎么了,你搞我的鬼”
纪平瞪着她,
“脑子有问题吧,你想去南极挺尸都不关老子的事儿,老子吃多了管你这儿,”
草草这下把气势放下来点儿,
刚才那是一招,诈
有些后来混一块儿的不说,象纪平这样从小磨到大的,草草对她这些男人们的.子.地倍儿清
恩,不像撒谎。
草草不说话了,就盯着他,
纪平当然也是了解草草的,一想,这不清白的,算他妈一辈子养成习惯了:喜欢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手指夹着烟,点着她,
“启草草,你他妈这个不动脑子的习惯可要好好改改,一年了吧,起码一年,我跟你见面的次数都数的出来,上半年老子去成都军区一去就是大半年,你不知道我他妈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还有心思来搞你的鬼想想,想想,你现在就搁这动脑筋好好想想,你得罪的人还少了咱今天就给你数数,”纪平是今天彻底被她搞烦了,开始掰指甲跟她数,“廖华、邓林,你们那次在对,在小德川,邓林的生日记不记得”草草皱眉,“你们玩儿疯到什么程度了,跟你说按着点儿灌邓林的酒,他喝不得一喝就疯,你不听,他整整干了一瓶五粮,最后你自己都喝糊了,不知道你让邓林干嘛了吧,邓林硬把廖华撑在地上办了廖华的后门儿严重撕裂,住了他妈一个多月的院”
草草不皱眉了,她还在努力回想那天的细节,有些想得起来,有些,忘了,
“还有,绪清,”
咳,一大串人名呐,一一列举,纪平数的头疼,你说,这么个东西,多祸害人
“哦,对了,”纪平突然不数了,他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几乎是有些怨毒地看着她,“你出了这事儿找人算账,怎么不想着去找霜阳啊”
“霜阳才不会”
草草下巴一微仰,几肯定的样子咧这把个纪平气得
霜阳是谁那霜阳就是她启草草身边一只狗
难怪这多人,启草草最护着这杂碎一丘之貉
没用不说还最会惹事儿
你说他们大院儿这一排孩子,现如今谁没有了个裆儿,就连启草草假吗假还在民政局工作咧,霜阳没有,至今游手好闲,吃喝玩乐,败家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