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玉说:“你假扮赫尔齐前来行刺,意图使我大魏沦为你族的信马由缰之地。可惜,赫尔齐低估了我义父,更低估了我大魏男儿的气节。”此人咬牙切齿地看了白景离片刻,忽然笑了:“这和赫尔齐有什么关系?”白景离眼睛微眯:“你说什么?”“大魏将亡,李氏昏庸,假扮赫尔齐只是一个手段。”他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没有人指使我,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白景离上前一步:“死到临头,你还狡辩?若不是赫尔齐部的令牌,你如何进得了京城?”那人依然嘴硬:“我偷的,不行么?”李卓玉:“义父不必多费口舌,刑部有的是手段对付他。”语落,那人忽然咬肌一紧,额头上起了青筋。
“不好,他要自尽!”假扮李卓玉的年轻人赶紧上前去抠他的嘴,但为时已晚,他牙齿上的毒囊已经碎裂,毒液日烈,顿时逼得他吐出一口黑血。
在众人惊呼声中,他倒在地上,却仍在盯着白景离:“长生天在上,我诅咒你虞初这辈子想要的全都得不到!你不得好死!”眼神之怨毒,仿佛白景离已经在他眸中灰飞烟灭。
白景离眼睛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直到那人的双眼失去神采,他都是薄唇紧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李卓玉站到他身边,“大魏不信长生天,他说的义父不必在意。他不是说义父想要的什么都得不到么?朕偏偏反其道而为。”白景离看向他:“是,陛下。”出了声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嗓音已经有些沙哑。
李卓玉吩咐侍卫清理尸体,并安抚群臣,最后朗声道:“今次义父护驾有功,朕特封为成国公,岁支俸银七百量,赐麒麟服。”又是一阵“陛下英明”的夸赞,许多羡艳的目光落在白景离的身上。而白景离只是木然回应:“谢陛下。”夜宴继续,但已经不再以招待赫尔齐为目的了,而是成了誓师宴,大将军拍着胸脯表示,要亲自赶往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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