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正想要说话,被干呕打断,叶萋艰难地撑坐起来,陷在软褥里的她格外乏力不得不靠在对方身上。
女人依附在怀里的模样给了男人很大的抚慰,那股子毛躁被顺平,沈将渊低下头与她额头相贴:“萋姐姐有身孕了。”
“我怀孕了”
女人脸上的表情不比男人初听到消息时好多少,她怔怔地低下头,手惶恐地抚摸着肚子,尚且平坦的地方里头实实在在地孕育了一个生命,她与将军的孩子。
叶萋不由自主笑起来,梨涡深深凹陷下去,她惊喜地抬起头看向男人,明明是对方告诉了她怀孕的消息,她却克制不住再次分享的心情,女人牵起男人的大掌想让他也摸摸。
可就在这时,沈将渊说了句错话,他把方才心中所想复述出来。
“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不可能跟别的男人走了。”
沈将渊是个男人,还是个在感情方面有缺陷的男人,如何会明白女子对于忠贞的看重,他的话落在叶萋耳中,简直就是侮辱,
有孕的雀跃因着沈将渊无心的错话褪去,叶萋忆起昏厥前的场景,在梦境里竭力忘记的东西瞬间卷土重来。
叶萋甩开了男人的手,扬起的唇角也在同一时刻落下,温柔惯了的女人动起气来非同小可。
“沈将渊!”
这是叶萋第二次连名带姓叫男人的名字。
第一次,就在不久前,女人晕厥时的声音虚浮无力,男人或许压根没有听清,此刻却是敛容铿锵。
自父母去世,鲜少有人敢称呼沈将渊全名,他一惊,莫名心慌起来,但又不明白女人的转变从何而来,他说的是实话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水性杨花、朝秦暮楚的青楼妓子吗”
暖春微风变为凛冬寒风吹得沈将渊一阵哆嗦,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好像惹萋姐姐生气了……
——
在挨训的边缘疯狂伸爪子。
萋姐姐逮住小老虎一顿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