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发出了一声晦涩的电流声——它在干咳。
顾淮南痛心疾首:“真是遇系统不淑。你怎么总把不好的事挂在嘴边,这会污染我纯洁的心灵。从现在起,我要坚壁清野,不能变成你这样的深黄色。”系统:“……”就算我是深黄色……也不可能污染你,身为宿主的你,早已经是黑土地的颜色了!
四周微微风动,月色在台上流淌,阴尸台下的黑气被雾气盖住,与夜色融为一体。日间看上去森冷幽暗的阴尸台,此时竟像是浮在水上的亭台,不会被人打扰的那种。
顾淮南是很想趁机亲白景离一下,可锁链再松下去就要开了。系统不给他开这种违反剧情的外挂,他就老老实实地抱着白景离,极其小心地拿手抹他嘴边。
指尖碰到那点带着余温的血迹时,忽然脑子里浮出一个画面。
那是很久远的一个画面,似乎隔了好几年,也似乎隔着几百年……和现在的情形很像,但又不太一样。
那时他也像现在抱着一个人,为其擦去嘴边的血。
不同的是,他当时好像在哭,而那个人的血比白景离要淡很多,几乎不像普通人的血。在为那人擦拭嘴角的同时,那人也伸出手,为他抹去眼角的泪痕。
顾淮南有些疑惑: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什么时候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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