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拿起一把沾着干涸血渍的刀子贪婪的用舌头在刀刃上舔了一下,似乎在感受着什么,当这把刀子离开他的嘴的时候,俨然已经有滴滴鲜血滴落下来。
“骚货,看到这些东西老子就知道你内心多么空虚渴望了,别急老子这就让你满足,这就让你满足……哈……哈……哈……。”
疯子语气中带着几分癫狂的迷乱,缓缓站起上来,然后右手好像随意的划动了几下,那把将他舌头划破的刀子就在柳妃后背上划出了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痕,然后一把盐被疯子用力的按在了那流血的伤口上。
“啊……”
多次的受虐下,单纯几道划痕柳妃根本不会再有太多感觉,可是那分明掺杂了神经敏感药剂的特殊yín 欲盐,却让柳妃感受到十数倍的痛苦从那被刀子划破的伤口上传了出来,同时里面的烈性春药也刺激着她内心本就无比强烈的欲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cào 你妈,你这个疯子,老子这是cào 你妈了吗,这么吓老子,要是这个骚货咬伤了老子鸡巴老子就弄死你。”
老乞丐被柳妃脸上那一瞬间痛苦的狰狞吓了一跳甚至鸡巴都忘记动作了,直到确认柳妃即使在这痛苦中依然能够本能的克制着不去伤到他的鸡巴而是更加疯狂的用舌头在他鸡巴上舔舐着,这才继续用力的cào 着。
“没事,疯子继续,他妈的这个骚货刚才那骚屄一下子收紧了弄得老子好舒服。”
瘫子却兴奋地大声道。
“不会,你们不过是一群就知道cào 屄发泄的流氓qiáng_jiān 犯,老子才是真正的调教大师,知道这些母狗的能力和内心。”
似乎说到了让他无比在意的事情,疯子那癫狂的神情中夹杂着一种难以掩饰的自豪与狂热,然后从旁边拿出一个瓶子。
在疯子手上倾斜的瓶子在瓶口被打开的一刹那间,足足几十只蚂蟥便凌乱的被倒在了柳妃后背那一道道被划开的伤口上。
不知道饥渴了多久的蚂蟥感受到鲜血的气息后立刻吸血膨胀,一个个不过片刻便从火柴棍大小变成足有成人小指大小,黄黑交错的身体看上去无比肥腻恶心,然后它们身体蠕动着朝着柳妃血肉深处蠕动,似乎将柳妃的身体当成了它们最渴望的温床了。
“cào ,疯子你真他妈恶心。”
小六子看到这一幕脸色有些发白,似乎不是很适应这种状况,可是却有因为这种变态的景象激起了内心的狂暴,那细长的鸡巴一次次随着瘫子粗鲁的chōu_chā 配合越来越默契的cào 着柳妃的骚屄,释放着自己的欲望与暴虐。
右手的食指则悄然伸到了柳妃的尿道口,轻轻的在上面揉捏了几下后,手指缓缓地挤进了柳妃的尿道中,感受着那似乎没有弹性的紧窄包裹束缚感。
就在疯子一边看着那些蚂蟥因为柳妃伤口上沾着yín 欲盐,而更加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往柳妃血肉深处钻,其中几只已经钻进去大半,一边拿着一个手指粗细两端呈锥形子弹头形状的微震荡虐乳棒,一点点挤开柳妃左侧乳孔探进去足足七八公分,然后打开震动扩张搅动着柳妃的乳孔时。
cào 着柳妃骚屄的瘫子,在几次试图将整条鸡巴贯穿柳妃骚屄,甚至为柳妃开宫却屡次被一道柔软又带着惊人弹性的东西阻挡后,也察觉到柳妃骚屄里的异样,不由得骂道,“cào ,你这个烂屄,你屄里有什么?”
“呜呜……有……有爷爷们的鸡巴……”
柳妃呻吟几声后趁着老乞丐鸡巴拔出来的一刻说了这句话换来瘫子在她奶子上重重拍打两下后,又在老乞丐cào 着骚嘴的情况下闷哼呻吟几下。
然后,柳妃再次吐出老乞丐的鸡巴喘息着开口道,“还有宫塞,那是……那是……挡着不让母狗……zǐ_gōng 里的食精鼠……出来的……的……塞子。”
“你屄里有老鼠?”
听到柳妃的话,瘫子心中一惊,就连cào 着柳妃骚屄的动作都慢了半拍,本来用那guī_tóu 在柳妃骚屄里开路的他,甚至几次让小六子那尖细的guī_tóu 挤到了前面。
两个guī_tóu 擦过时,不仅让柳妃感到一种异样的刺激,也带给了瘫子与小六子一种另类的快感与亢奋。
“呃……啊……不是……不是老鼠……”
柳妃又给老乞丐咬 了几下,用眼神祈求老乞丐暂停,然后一边感受着骚屄里因为两个人速度放慢而升起来的那种骚痒难耐,一边又感受着小六子开始将第二根手指硬生生往自己紧窄没有多少弹性的尿道里钻时,尿道中那股几欲撕裂的胀痛与一种强烈的尿意,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
然后,在瘫子似乎松了一口气再次开始粗暴到cào 着她,同时用双手报复性的拍打着她奶子的过程中,再次喘息道,“那是食精鼠,……爪子完全没有指甲……只是肉片,……嘴里的牙也没有,……浑身毛绒绒绒的,是主人养在母狗zǐ_gōng 里的宠物,……专门进行基因改造的性玩具,可以通过食用jīng_yè 和母狗……母狗的卵子让母狗保持不孕,……同时还能在这个过程中分泌催情液体,……让母狗更加yín 贱。”
如果是寻常人即使听到了柳妃的解释,恐怕对于一个里面有着老鼠的骚屄还是会觉得恶心甚至恐惧,不敢再继续下去。
不过瘫子毕竟胆子大,又在这些年坐牢中看过不少yín_luàn ,其中甚至有女警主动过来被囚徒各种虐待凌辱释放自己压力的荒唐情节,所以接受能力很强。
知道柳妃屄里那些老鼠完全无害后,瘫子一手握住了柳妃的腰,一边看着一条条蚂蟥往柳妃鲜血淋漓的后背上钻,其中几只甚至已经钻进了柳妃后背皮肉中,随着它们的动作让柳妃的皮肉都形成一个个恐怖的虫子蠕动痕迹,一边亢奋的来回耸动着自己的大鸡吧,再次加速进攻着柳妃的骚屄,让柳妃口中发出更加yín 贱的呻吟。
然后,用另一只手在柳妃那就在刚才说话间,已经被疯子用射钉枪钉上了十几根钉子的巨大奶子上抽打着,口中骂道,“骚屄,那还不是老鼠嘛,你这个屄里养老鼠的杂种,真他妈下贱yín dàng 。”“爷,说的对……母狗就是个下贱yín dàng 的烂货……猪狗不如的杂种畜生……哦……”
“爷……用力……用力cào 母狗……把母狗的的宫塞……捅进去,”
“cào ……cào 爆母狗……下贱的zǐ_gōng ……啊……用力……啊……”
柳妃yín dàng 的扭动着身体一次次迎合着前后的chōu_chā ,不时趁着老乞丐大鸡吧从嘴里出来的时候发出yín 贱的呻吟。
感受着身体中那无比痛苦却又夹杂着极度愉悦的变态快感,一时间柳妃都无法明白自己真实的感受。
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被乞丐cào 着巨大羞耻与羞辱感,忘记了自己再被人如同畜生一样奸yín 凌虐,只知道在主人安排的这场yín 糜性戏中尽情释放自己的下贱本性,沉迷在那不断透过身体涌入灵魂的极致变态刺激。
那不断变化着各种表情的脸上,透着一种无比夸张癫狂的情欲与放浪形骸的癫狂,也刺激着围在她周围正在奸yín 虐待着她的几个乞丐内心更深沉的欲望与暴虐。
“cào ……你这个贱货,……真他妈下贱。”
瘫子在柳妃的刺激下,仿佛受到鼓励一样,一边看着疯子神情中带着几分癫狂的用一根根细铁签子,从柳妃那极端夸张的巨乳各个地方粗鲁的贯穿;一边一手扶着柳妃的腰,那粗大的鸡巴与小六子互相配合着一次次重重的在柳妃骚屄中进出着,紫黑色的guī_tóu 一次次粗鲁的撞击着柳妃那个堵在了zǐ_gōng 颈上的宫塞。
“哦……哦……哦……”
感受着疯子在身体上的凌虐,瘫子、老鬼、小六子三个人前后一起cào 着她的嘴与骚屄,还有瘫子那紫黑色的巨大guī_tóu 一次次在她zǐ_gōng 颈上的宫塞上撞击时,宫塞贴近zǐ_gōng 颈的部分那无数密密麻麻的小刺释放的轻微电流刺激,柳妃口中不断发出含糊压抑的吼声,也让几人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啊……”
突然间,随着瘫子大鸡吧又一次重重的在柳妃骚屄深处撞击,那插在柳妃骚屄zǐ_gōng 颈处的沙漏型宫塞剧烈的一颤,被瘫子cào 进了柳妃的zǐ_gōng 内,瘫子那粗大的guī_tóu 也趁机cào 进了柳妃的zǐ_gōng 内,柳妃猛的挣开了老乞丐按在她头上的手,仰天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与此同时,小六子那还在玩弄着柳妃尿道的手指感受到柳妃尿道也随着这种刺激收缩,猛的用两根手指往里一搅,让柳妃那紧窄的尿道都微微撕裂,一股夹杂着少量血液的尿液从柳妃尿道中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混合着骚屄内涌出的yín 水,打湿了地上大片的干草。
感受着那强烈的快感柳妃的身体不断地剧烈颤抖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瘫子则似乎开发出一个新的领地,一次次用鸡巴深深地贯穿柳妃的zǐ_gōng 口cào 进柳妃的zǐ_gōng 内。
也让柳妃zǐ_gōng 里的几只食精鼠好像受惊一样胡乱的跑动,毛茸茸的肉球与软乎乎的小爪子,带给柳妃一种完全另类的感受。
而这时的小六子却有了新的兴趣,趁机将自己那锥子形状的鸡巴拔出来,然后在下一刻一只手用力的在柳妃的乳头上一拉,那条鸡巴赫然cào 进了柳妃那刚刚被他手指玩弄的尿道里。
“啊……”
纵然这几年已经被cào 过了不少次,可是尿道那并没有多少弹性的特点,让柳妃依然无法完全适应太粗的cào 入,一瞬间便被撕开了一个狰狞的伤口,柳妃也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被打扰的老乞丐似乎生气的对着柳妃重重的连抽十来个耳光,然后再次将自己那眼看着快要射精的鸡巴重新cào 入了柳妃的嘴里,大鸡吧随着他粗暴的动作,一次次深深的插入柳妃的食道,几次甚至cào 进了柳妃的胃里,让柳妃发出一声声闷哼与干呕。
正在玩弄着柳妃的疯子这时候则将那根已经将柳妃两个乳孔都打开的金属棒扔到了一边,然后用手挤开柳妃的两个乳孔在里面塞入了两个足有二十多公分的蜈蚣。
感受到挤压的蜈蚣不断地扭动着想要出来,却又因为柳妃的乳孔已经被疯子用两个大头针重新订上,所以更加激烈的挣扎着。
柳妃感受着它们的挣扎,还有那已经深入自己血液的一条条蚂蟥,似乎随着自己血管流向全身,并肆意的在身体里破坏着,一种深深地恐惧与羞耻感让她身体变得越发敏感。
在情欲灼烧下已经迷蒙的双眼无神的望着前面,似乎完全凭借着yín 贱本能在回应着几人的凌辱。时间继续流逝着,不知不觉中这场激烈的战斗已经持续了一个半小时以上了。
老鬼、瘫子、小六子先后在柳妃身上的将那积压了很久的欲望发泄出来,一股股jīng_yè 随意的射在了柳妃yín 糜的头脸上、后背上,一个个大口的喘着粗气。
就连那一直虐待着柳妃的疯子,也在鸡巴与柳妃没有任何接触,就连自己也没有自慰的情况下,在其他几人陆续射精离开柳妃身体后,在用鞭子粗暴抽打柳妃让柳妃发出一声声惨嚎的刺激下,那条鸡巴竟然突兀颤抖几下然后一股jīng_yè 划过半米的距离喷在柳妃的小腹上。
柳妃无比驯服yín dàng 的用舌头将几人射精的鸡巴清理干净,然后浑身无力的趴在了铺着干草的地面上。
此时的她整个后背已经遍布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刀痕与鞭痕,鲜血与那才射在她后背上的jīng_yè 和这些痕迹配合着构成一幅无比邪yín 诡异的图案,就在这种图案中还有几只蚂蟥不断地从那伤口处时隐时现,柳妃整个后背的皮肤,也不时因为蚂蟥在皮下血管蠕动而出现明显的隆起,让这种残忍再次升级。
而在柳妃的前面,同样是战争留下的狼藉,一个个钉子被射钉枪打在了她的奶子各个地方,只是勉强露出头来,十几个至少一尺长的细铁签子从各个方向贯穿着柳妃那肥大的奶子。
同时一个个电烙铁弄出来的焦糊烙烫痕迹遍布着柳妃的小腹和那对巨大的奶子上,形成一片片与柳妃白皙中带着情欲潮红的肌肤完全不同的焦糊,与那同样遍布着的青紫色於痕和肮脏的污痕,彼此呼应着先是着之前战斗的激烈。
甚至这个荒废的大楼中,此刻都弥漫着一种混合着烤肉焦糊与血腥味的yín 糜气息。
而嗅到这种气味的几个人不仅没有任何的反感,反而内心的冲动与亢奋越发强烈,就好像之前的射精还有柳妃身上着狼藉的痕迹不过是一次热身,真正的游戏不过刚刚开始。
“骚货刚才爷爷们玩的你爽不爽,别急这只是开始,现在爷爷给你玩点另类刺激的。”
疯子看了周围几个还在喘着粗气的乞丐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癫狂中夹杂着得意的笑容,拿着一根圆筒玻璃管就来到柳妃近前。
“唔……”
听到疯子的话意识还有些迟钝的柳妃低呜了一声,然后便感觉到一只冰凉的玻璃管被挤进了自己那被弄得有些撕裂的尿道中。紧跟着柳妃感觉到自己的尿道内似乎有东西在往里爬行,一只只小爪子在尿道内的嫩肉中划过带给她一种明显的的骚痒感,间歇的还能感受到一种仿佛叮咬的痛苦与那随着身体感受而在内心升起的说不出愉悦或者痛苦的异样刺激。
不由得柳妃忍不住开口问道,“唔……什么……那是什么?”
“几只蟑螂而已,它们会钻入你的尿道,然后在撕咬你的尿道进入你身体中,让你感受到它们真正的魅力,也感受到你内心最下贱的渴望。”疯子口中宛如一个对着异教徒宣传自己教义的狂信徒一般神态激昂,语速都明显比正常人快速凌乱几分,还夹杂着激动地颤音。
纵然是已经经历过多次虫虐,这种事已经是她必须能接受的调教项目,可是想到那些虫子在自己身体里肆虐,柳妃依然伸出一种难言的恐惧,但是在那内心渴望变态yín 虐的刺激下,这种恐惧又挑逗着她的情欲与冲动,让她才高潮释放后的身体再次变得敏感骚痒,身体叶忠诚的随着欲望觉醒而yín dàng 的摇曳着。
“别急骚货还有更开心得等着你呢。”
疯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恍惚中柳妃甚至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在主人身上才有的那种对于女人肆意凌虐地霸气,只是他身上的气质远远不如主人强烈,也没有那种纵然是在游戏中依然对奴有着悲悯与包容的感觉。
所以柳妃并没有升起那种只要想到主人便会有的强烈臣服欲,只是在些许畏惧的心态下,内心恐惧却又无比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不得不说,看到这个真是让我惊讶,你们有钱人确实很厉害,不过这个用在你身上也肯定更刺激。”
疯子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旅行箱中拿出了一个油布包。
“啊……”
柳妃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这个油布包她看着无比熟悉,甚至只是扫了一眼就认出来,就在三天前它就出现在了自己一个早在半月前便对外宣布新冠死亡实际被送去进行极端凌虐调教的yín 贱女秘书的调教现场,而它的作用随着疯子将它打开也彻底被证明了。
没错它的作用就是包裹着那个女秘书的人头,此时那个曾经和她一起经历过多次yín 虐调教的女秘书的人头就安静的在这个油布包里,几天的时间这个女秘书头上的肉已经出现不少溃烂,但是还是可以隐约看的出确实是她无疑,同时透过她嘴角的弧度也能感受到她死前并不痛苦,而是带着一种变态的享受。
当然这个油布包里不只是人头,或者说不只是一颗经过三天有些腐烂的人头那么简单,此时就在这个女人头鼻子耳朵眼睛与嘴的位置,柳妃赫然见到一只只巨大的蜈蚣在进进出出的爬行着。
“骚货看样子你应该认识这个东西,你说这个东西怎么使用才好。”
疯子就这么托着这个人头,脸上的表情似乎镀上了一层邪异的魅力,两只眼睛直直的望向柳妃的骚屄,此时却看不到多少yín 欲,反而透着一种宛如看向最低贱的畜生的眼神一样,一时间就连其他三个乞丐都感到疯子似乎换了一个人,不再是之前的懒散反而多了一种煞气。
“她是母狗的女秘书……也是一个yín 贱的杂种,前几天被调教时虐杀了,没想到已经做成蜈蚣丸了,求…求…求爷爷把她塞…塞在……在母狗……zǐ_gōng 里……让母狗与她合二为一”
在疯子注视下柳妃虽然害怕还是断断续续说出了着最让疯子满意的话,那在体内有着无数蚂蟥乱钻,尿道里也有蟑螂侵犯的身体,随着这句话说出抖动越发激烈,分明在忍受着一种痛苦与深深的恐惧,可是却有感受到骚屄里无数层层叠叠的嫩肉在蠕动着,一股股yín 水止不住流淌,似乎渴望着将自己恐惧的事情变成现实,对那个疯子进行着更热切的欢迎与期待。“骚货老子这就满足你。”
疯子说着已经俯下身,然后双手抱着这个里面不断有蜈蚣进出的长发女人头将女人的下巴顶在了柳妃的骚屄口。
“过来帮忙。”
疯子朝着其他几人吼了一句,瘫子与小六子立刻兴奋地过来一左一右将柳妃两个腿一字马分开,也让那个骚屄口开的更加巨大,老乞丐则直接坐在柳妃头上,让柳妃的脸紧紧地贴在了混合着污血与尿液的地上。
一股难闻的腥臭与血腥味一刹那间顺着柳妃的鼻腔涌入柳妃的脑海,让柳妃下意识的一皱眉,然后便感觉到骚屄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呜……”
被死死的压在老乞丐肮脏腥臭屁股下的柳妃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而那个女人头则已经在疯子大力一推下,塞进了柳妃骚屄内,前端赫然顶着柳妃的zǐ_gōng 口,让几只刚刚要出来的食精鼠再次被挤了辉渠。
“下面该入宫了,你们都用点力气按住了。”
疯子说着拿起一个用电动破窗器改造的伸缩棍,然后将前面手臂粗的棍子塞进柳妃撕裂的骚屄内紧紧的顶在女人头上,同时身体倾斜用力的压住了后面的握把。
“唔……”
感受到那种强烈的挤压感柳妃再次发出一声闷哼。
然后随着疯子一按开关,这个改造的破窗器瞬间弹出,强大的力量推动着腐烂的女人头一下子撑开了柳妃的zǐ_gōng 口足足十五公分,硬生生被挤了进去。
“啊……”
一瞬间凄厉不似人声的嘶吼从柳妃的口中发出,那明明已经被折磨的有些虚弱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压在她身上的瘫子老乞丐与小六子整个掀翻。
然后柳妃蹦起来足足半米又身子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胡乱翻滚近半分钟,这才宛如被仍在岸边的鱼一样脸色煞白的大口喘着气。
一股股yín 水与因为痛苦而shī_jìn 的尿液夹杂着几只蟑螂,从柳妃下身喷涌而出,打湿了柳妃身下大片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