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芳的主人是个变态。敖陶当然不会信一只芳草就敢来掳她,想掳走她的定然另有其人。
被敖陶心里腹诽为变态的男人从容的回施法的手,那一双娇嫩的细白脚丫可不能被冰冷的地砖伤到了。
大门就在前方,敖陶伸出手却推不动,意料之中的结果,敖陶反而安心了些。虽然不知道掳走她有什么目的,但总不可能不作为的将她关在这里,而且明明解开了她的灵力禁制,周围又布置得如此奢华,除了不想她逃走,明显是不想亏待了她。
敖陶懒洋洋地躺回了床上,估计着自己刚刚的行为已经被人入眼底,那她现在不动弹了,那人应该忍不住回来看看情况吧?
男人惊讶的看着敖陶只是推了推门,发现打不开就淡然地睡回了床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龙鲤连酒也不喝了,挥手将酒樽放下,捧起天窥镜,纹丝不动地看了一刻钟,眼看着敖陶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在四周舒适的环境内都快睡了过去。
这可不像骄傲的真龙一族的作风,龙鲤心里惊叹,之前他扮作芳草保护她的时候让她走,她都不走,要硬抗,这会儿怎么就这样甘心的放弃挣扎了?龙鲤好奇极了,果真如敖陶猜想的那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敖陶被眼前的男人吓了一跳,龙鲤长相致,可面色却稍显苍白,看上去似乎内伤未愈,有种病弱的美感。
但不可否认,哪怕他面色苍白,可依然气势强盛,他只是看了敖陶一眼,敖陶便觉得迎面而来一股压力。
那八尺以上的身高,和透过黑色绸衫都能看清的饱满肌腱,以及周身的气势,都在敖陶心中敲锣打鼓一样的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看起来十分不好惹。
而她现在轻纱不遮体,男人的视线一直流连在她的娇躯上。他的喉结趁她低头的时候剧烈的滑动了一下,神色晦暗不明,但是等她尴尬的抬头,并且用手轻捂嫩乳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常样。
“你是谁?”
敖陶色厉内荏地朝他吼道。但在他看来就跟恼羞成怒的小奶猫一样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