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男人在身旁,叶萋清净了不少,身子乏困厉害,复又躺回床上歇息着。
床榻被褥温软,却怎么躺也没有之前那种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的依赖感,到底是缺了沈将渊的怀抱。
有的人啊,在或是不在,都能轻轻松松勾去你所有的注意。
叶萋笑着摇摇头,取了绣活来打发时间,没绣个几针,福伯来了,在房间外头跟她说话。
“少夫人,少爷说招几个伺候的仆妇来。”
沈将渊做事,说到做到。
“福伯,先不急吧,等将军回来,我再与他商量。”叶萋扬声道,“将军那脾气您也是知道的,急匆匆找来的人若是碍了他眼……”
“少夫人所说极是,老奴也是这般想的。”
福伯得了女主子的意思后便退下,叶萋一人在房里绣花,想着沈将渊离去时撞红的脑门,唇角带笑迷迷糊糊睡过去,再醒时,屋外天色已经暗下。
叶萋浅浅打了个哈欠,身子还没坐起呢,男人声音透过门响起。
“起了”
沈将渊从营里回来见女人还在休息,没打扰,去厨房溜达一圈后拎着食盒双臂环于身前在门外守着她醒。
“将军……”女人绵绵喊了声。
男人推门进去,见她睡得衣领松垮露出残有吻痕的肌肤,肚子更饿。
“吃饭了。”沈将渊说着,手偷偷摸了摸怀里药瓶。
用膳时,叶萋婉转地跟人说了下午和福伯所说的事情,沈将渊自然没什么意见,本来也是,他沈将军府里招人,必须要挑细选,要最好的。
吃完饭拾好桌子,两人各自沐浴完,沈将渊从主院房间拿了枕头过来,叶萋身上还累着,他不舍得女人折腾搬动。
男人嘛,就是要主动体贴些好。
叶萋见着他动作,心照不宣,都圆过房了,是该歇在一块儿,乖乖往床里挪了点。
沈将渊上床的时候,把桌上烛台拿了过来,叶萋疑惑。
“将军这是”
“你那里……还疼不,我去营里带了消肿的药回来。”
“啊……”听着男人话,叶萋脸颊发烫,“不疼了的。”
“喔。”沈将渊一抬眉。
熟悉的狗脾气,叶萋也是拿这男人没法子,在他目光中软着腰身躺下:“不过还是要请渊儿替我看看有没有伤着……里面”
“里面”二字说的是悠游缱绻,沈将渊下腹顿时起了火。
“那我就替你瞧瞧吧。”
看看,得了便宜还卖乖,沈小将军您不要脸呐。
男人搓搓手掌小心褪去女人的亵裤,露出两截白腿以及中间微微凸起的肉户,歇了一天仍是肿着,压着那道粉嫩小缝。
“将军……”叶萋被他盯得不好意思。
“嗯。”沈将渊哼了一声就算答了,他从怀中取出药瓶中指挖了一块涂抹到花缝上。
膏体冰凉,加上里面含有镇痛的冰片,凉意让叶萋本能地缩了缩屁股。
沈将渊看到女人的阴唇因为她缩屁股的动作连带着动了,不需外力就把药膏夹进去,他中指趁机卡进去来回磨蹭着,借着涂药的理由摸她逼口。
“她自己动了……”沈将渊一边摸一边说着,露出小孩发现新奇玩意一般的眼神。
叶萋没理他侧过头去咬着唇忍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