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银发少年垂首,被人拉到舞台中央,跪在眾人面前。漂亮的小嘴含着一根假阳具,后穴被机械手臂撑开来。摄影机正对着xiǎo_xué ,把少年粉嫩的后穴映照在大萤幕上。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样商品--月光。」主持人拆下少年眼睛上的黑布,漂亮的紫曈让台下瞬间沸腾。开始有人在叫嚣喊价着,但是主持人并没有去理会,而是转身拿出一根调教用的鞭子。
「各位客人,你们想要我打哪里?」主持人微笑。台下的人猥琐的喊叫着,要看月光被抽打后穴。主持人抬手朝后穴狠狠挥下,月光便呜咽着哭了。后穴一缩一放的,让人想疼爱。但台下有眼的人都发现了,这孩子的敏感度不是一般的高。刚刚那一下其实有当过调教师的人都知道,主持人只用了叁分力。
「相信你们有人看出来了,这孩子的痛觉敏感度很高,稍稍一点疼痛就能让他落泪。」主持人边说边用鞭子击打着少年的后穴。少年哭着忍受,身躯微微颤抖着。
「不只如此,这孩子可以吞下十八公分喔。」主持人抽出少年口中粗长的假阳具。少年大口的喘息,像是刚刚做了什么激烈运动,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么长的东西卡在喉咙其实是呼吸不到什么空气的。台下的兽人笑着,很满意这项商品。毕竟兽人的性器比一般人粗长。
「好了,那么,请大家出价吧。」主持人说道。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一名高大的兽人青年居高临下的看着月光。少年跪趴在地面,把青年的鞋面舔得一乾二净。
「会不会煮饭?」兽人问道。
「对不起,主人。我不会。」月光垂眸,不敢对上主人的视线。
「会做家事吗?」兽人再问。
「会。」月光轻轻的说。
「这些规定我只说一遍。」兽人冷冷的说。早上,少年要帮他咬 ,然后替他做简单的早餐和咖啡。接下来的时间他会请人回来教他做饭,却只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学会。晚上,在他学会做饭前,都先定好主人的便当。为了保持乾净,月光是不允许吃白粥以外的食物,而且晚上是不能进食的。之后去跪在玄关等主人回家,然后在深夜让主人享用他的身体。
「听清楚了?」兽人开口询问。
「听清楚了,主人。」月光点点头说。
「那么,过来。」兽人拿出一隻针筒,注入药剂。少年跪在青年身前,露出白皙的脖子。
「我的需求比较大,所以我选择了每天发情的omega药剂。」兽人毫不留情的把药剂注入少年的脖颈。少年低低的呜咽,疼痛让他哭了出来。
「还有,你最好改掉你那爱哭的习惯,听见没?」少年闻言,赶紧胡乱抹着泪水。眼睛张得很大,想停止哭泣。却只是徒劳无功。其实那不是习惯,而是他的泪腺十分发达,调教师曾经说过,只有完全切除才能让他完全不哭泣。
「额嗯……哈啊……」药剂才刚入没多久,少年已经开始面色潮红,下身挺立起来。兽人看见这药的功效这么好,微微的笑着。
「明天我要开会,今天就先不动你。以后只有我应允才可以射,知道了吗?」见少年难受的射出白浊,兽人淡淡的说。少年呜咽着把双腿併拢,努力的对抗那开始发情的身体。
「去冲点冷水冷静一下。」兽人边说边躺上床,准备睡觉,把第一次发情的少年扔着不管。月光轻轻的应了声是,膝行到浴室。才刚刚把门关上,月光就忍不住咳,嘴角溢出一口血,上头还混有药剂的绿。啊……原来,并不是对身体无害的……月光清楚明白了这一点。
「月光,出来。」兽人皱眉,他昨天睡着了,所以没有注意到他自从进了浴室就没有出来过了。早上唤醒他的则是对方强烈的薄荷香味。月光把手上的血清理乾净,缓缓的走出浴室。
「主人……」话未落,兽人一巴掌打上对方的脸。月光一脸惊恐的落泪,立马跪下,信息素瞬间敛。
「我昨天说过了,早上咬 。」兽人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把人带进调教室。月光被锁上墙,接着被鞭子用力的击打背部。
「呜呜……呜啊……」月光哭出来了,他真的无法忍受疼痛。
「最好给我记住。」兽人没有解开对方手上的锁,直接旋身离开。
月光安安静静的流泪,没想到带他出去的人不过是另一个深渊。不过……至少,他不用待在黑暗的地牢里了……月光在心底为自己打气。为了妹妹,他一定要努力忍受下去……
月光急促的呼吸着,发情热使他越发难受。这个晚上,他没有得到任何爱抚。只有疯狂的操干。后穴很痛很麻,却还是饥渴的缩着按摩身后兽人那带有倒勾的性器。
「啊呜呜呜……啊嗯……」月光全身绷紧,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高潮了。稀薄的液体射了出来,参杂着血跡。不能再射了,月光心里明白,但是身后的人却还不放过他。
「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兽人不满的更加用力操干着。月光夹紧后穴,用之前调教师教给他的方法去服侍身后的人,但是却一点都没有让他满意。
「你是不是想要再打一针?」兽人拿起针筒,虽然思绪混乱,但是月光还是明白这人手上的敏感剂一定可以让他痛得死去活来。月光没有回应,只是默默的讨好的摇着臀,去努力的服侍对方。
兽人这天把对方做到晕过去好几次,才在他体nèi_shè 出液。兽人抽出的性器上面还有点点血跡,看得出来是在操干他的时候弄出来的。月光见人的性器还挺立着,什么话也没说,就缓缓的起身替人咬 。
曾经服侍过很多ròu_bàng ,所以月光其实十分熟练。但是兽人的ròu_bàng 跟一般人的差很多,而且还有倒勾。兽人看人一脸认真的吸吮,也不阻止,任人去亲吻讨好。
「……上面还可以,下面有待加强。」兽人指向调教室里面的器具道。
「是的主人。」他知道青年想要他做甚么。
隔天,兽人在月光的咬 下射了出来,解决晨勃。再来月光便自己走进调教室,自己调教自己的身体,好等男人回来享用。月光不管做甚么事情都很认真,这是他的本性,也是为了想要保护的人。
兽人瞥了一眼禁闭的调教室,喝着味道还不错的咖啡,没有去看电脑中的监视画面。月光自己一个人坐在木马上,一下又一下的被操干,按摩棒吃的很深。后穴努力的绞紧又放松把按摩棒更加深入体内。才这样一个动作,月光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啊……那是什么感觉?!月光全身发软,没有力气去支撑自己的身体。内部的肉壁蠕动着,包裹住按摩棒。下体又酸又麻的令月光尖叫,哭着射了出来。
这时,兽人打开房门,看向对方。月光一脸茫然无助,害怕的看着对方。
「刚刚顶到zǐ_gōng 了吧?」兽人看了眼月光,大概猜到对方眼底的恐惧。
「什……么……」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我说你,有了zǐ_gōng 。」兽人微笑,狠狠的掐住对方的腰,往下一压。月光呜咽了声,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东西正蠕动着想把按摩棒吃得更深。
「专门给我生小孩的。」兽人把人抱下木马,见人一副不敢相信,双眼无神的模样,也没有说甚么,只是转身离去。
月光一开始是很难接受这项事实,但是过了一个上午,他终于调适好自己。反正,终究是个奴隶,有甚么是没有办法去忍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