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四日,清明节,往年这个时候苏家人全部都在外工作,也没有机会祭祖扫墓,今年有人在家,于情于理都要去祭拜的,所以苏真一接到了来自父母的叮嘱,并且详细交代了曾祖父母、爷爷奶奶的墓地。爷爷奶奶的还好,苏真一知道在哪,可曾祖父母的墓地她从来没去过,而且随着山上的人越来越少,曾祖父母所在的墓地已经鲜有人至,怕是连山路都快找不见了。
她初中之后就没怎么在老家生活,深山老林里的情况也忘得差不多了,现在仅凭口头指导实在很难找到地方,索性有秦安在,她对山里情况熟悉,在听苏真一描述一番之后就知道在哪,于是苏真一赶紧给她妈回了电话,让她不要麻烦姨奶奶来了,老年人身体不好、腿脚不便,过来给她带路实在是太折腾。
秦安那边也是安排她去祭拜,都在后面那片山上,隔得也不是很远,于是两人商量着去买了纸钱香烛之类的,吃完午饭后就出门了。
森林里气温更低,又因为骑摩托车,两人都在衣服外面套了件厚实的风衣,苏真一弯着腰将脑袋埋在秦安后背上,双手绕过秦安的腰揣在她的大衣兜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料峭的寒风被身前人挡住大半,苏真一倒是一点没冻着。
摩托车停在山湾深处的土路边,苏真一摘下头盔,把乱糟糟的头发理了理,秦安也摘下头盔手套等装备,然后把东西从车上拿了下来。
“冷吗?”苏真一双手还很暖和,在秦安冰冷的脸上捂了捂。
“不冷。”明明鼻子都被寒风刮出不自然的红,秦安却笑着摇了摇头,苏真一将她两只手包在掌心,踮起脚,在她微红的鼻尖落下一吻,秦安笑意更浓,牵起她的手说道:“走吧,从这条小路上去,可能还有一段路。”
虽然勉强有路,但两边的杂草长得很高,偶尔还有刺棘之类的,秦安事先准备的镰刀发挥了大作用,在前面给苏真一开路,两人爬了大概几百米的山路才终于到了苏真一曾祖父母的墓前,两个墓并排挨着,很方便,叁两下就弄好了。之后又骑车往北走了一段,到了一处山沟里,苏真一的爷爷奶奶和秦安要祭拜的长辈都在这附近。
两人又沿着小溪往上走,山谷里阳光可以照进来,两人走着走着还出了一身薄汗,等把祭拜的事全部弄完,已经是下午叁点多了。
“这里风景还挺不错。”苏真一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眯着眼感受初春的阳光。
“这条溪就是我们小学路上那条,一直汇流到镇上那条河里。我们小时候不就是把衣服拿到溪边去洗吗?”秦安挨着她坐下,从包里拿出保温杯递给她。
“那时候放学总要在河沟玩到天快黑了才回去,然后被奶奶骂一顿。”苏真一说着忍不住笑起来,“你说有什么好玩的啊,螃蟹也摸不到几个,天天挨骂还天天玩。”
“哈哈哈,小孩嘛,玩性大,捡石头都好玩。”
“说起来,那时候我其实跟你关系一般,就是一块上下学,并不是特别要好那种。”苏真一恍惚想起很多往事。
“你那时候人气高啊,咱们那一大群小孩都爱和你玩,我只是其中不显眼的小个子而已。”
苏真一想起来了,秦安小时候确实个子不高,而且不太爱说话,因为特殊的家庭原因,小朋友们都私下传些有的没的,都有点排挤她的意思。
“不过要不是你愿意带着我玩,他们估计早就甩开我了。”坐了一会已经不出汗了,秦安把刚刚脱下来的风衣披回苏真一肩上,顺手将人揽进怀里。
苏真一从小性格就比较外向,而且不想别的小孩小心思多,她那时候甚至不明白秦安有什么值得讨论的,当然也并没有善解人意地觉得被父母抛弃的秦安有多可怜,她把所有小孩都看作一样的,也可以说是没心没肺吧,要玩就大家一块玩,所以可能无意间帮了秦安。
“哎呀,小可怜,只有姐姐疼你哦。”苏真一捧着秦安的脸揉了揉,哄小孩似的笑道。
秦安任由她把自己搓圆捏扁,眉眼柔和地看着她,等苏真一玩够了回手,她才一把将人扣进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渴了。”
苏真一以为她是让把保温杯递给她,于是拿起身边的杯子,秦安却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下来。微嗔地瞪了她一眼,苏真一微闭上眼,攀着秦安的肩与她吻在一起。柔软的舌头在湿滑的口中你追我赶、难舍难分,秦安仿佛真的渴极了,不断汲取着她口中的水分,一一吞吃入腹,却依然不满足似的急切起来,噬咬得苏真一双唇刺痛。
“老公……”苏真一推了推她按在胸上的手,声音软软的,“干嘛呀?”
秦安抵着她的额头喘息,声音透着欲望:“乖乖,我想要你……”
“那回去吧,这在外面呢……”麻酥酥的吻印在颈间,苏真一被迫仰头看着天空,毫无力度地拒绝。
“在这里不好么?”秦安拉下她的外套拉链,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将软软的胸握在掌心,细密的吻落在她锁骨间,“幕天席地,多刺激啊。”
“嗯……你好坏,是不是早就打这主意了?”苏真一内衣被她解开,束缚的乳肉得到解放,整个人顿时轻松不少,她咬住秦安的耳朵,质问道。
“还有比人迹罕至的深山更适合野战的吗?”秦安坏笑着将她的手按在鼓鼓囊囊的胯间,“不来两发都对不起眼前的美景啊。”
“臭流氓!”苏真一红着脸啐了她一口,“还想来两发,太阳都下山了。”
“所以我们要抓紧啊,不然就凉下来了。”秦安翻身跨坐在她腿上,带着她的手在胯下揉动,“乖,帮我解开。”
嘴上说着抓紧时间,却还要玩这种把戏,苏真一嗔了她一眼,乖顺地帮她解开裤子,掏出了那根粗长的家伙。小东西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冠头胀得赤红,在手中沉甸甸的,苏真一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小声道:“下流的小家伙。”
秦安忍不住笑,抓着性器冲她晃了晃,意有所指道:“到底是那个家伙下流呢?我要亲自检查看看。”
她突然把手伸进苏真一的打底裤内,手指在腿心轻轻一勾,口中啧啧道:“这才是下面流水——真·下流。”
“你讨厌!”苏真一抬起腿要踹她,被秦安一把抓住,她倾身而上,含住苏真一的耳垂,暧昧低语:“宝贝,下次穿裙子来,更方便些……”
苏真一有心想回她没有下次了,却被她堵住了嘴,秦安一边吻她一边把玩着浑圆的乳房,因为怕着凉,她没打算脱苏真一的衣服,所以只能从衣摆下方伸进去揉弄,有些限制她的发挥,不过以她刚才探知到的湿度,也不需要什么前戏了。
虽然身下垫了风衣,但打底裤整个脱掉之后还有有些冷的,苏真一委屈巴巴地小声道:“老公,冷…”
“乖,马上就不冷了。”秦安跨在她胯间,捞起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
秦安外套是敞开的,苏真一的腿顺着衣服伸进去,几乎全部被包裹在温暖的外套里,她忍不住在腰上蹭了蹭,舒服地叹了口气,秦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将坚硬的一根抵在她腿心戳了戳,温热的汁液立刻打湿了guī_tóu 。
圆硕的guī_tóu 在花穴口钻进钻出,苏真一下意识揪紧了她的衣服,身处野外的不安全感和刺激感让她前所未有地兴奋,黏腻的汁液在没有太多前戏刺激的情况下也不停涌出,濡湿了垫在身下的风衣。
“宝贝好湿啊,这么喜欢吗?”秦安在她耳边低喃,温热的呼吸扑在耳廓,苏真一湿得一塌糊涂,双手勾着她的脖子,环在秦安腰间的脚也往下按了按,声音软软地撒娇:“嗯…老公,快进来嘛…”
似娇似媚的勾引一如既往地好用,秦安感觉一股热气上涌,腰一沉,直接挺进了湿滑的xiǎo_xué 。
“哈啊……老公好大……嗯……插得好深……”苏真一忍不住紧双腿,微微抬起腰迎合她,浪荡的呻吟也毫不顾忌地脱口而出。
“宝贝,叫得这么骚,不怕被人听见?”秦安吐出一口浊气,用力撞了一记,苏真一舒服地双眼微闭,气息不稳地回她:“啊……山里、又没有人……”
“万一有呢?路上的车轮印你不是也看见了吗?”秦安晃动腰肢,硬挺的性器在花穴间进出,格外湿滑的xiǎo_xué 让抽送比平时更加顺畅,她舒爽地低喘,一边恶劣地用语音引导着苏真一,“平时都有人山上干活的,更何况今天清明节…呼…来扫墓的肯定多,说不定就有人在这附近呢……”
“唔……啊……你骗人……那我们、怎么一个人也没……遇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