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的姐夫、傅山河他爸也是这骚货的入幕之宾,父子俩被一个女人玩弄与手掌之中,传了出去这脸面还要不要?也不知道姐夫知道这事吗?多半是不知道,不然这头顶都绿的发光了,也没见有所动作,还让他等那么久才得手。
当然,要不是她经纪人因为有工作把他叫来,他也还蒙在鼓里。但是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那就不能这么算了,这小情人虽然没有过明路,但也是被他捧着的,敢给他戴绿帽子,看他不好好“拾”她。
“你还在哪儿装什么纯情少女呢?还不赶紧过来伺候我?背着我找男人,怎么是我满足不了你?还是嫌我老了?”
徐豫南今年才36岁,当然不老,他提老,意在指傅黎生,这是在告诫陶陵,他知道陶陵背后的金主是傅山河的爸爸,不好好伺候他,他就把一切捅出来。
陶陵装作内心挣扎的站起身来,往徐豫南走去,半途路过傅山河被他拉住手,她停顿了一下,偏头,一脸歉意和委屈的看向男人。
“对……对不起……我……我……我和他……你~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你和我怎么样?跟我的好侄子说清楚。”
“呜~不……”
陶陵圆润明亮的大眼睛里泛出泪来,滴落在地上,像是砸在了傅山河的心尖。他情不自禁的就想拥她入怀,吻干她的眼泪,然后好好的安慰她一番,然而徐豫南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徐豫南用力将两人的手掰开,抬起陶陵的下巴,冰冷的言语似剑一般吐在陶陵的脸上。
“告诉他,你就是我养的一条骚母狗,我是你主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呜~我……我是……主人~养的骚母狗……呜……主人让我……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我算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刚刚还给我跳舞……”
傅山河疯了一样朝着两人咆哮道,“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等着。”说着连衬衫也不要了,赤裸着上身就跑了出去。
他走了,陶陵顿时松了一口气。
“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