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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好了些吧,”
这都过了好一会儿了,电梯也没再出现异常,草草点点头,可是手还抓得忒紧,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两个人说话都象耳语,
“要不,我现在跟你把事儿简单说说吧,”
草草噘噘嘴,点头,
“这是为纪念四野成立六十一周年军委组织的一项重要活动,你外公启献忠将军是原四野重要领导,所以你的加入可以为这次活动增彩许多,”
完全公事口吻,不过,因为两个人这样的紧贴又显得蛮暧昧,他的唇就在她的耳旁,声音不大,声音也还蛮好听,
“你要去的话,估计是走长白山区这条线,因为这是当年你外公打过来的一条线,那里条件有些艰苦,就看你愿不愿意”
草草突然扭过头,唇距离他的唇只一点儿,
“你去哪儿”
“什么我去哪儿,”
“你不参加这次活动”
“当然参加,”
“你走哪条线我走哪条线,”
她脸不红气不喘突然说出这样“语意暧昧”的话,
郑显笑,“这都是由工作组具体安排的,”
“把我和你安排在一条线不得了,我谁也不认识,就只稍微认识你,你又说那样艰苦的环境,我可不得找个熟人,”
她说的倒也在理,郑显也没再做声,也没接这岔儿,
草草见他不吭声,加了句,“不这样安排我不去,”她又重新把他抱紧,这下,有点赖皮了,
她是没看见,郑显抱着她笑着直摇头,这女人又直又冲,到也真.情。
还是没做声,
草草抱着他还摇了摇,“听见没有”
这东西概念里没有“陌生”这个词,你和他多熟反正,人来熟,人来疯,都是她
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