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月出马,亲自送他出门。
阿戊一步三回头,一副娇羞的小媳妇模样。
林月颇有风情的拨了拨长发,无意间瞥到那棵又长出几根嫩芽的老树根,她的脸色顿时一白,“砰”地甩上了门。
“年纪太小,问不出什么。”林月回到屋里,“青果子一个,还禁不起逗。”陈仰吃着饭菜,随意的说:“长得好。”旁边三人都看向低头擦拐杖的那位,没谁比他更配那三个字。
.昨晚陈仰他们一夜没睡,这会大白天的,阳光璀璨,又加上吃饱了,困意如潮涌。陈仰是第一个扛不住的,接着是赵元,林月,张延,全在地铺上面躺下了。
只有少年一人坐在屋里,他支着头,一圈圈的数着木桌上的花纹。
陈仰睡在里面,睡姿最中规中矩,没动过。
原本因为诅咒的原因,有意跟他拉开距离的赵元一个翻身,人半斜,一条腿架到了他身上。
一根金属拐杖伸过来,拨开了赵元的腿,还敲了一下。
那力道很大,赵元在睡梦中痛醒,下意识揉揉腿,迷糊着看看坐在桌前的少年,又睡了过去。
.陈仰他们是被哭叫声吵醒的,是附近一家,看样子那家有人被抓了,生离死别一般。
这一出白天上演了好几次,岛上的恐慌氛围连成一片。
到了晚上,凄厉的哭声变多了,有近的也有远的,戚婆婆用有病治病伪装的表象跟安抚正在一点点瓦解。
没人不怕死。得了病的,跟没得病的,势必会成为对立,人性的阴暗要登场了。
陈仰站在院里:“一天下来,中诅咒的有不少,再这么下去,很快岛上就没人了,你们有什么想法吗?”没有回应。
林月不知何时就开始盯上了手机,张延跟赵元受到她的影响也不时看过去,他们都在等,犯人一样,等宣判。
其他的事全挪到了后面,他们现在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分析或搜查。
.陈仰见状就进屋里,搬椅子坐在少年身旁,安静的待着。
五个大活人没发出任何响动,就跟没人似的。夜越来越深,不知过了多久,林月的手机从指间滑落,砸在了结块的土地上面。
这声响打破了浮在表面的寂静。
赵元两手抱头“啊”了声,被抽空全身力气似的仰面倒在椅背上面,张延一语不发,猜到了跟被证实是两码事,有心理准备还是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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